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心灰意冷的柳岩飞
沐轻轻却说道:“遇到你们才是我的福气,我知道秀才叔想科考的想法一直都有,可这么多年一直没提,现在突然要走定然是因为觉得我做生意总被当官的,有势力的使绊子的原因吧!”
花婶子一怔,擦了一把泪说道:“这你都能猜出来?”
“当然了!嘿嘿……总之婶子你就告诉秀才叔,让他安心去考试,考一年也好,两年也好,三年也罢。我都会一直支持他,并且给他准备进京的盘缠,全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千万别推辞,要不然我生气了!”沐轻轻说完装作生气的样子把脑袋转到了一边。
花婶子听完以后感激的点了点头说道:“好!”
夜晚沐轻轻去秀珍嫂子房间说道:“嫂子,四个孩子都跟我回屋睡吧……”
秀珍嫂子连忙阻止说道:“今天晚上孩子们就跟我睡吧!你和陵墨好长时间没见了,晚上你们两个人好好说说话……”
沐轻轻看着秀珍嫂子暧昧的笑容,她尴尬的在原地扣起了手指。
沐轻轻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此刻陵墨正在沙发上坐着。见到沐轻轻进来,他起身说道:“胳膊受了伤,洗澡不太方便,要不你帮帮我?”
沐轻轻脸色更红了,说道:“你怎么现在脸皮越来越厚了……走吧!”
两人瞬间失重,眨眼间就来到了空间的洗澡间。
沐轻轻抬手为他解开了衣服以后才发现除了胳膊上的伤口,又检查后背也有,便呵斥道:“你这后背伤口要注意一点了,我重新给你处理一下……”
陵墨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感受沐轻轻给她处理伤口,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肌肤,让他一阵燥热。
他有些坐立不安,不一会沐轻轻终于包扎好了,他才松了一口气。
沐轻轻说道:“洗澡就算了,我简单给你擦洗了一下吧,怕水沾染了感染伤口就麻烦了。”
紧接着沐轻轻就是一阵擦拭,她小心翼翼的,就怕碰到伤口,自己一缕头发掉了下来都没有注意到,鼻头也隐隐冒出那些汗珠。
“好了,可以穿衣服了……”沐轻轻说完把头发掖在了耳朵后面,看到陵墨的脸问道:“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陵墨浑身燥热,呼吸都重了一些,他一把拉过沐轻轻,抱紧在怀里。
沐轻轻一下就撞进了陵墨的胸膛,她感受到陵墨的情绪说道:“你要干什么?你现在可受着伤呢!”
陵墨低沉的嗓音说道:“我太想你了……”
一夜无眠,沐轻轻躺在空间的床上,醒来以后觉得浑身酸痛。
转头就看到陵墨一旁坏笑的样子,忍不住捶了他一拳说道:“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劲儿还这么大呢?”
陵墨说道:“那是自然!”那样子得意又自豪……
随后陵墨便坐直了身躯,牵住沐轻轻的手说道:“上次你飞鸽传书的事情,我已经调查了,因为被偷袭的事情才给耽误了。”
他继续说道:“八爷是京城的八王爷,名字叫凌霄。名义上是个闲散王,实际却是皇帝的心腹,经常借着游山玩水的名义探查朝廷之事……”
沐轻轻点了点头,这基本上跟她自己的猜想八九不离十了。
这也代表他跟后院住的凌落雪是一家人了,既然那位是王爷,那这位小姐应该是公主或者郡主之类的了。
怪不得那天琥珀见了八爷,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撒腿就跑,后来又看到落雪小姐大方的出来给她孩子送百日宴贺礼,应该是两人已经见面了。
沐轻轻就把这些事情放到了一边儿,毕竟他们的事情对自己来说有点太遥远了,他还是做好当下就行了。
陵墨表示他们要休整一段时间,还会继续出发,正好趁这段时间打算把凤仙和李小军成亲的事情操办一下。
沐轻轻跟李爷爷说了这件事情以后,他特别的开心,紧忙的就开始张罗着这件事情说道:“一定要好好办一下,不能委屈了凤仙。”
正在他们讨论成亲繁琐事情的时候,外边来了一辆豪华的大马车停在了小院门口。
杨妈来到屋里把沐轻轻叫了出去,她出来后看到一个不大的仆人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下来。
女子看到沐轻轻便问道:“这位姑娘便是沐郎中吧。”
沐轻轻连忙回答道:“是,叫我沐轻轻就行,这位姐姐是?”
那女子听完以后微微施礼,她的脸上略施粉黛,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轻声说道:“我是柳岩飞之妻,杜若溪。”
她看向沐轻轻的目光带着微微的惊讶,虽然父亲大人已经说过沐郎中是个年轻女子,见到的瞬间还是失神了。
沐轻轻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杜姐姐,你们这一路赶路,肯定累了吧,柳大哥是在马车上吗?”
杜若溪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仆人把柳岩飞扶下马车。
沐轻轻打算喊人来帮忙,被杜若溪阻止了,她说道:“让他自己来吧。”
沐轻轻明了的点了点头,就看到仆人把刘岩飞扶着坐上了马车的边上,然后把轮椅也抬了下来,放在了地面上。
沐轻轻一看这轮椅还是他们赛鲁班路木器店的轮椅,她心里想到这东西竟然都被卖到京城了,心下开心了起来。
刘岩飞的仆人扶了两下之后就被推开了,自己坐到了轮椅上,那样子固执的要命。
仆人愣是被他推了个趔趄,却丝毫没在意,还在小心翼翼的候在柳岩飞的身后。
沐轻轻打量了一下,刘岩飞身形消瘦,脸色有些蜡黄,一看就是很久没出门了。
他脸上的肉都凹陷了进去,眼底的黑眼圈也有很多,一看就是平时经常失眠造成的。
“杜姐姐,咱们先进屋里吧。”
沐轻轻带着几人进了屋之后,她就对柳岩飞说说道:“柳大哥,我先帮你看一看腿。”
柳岩飞木讷的点了点头,他本不想来的,在京城看了那么多太医都无济于事,爹爹非要他来这偏远的地方瞎折腾。要不是自己的娘子哭哭啼啼的,他真不愿意来。他不希望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他最讨厌别人脸上露出那种怜悯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