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御兽宗搅局
张辰将小钟收了回来,每一次轰击都要消耗不少灵力,左手翻转取出几张灵符,朝着前面洒去。
灵符绽放光芒,化作几道半丈长的蓝色闪电朝着前方毒虫轰击。
几团毒虫云应声而落,浑身麻痹躺在地上抽搐,一时间御兽宗的修士不敢上前。
几人身影连闪,朝着矿道之外狂奔。
张辰一边撤退,一边朝着后面洒出各种灵符,化作火球、闪电、水箭,拖延后方追兵的速度。
一盏茶的功夫后,矿洞门口,四人艰难的逃了出来。
刚一露头,十几道绿色毒液喷射而出,几人惊魂未定,又开始闪避起来。
幸好外面的空间宽阔,险之又险的闪避了过去。
外面也已经有了五个御兽宗的修士放出虫云严阵以待。
张辰眼中寒光闪过,将心一横,左手抛出摄魂钟,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
小钟暴涨至半丈大小,灵力朝着钟壁用力轰击。
咚~
连震三声,钟声掀起巨浪,滚滚席卷全场,
这时几人哪里还能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一股御虫修士定是御兽宗的无疑。
对面的几个御兽宗人脑中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虫云也随之跌落在地。
“分开逃!给宗门报信,此地被御兽宗偷袭。”
周云华、吴贵两人一拍灵兽袋,灵鹤飞去,两人急忙骑了上去,朝着宗门方向飞去。
程离也抛出黄色小剑,一跃跳了上去,朝着别的方向遁去。
张辰也不敢恋战,眼神凝重,左手一招摄魂钟随即缩小飞入储物袋中。
这摄魂钟虽好,可每一次轰击都要消耗大量的灵力,此刻体内灵力已经消耗近半了。
右手翻转取出水离剑,迎风暴涨到一丈大小,朝着一个晕眩的御兽宗弟子脖颈处划去。
啊~其中一名修士惨叫一声,
噗嗤!
头颅应声落地,随后剑身调转落在身前。
张辰顾不得他人,连忙跳了上去,踩着蓝色剑光随意寻了个方向,一路飞遁离去。
交锋只在一瞬间,两息之后这些御兽宗弟子才醒转过来。
眼睁睁看着几人化作流光朝着四个方向遁去,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洞府之内的七八名修士才出来,外面的几人当即迎了上去,对着领头的拱手说道。
“孙师兄,他们逃走了,其中有一个使钟型法器和蓝色飞剑还杀了我们一个人。”
孙师兄闻言大怒,本身高于对方两倍的人数,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全被张辰给搅和了。
这本是御兽宗高层下达的任务,正式跟元阳宗结盟,趁机前来残月谷的地盘掳掠资源。
孙师兄眼中寒芒闪过,对着几人说道。
“你们将这里的玄铁矿,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的就把矿道给我炸了,我去追他!”
随后一拍腰间灵兽袋,飞出来一个黑鹰,盘旋在身前,掀起阵阵狂风。
双翅一张,足有两丈有余,孙师兄一跃,稳稳骑在其身上。
黑鹰双翅拍动,就是七八丈的距离,孙师兄的身影渐渐远去,慢慢变成小点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张辰踩着剑光从天空划过,后面一个黑点正在急速飞来,越来越大,显现出黑鹰的身影。
飞行了不过数十里,凭借练气圆满的神识,张辰隐隐约约感受到后面有股气息正在跟着自己。
眉毛一挑,朝着后方望去,正是那名孙师兄骑着黑鹰追来。
冷哼一声,心中暗道。
“既然找死,那就跟来吧。”
右手一拍储物袋,飞出一瓶灵酒,当即一饮而尽,感受着经脉中灵力恢复了一些。
单手掐诀,对着脚下水离剑注入灵力,小剑速度猛的提升一小截。
找准方向,朝着下方的山脉遁去。
此时已是黄昏,略显黯淡的天空中划过他们两道流光。
孙师兄在后面眼看就要追不到了,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瓶,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之色。
一息之后,还是倒出一粒暗红色的丹药,给黑鹰喂下。
黑鹰服下之后,双翼扑打的速度加快,双眼变得通红,嗖的一声,朝着张辰追去。
张辰此时催动灵力附在双目之上,朝着黑鹰望去,将他的修为尽收眼底,练气八层的修为。
冷冷一笑,眼中杀意闪过。
两道遁光就这样一前一后,追逐了一盏茶的功夫,张辰四下一扫,在一处密林中落下遁光。
水离剑随之缩小,飞入储物袋中,随手抛出一团灵光附着在两棵参天大树上。
身影闪动,隐蔽在树影绿茵中。
右掌翻转,取出一件云帕法器,对着其注入灵力,云帕法器变大到一丈方圆。
笼罩全身,身影渐渐模糊,随后消失不见。
孙师兄骑着黑鹰悬停在密林之上,看着张辰身影遁入其中。
目光变得凝重起来,神识扫过密林之中,隐约感应到一大树之上的身影。
冷哼一声,悄悄绕到起身后,慢慢靠近这张辰背后,
一拍储物袋,准备放出虫云来取他性命,突然一股寒意加身,心神一颤,当即从黑鹰之上跳了下来。
只见黑鹰的头颅随之掉落下来,鲜血从无头身躯之上喷洒而出,随后重重的跌落在地。
孙师兄皱着眉头,放出神识细细感应,这才察觉到一抹半透明的数丈长的丝线从黑鹰身躯上划过。
张辰冷哼一声,袍袖一挥,身上的云帕法器缩小飞回储物袋中。
他当然知道这个瞒不过对方,只是以身为饵,早早的将琴弦法器布下。
待黑鹰一到,当即注入灵力,绷直琴弦,或作一个无形的利刃,等着对方撞上来。。
已经被发现的情况下,琴弦法器发挥不出偷袭的作用。
虽然心中有了猜测,可还是想听对方亲口承认。
张辰左手一招,琴弦法器飞回手中,盘成一团,反手收入储物袋中,冷冷问道。
“阁下,可是御兽宗的人。”
随着黑鹰身亡,孙师兄看着眼前这人静静的站在那里。
完全没有想像中的慌张,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甚至感到一丝恐惧。
这是斗法数十场,多次游离在生死边缘的直觉,刚才也正是这种直觉才让自己躲过一劫。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到了现在地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也不能这么退去,说不定对方只是虚张声势。
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从他的嘴中说了出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