愿无深情可相守 第168节
我用手搓了搓额头:“睡太多怕晚上不好睡。你别弄那些葡萄架了,一堆东西掉下来,得掉你身上。”
“没事,我一男的,怕什么脏。”
张代笑了笑,他话锋一转:“唐小二,刚刚戴秋娟打了电话给你。我看你睡得正香没叫醒你,我用我手机回了个电话给她,说你在睡觉,她让你睡醒给她回个电话。”
我勒个擦擦!
特么的我还没跟戴秋娟交代跟张代这丫复合的事,他这么一个迂回,不是等于直接告诉戴秋娟这事了!
心塞到不能自持,我狠狠剜了他一眼:“谁让你自作聪明打电话告诉戴秋娟我正在睡觉的?我真是败给你了!我原本想着哪天等戴秋娟有空约出来吃饭,再细细给她说明的,你这么贸贸然给她瞎说,指不定让她担心!”
面对着我的发难,张代泰然自若:“哦,我给戴秋娟说了,过几天她有空我请吃饭,当是赔罪,没能把你照顾好,是我的错。戴秋娟应该还是看好我的,她让我以后好好对你。”
实在无力吐槽,没再搭腔,我急急跑回房间抓过手机就给戴秋娟打了回去。
电话才响一声就被接起,戴秋娟很是直接:“唐子,你和张代啥时候复合的?”
忽然有种偷.情被抓个正着的感觉,我的嘴巴一瘪,干巴巴的:“昨晚。你是不是要骂我没原则没底线没良知不要脸?”
干脆利落的,戴秋娟说:“放在之前,可能我会。但现在我能理解。感情这种微妙的事,我自己的都捋不顺,我哪里还敢对你的指指点点?更何况,张代也算是受害者,一切都是贱人作祟。你要跟他整天剑拔弩张的,还正中了那些贱人下怀,你还不如跟他复合要多恩爱有多恩爱,闪瞎贱人的眼,还要戳痛某个贱人的心,让她鸡飞狗跳一地鸡毛,贱人一急,就会再次露出破绽来。”
果然有着相同气场的人更容易玩儿在一起,戴秋娟这想法简直和我的不谋而合。
可想想我和张代兜兜转转这么多风波还能重新在一起,戴秋娟后面的生活还不知道该如何跌宕才能走回正轨,我瞬间难受得要命,嘴巴干瘪瘪的半天挤不出个话来,最后诶了一声。
就像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似的,戴秋娟秒懂我这声叹息,她又说:“唐子,你就别为我瞎担心了。我长得又没歪瓜裂枣,我再收拾收拾走出去还是有挺高回头率的,赶明儿我把贱男虐死了,说不定能走个狗屎运碰到个比贱男好一百倍的。”
顿了顿,戴秋娟又说:“唐子,我给你说啊,你之前教我那个办法好是好,但无奈贱男现在心完全飘外面了,他不仅仅对我没心肝,对我家小老虎也提不起劲,不管我怎么说他打死不愿意把他银行卡给我,妈的我真想去庙里求求神,看看能不能求个雷,一把劈死他!”
我赶紧安慰戴秋娟:“对付贱人这事,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招行不通没事,回头咱们再想别的法子。虽热让他身败名裂轻了点,但实在不行,我就把他偷人的视频群发到他的老乡群同学群公司群,让他那些相熟的朋友一睹他的风姿。”
戴秋娟随即笑了:“行。唐子张代还在你家吧,你们好好聊着,我还在公司加班呢,等会我还得把汇总表弄过去给汪总查核。”
真的难以置信,我想都没想:“汪晓东这种人大周末的居然会留在公司加班?”
嗯了声,戴秋娟说:“是啊。汪总最近一直待公司,好多同事都说第一次见他那么勤快呢,嘻嘻。”
下意识看了看还在外面一副劳模款的张代,想想他有时候就是小心眼,我省得他听到我一直在提汪晓东不爽,我将吐槽忍下,让戴秋娟忙儿去了。
挂掉电话,我瞅瞅时间快五点半了,陈诚约好吃饭的点是七点,虽然路程不远但周末怕塞车,我赶紧快马加鞭的去洗了个头吹干,又给自己化了个淡妆,换好衣服后我趴靠在门边,冲张代说:“张代你带着小狗回家呗。我准备出门了。”
我以为张代这丫还会磨磨叽叽各种罗里吧嗦的耽误我时间呢,没想到他很是干脆把剪刀架好,洗了洗手连着我临时造的窝把狗子抱起来,说:“唐小二,你不用送我,我带着小宝走回去好了。”
本来我没打算送他啊!但他把话说到这里,我要没点表示他得多尴尬!
硬着头皮,我只得顺着他话茬:“反正我要去红树林,始终得经过香蜜湖,我送送你没事。”
简直就是在套路我,张代喜上眉梢:“既然是这样,那我不客气了。”
抱着狗子坐在副驾驶上,一路上张代这丫难得安静,车挺多的我顾着看路,也没主动没话找话。
十几分钟后,我把车停在香蜜湖南门,张代他欲言又止,最终他小心翼翼试探说:“唐小二,晚上到底要不要一起吃宵夜?”
我大手一挥:“不吃,你快下车!”
张代迟疑一阵,语气颇有些勉强:“那你吃完饭回到家,告诉我一声。”
潦草嗯了一声,我又催促说:“你快下车,我赶时间啊,张大哥。”
张代这才慢悠悠地下车去,他给我拍上门之后,抱着狗站在原地,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他的衣服被寒风吹飞的老高,他像是被我抛弃了似的焉着一张脸,我忽然看到一阵阵心软,差点就想把车停下来招呼他上车,把他带过去蹭饭算了。
但我还是忍住了。
姑且不说我这样是在纵然张代这丫粘我,再说我老板请饭,他本意不是为了请我,而是找我去活跃气氛,不管他后面跟谢云何去何从,我怎么着带个人过去都显得不礼貌。
索性把目光收起来,我猛踩油门,径直往前奔了。
把车停在陈诚订位的餐厅前面点的停车场,我拎着个包包左边甩甩右边甩甩的,我寻思着若然谢云还没到,我提前到了独自一人面对着陈诚也是尴尬,我于是掏出手机,想要给谢云打个电话。
然而我还没按下开锁键,我右手侧的方向忽然有个依稀的声音传来耳际,我下意识竖起个耳朵,竟觉得不管是那浑厚的男声还是尖细的女声都颇有些耳熟,我条件反射般将目光投过去,眼前的一幕让我怔了又怔。
☆、第211章 早晚不得好死!
只见张源他靠站在十来米远的一辆迈巴赫上,而谢云则在他身旁,以我这个角度看去,他们的身体竟是贴得很近,姿势甚至还有些浅淡的暧.昧。
莫名其妙下我怔忪不已,缓过神来我再定睛一看,才发现张源的手扼住了谢云的手腕,而谢云似乎在拼命想要掰开他的禁锢,却终是不得其解。
看得一愣愣的,我正犹豫要不要上前去帮谢云一把,张源的脸稍稍往我这边方向转了转,我一下子就看到他满脸乌云密布,他的嘴巴张了张。
我其实本意并非是想偷听他们对话,可我这人天生耳朵就灵,我刚刚不经意还能听个模模糊糊,现在我竖起个耳朵,张源的声音就这么滴字不漏的落在我的耳际。
他语速缓慢,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我再问你一次,那个欣欣,她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相比之下,即使被张源禁锢得无从挣脱,谢云很是淡定从容:“张总,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我确实有个孩子,但她是我跟我前夫的女儿,跟你没有关系。”
并未因此放下执拗,张源的脸色沉得更浓:“谢云,你别以为你这么费尽心机每隔一段时间就抹掉你的信息,我就没办法将你这几年的底子翻出来。如果欣欣是我的女儿,那我就有权利把她要过来!她不是你一个人的私有物,她有我的一份!她是我张源的骨肉,我断然不会让她跟着你这种女人!”
卧槽,这个男人怎么那么贱!
我先不扯他当初是怎么的怂逼跟谢云好了一阵子,连分手都不好意思自己出头,让张大有以威逼的方式打发掉谢云,他那种渣渣的行为已经是罄竹难书了,现在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欣欣的行踪,他这样的渣渣碎碎,还好意思在事过几年后,厚着脸皮过来找谢云要女儿!他配吗他!
胸腔里抵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怒火,我喉咙一阵发干,我实在看不下去张源这个傻逼变着法子欺负谢云,我想着我冲上去,至少多个力,把他们给拉扯开来,别让谢云受制于他。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耳边忽然有个声音冒出来:“唐工,你在看什么?”
正入神得深,我条件反射惊了惊,身体不自觉颤了颤,我侧了侧身,只见陈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旁。
顿觉自己刚刚那些反应贻笑大方,我有些尴尬说:“陈总,晚上好。”
打完招呼之后,我再想想不远处被迫与张源纠缠在一起的谢云,再想想陈诚巴心巴肝的好不容易把谢云约过来的,我就止不住的一阵阵心累,面对着这样的局面我有些无措,我正不知道该如何来着,陈诚突兀径直朝着张源谢云纠缠着的那个方向去了。
懵逼几秒,我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总得来说,陈诚算是有双大长腿,他自然走得比我快,他先于我一步抵达了战场。
让我刮目相看的是,平常挺沉敛,跟谁沟通交流都是一副温谦样的陈诚,他这次居然不问青红皂白,上前一步他就抓住张源禁锢着谢云的那个手,他沉声说:“张总,你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不太好看,麻烦你放手!”
即使这字面上的意思,总归是有些商量性的口吻,但从陈诚的嘴里面说出来,自然渲染着多了份气魄,我竟被震慑住,整个人在一米远的地,杵住了脚步,静观着陈诚与张源对峙。
终于松开了谢云的手,张源两手贴在一起拍来拍去的,似乎想要将他身上的渣渣灰拍干净,他用那种特别欠抽高高在上的目光睥睨了陈诚一眼,他再将目光转回到谢云身上,他冷笑:“呵呵,原来你今晚打扮得花枝招展,是出来见这个男人?没想到你谢云的品味,都落魄到了这种地步,饥不择食的随便抓住个男人,都能放手上马,真是水性杨花!”
原来一直神色淡然的谢云,不知道是因为陈诚还是我的到场,她的脸上展露出淡淡的尴尬,她没有率先把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的张源怼个死去活来,她而是将目光全数落在陈诚的脸上,她努力用平稳的嗓音说:“陈先生,谢谢你。”
还挺快跟上谢云的频道,陈诚也自动自觉暂时忽略掉满嘴喷屁的张源,他微微侧身:“希望谢小姐不要介怀我的冒昧。”
可能是觉得大家都不理他,张源这个实打实的装逼犯没存在感了,他呲起个牙,分外挑衅转而朝陈诚开火:“你就是博朗的陈诚吧,之前你狗腿子巴巴跪舔着张代终于拿下了TK901的项目,你这会不赶紧滚回去好好盯着把这个项目做好,这会儿跑出来蹦跶个什么?还是你博朗根本就没这个头非要戴这个帽,发现自己戴不下了另辟蹊径,揪着张代身边的大红人想打个迂回战?”
从张源这个杂碎的嘴里吐出对博朗那么轻蔑的话来,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扣过去,抽得他怀疑人生,可我想想我老板还挡在我前面呢,要抽人这事还真的轮不到我,我这会儿还是当个小透明,接着瞅瞅啥状况再说。
真的跟这个杂碎形成鲜明的对比,面对着杂碎这番极致轻视的屁话,陈诚面无波澜,他不动声色移动着步子,把谢云与张源隔离开来,他这才淡淡接上张源的话茬:“感谢张总的关注,至于博朗与大有集团对接的项目,真的不劳张总你费心,我们博朗自然会投入百分百的专注,毕竟我们博朗每个人,都秉承着该有的专业素养,从不空穴来风信口开河,都是干实事的人。”
我勒个擦擦,我真没想到陈诚他是这样的陈诚,他意味深长不动声色简直怼得不要太漂亮!
但很明显对于张源这种自以为是的傻逼,他般配不起那么高级的回呛,他分明没感觉到任何的羞耻,他倨傲地用小眼神在陈诚的脸上溜了一圈,说:“哦?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这么上赶贴着谢云,并非是为了项目的原因,而是你真的看上了她?如果是,那我可得恭喜陈总你了。你看上的这个女人,她是我张源玩腻的破鞋。我倒没有想过陈总你的口味那么独特,居然喜欢捡着我不要的破鞋当宝贝….”
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张源这番风度全无侮辱的话,还没有说完,陈诚已然是挥起个拳头,朝着张源的脸,就是重重的一拳!
陈诚真的是下了猛力,随着他的拳头,张源在一个措不及防下趔趄踉跄数步,他贴着他那辆炫酷的豪车才彻底站稳脚跟,他眼睛撑到极大,他举起手来作势就要朝陈诚摔过来。
面对着越发剑拔弩张的局面,我是越发懵逼,至于谢云她可能是被张源刚刚那些侮辱的话彻底刺伤,她如遭雷击般呆立在原地,嘴角抿锁着,却止不住的轻轻颤抖。
我怕那两个男人要再次有肢体冲突,难不保会碰伤谢云,我急急上前去,把谢云拉到了我身边来。
做完这一切,我再次抬起眼帘去看面前的场景,只见陈诚不知何时已然抓住了张源砸过来的手。
那身体素质还真的是一般般,之前曾经被我随随便便伸个脚就勾得他趔趄着差点摔个狗啃泥的张源,此刻完全落在下风,陈诚不过是用力一推,就又把他推着摔回到车身上。
双眸一敛,陈诚的视线完完全全落在张源的脸色,他沉声说:“张源,我喊你一声张总,是看在博朗与大有集团有业务来往的份上,这并不代表你张源在我面前,是一个值得获得我尊重的人。你与谢小姐那些过往,我不清楚我也没有兴趣知道,我只知道在我陈诚这里,谢小姐浑身散发着让我无法忽视的光芒,她是值得我陈诚付出万分诚意想要去靠近的人。”
停顿两秒,陈诚的声调提高半分:“还有,我多嘴说几句,作为一个男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没能给曾经陪伴过自己的女人一个归属,这不是一件什么光荣的事!而在我看来,你现在这番口无遮拦恶语伤人,只会显得你格局小度量小,素质很是堪忧,这样的你更配不上像谢小姐这样的女人,她没有继续跟你牵扯不清,是她的福气!”
被陈诚连番暴击,纵然是像张源这么厚脸皮的人,他估计也感觉到了羞耻,他脸一阵红一阵白,却还是死撑着,一副势要将谢云彻底踩到地面的傻逼样。
眉头蹙起,张源的嘴角一动:“呵呵,在你眼里浑身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女人,她有个孩子!你要真的要了她,不用辛辛苦苦耕耘,就能喜当爸了!哦,我差点忘了你本来就口味独特,你说不定就喜欢这种不明不白生过孩子的,你觉得够味。”
陈诚的瞳孔撑了撑,他几乎是低喝:“你简直没品!如果此刻谢小姐她是我女朋友的身份,你今晚就得去医院订个床位了!”
就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氛围,越发剑拔弩张火药味浓郁之际,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刺破着气氛响起来。
估计是一下子没能找着词再跟陈诚互怼,张源故作孤傲般用眼神睥睨陈诚一眼,他慢悠悠将手机掏出来扫了一眼。
没有避开我们的意思,张源一副全世界就踏马的他张源有手机的傻叉样,他很快把手机贴到耳边,语气徒然变得柔情似水:“夏莱。”
自打从汪晓东的嘴里得悉夏莱并非是张大有亲生的,我也有回想过张源面对着夏莱时的种种温柔,我有揣测过谢云曾经对我说的张源心里面藏着的那个所谓不可能的人,就是夏莱。
此刻再看张源这么飞快从与陈诚的对峙里抽离出来,对着夏莱温柔备至,我终于能确定我的揣测并非是妄想。
他和夏莱这种贱人简直是绝配,毕竟他们都是个变态,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始终兄弟姐妹相称多年,他们是眼光多狭窄,才非要盯着同一个窝里的人,爱到不能自拔。
越发看张源这种人品和目光都堪忧的人不顺眼,我越是为谢云不值,我生怕这个傻逼打完电话之后,还会再蹦出更能刺伤谢云的话来,于是我示意着,想要把谢云拉走。
然而就在这时,张源这个贱男,他对着手机更是温柔,就像是匍匐在夏莱面前跪舔着的哈巴狗般,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我马上就到。”
把手机揣回兜里,张源还要讨彩般,他瞥了陈诚一眼:“我懒得跟你这种无聊的人掰扯。”
他又将目光转向谢云:“你在外面怎么胡来都可以,但我麻烦你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带回家在欣欣面前乱搞,不然后面等我把孩子的抚养权弄过来,我会限制让你一辈子都见不上孩子!”
身体徒然一颤,刚刚一直抿着嘴皱着眉像是一截没有生息的木头似的谢云,她狠瞪了张源一眼:“我再说一次,我谢云的孩子跟你张源没有一毛钱关系!我麻烦你不要再用你这张破嘴,喊我女儿的名字!”
张源肩膀抖了抖:“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
撂下这一句,张源一副潇洒的样子拽开车门,他就差鼻孔朝天的作势要钻进车里。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这么一副炫酷吊炸天的傻逼,他还没坐上去,脑壳就撞在车顶盖的边缘上,发出了一沉闷的声响,真的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但他装逼啊,他愣是没吭一声,再次调整下身姿坐上去,就重重地摔上了车门,直接把车往后倒着开走了。
像是身上所有的余力被挑空,刚刚还气势如虹的谢云,她突兀像垂直线朝地面摔坐去,还好我正好站在她身边,我伸手架住了她的胳膊,才把她架了起来。
在我的借力下,谢云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她终究不是那些十八二十的小姑娘,她很快将她那些凌乱的情绪彻底收敛深埋,就像是她刚刚不曾奔溃过一般。
脸上挂着淡淡歉意,谢云逐一用目光扫视我和陈诚,她语气淡淡:“陈先生,唐二,实在很抱歉。希望刚刚那些事,没有影响到你们的好心情。”
我知道这会儿再提起刚刚那一茬,只会徒增尴尬,而说多错多这话不是没道理,我也是淡然道:“没有。”
至于陈诚,他更不是那种没眼力价的人,他把刚刚朝着张源倾斜过去的腰身稍微一挺,他很是自然:“谢小姐,唐工,我们先进去吃饭。走这边。”
说话间,陈诚还用手比划着作出标识牌的阵势。
谢云将稍微零落的发丝往后一放,她用含着满满意味的语调:“谢谢。”
我明白谢云这句谢谢意味非凡,却是看破不说破的与谢云肩并肩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