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带走
与此同时,某处山林间有一处破旧木屋,一位白须满面的老者走出屋门,抚须大笑。
“哈哈哈哈!老夫的嫡传弟子终于出现了!”
说完身形冲天而起,眨眼不见踪影。
美丽国首都上空,一朵白云之上的宫殿内,几辆仙舟飞出殿门,向华夏方向极速而去。
腼腆国与华夏的某一交界处的小村里,村口比赛尿尿的两名小孩忽然变得数十米高。
一人一脚下去,这个制毒贩毒的村落便彻底被摧毁,无一活口。
随后,两位巨人来了一局石头剪刀布,赢家得一笑,输家却趁机化作一道虹光消失在了天际。
天极山,天极观门口。
一位身着皮外套的年轻男子正在倒立,忽然,一道金光出现,在其面前如画卷铺开。
其上有一行潇洒不羁的毛笔字:“南丰有变,速速接回无劫!”
男子瞄了一眼,抬起一只手,以单手倒立姿势挖了挖鼻孔。
“不去!除非您答应让我在观里组建摇滚乐队。”
下一刻,金光消散,观门突然炸开,一股巨力顶在男子腰上,将其顶上天空。
“啊啊啊啊!”
皮衣男子面目扭曲的惨叫着看向观门,一只普通的布鞋倒在那里。
随即,布鞋好似有灵的翻了过来,后跟着地,鞋身弓起,一副准备弹射的样子。
男子见状眼眸一凝,“还来???”
话音响起,一枚金属丸子从其裤兜里飞出。
丸子表面金光一闪,出现许多小孔,随即有一柄柄长剑从孔里射出。
这些长剑围着男子排列组合交织间,竟形成了一辆金属银轿,和一匹金属银马!
“起驾!快跑啊马飞!”
男子站在银轿门口,口中慌不择言的大叫着。
同时一记反手抽,将悬停身前的金素丸抽入银马的菊花之中。
银马顿时厉叫一声,前蹄悬空一踏,四蹄猛蹬,化作一道银光射走。
此时此刻,有许多类似的一幕在世界各地发生。
他们的目的地都只有一个,巨莲显现之地!
……
病房内,长孙静依旧盘坐于木凳之上,双眸里有大道符文快速闪动。
由于天色忽暗,隔壁病床的那位无辜小朋友睡得更加香甜了。
小道长趴在安全围栏上,闭目沉思,似乎在印证某些记忆。
也就几十秒后,长孙静撒手起身,手中冰莲消散,天空异象也顷刻消散。
天色一下就明亮了回来,小道长嘿嘿笑着转过头。
“小静姐,教教我呗,要是我也能达到正一十品,师傅一定说不出话来!”
“这个好说,咱们先出院,赶紧回家抱侄子!”
长孙静狡黠一笑,她大概猜到了原因出在哪里了,但还需要证实才行。
话说……卢正怎么还没来医院看自己?
不对,一个瞎子来了也看不到!
小道长眼见完美道基有望,连忙跪在地上,将病床下的手提箱拿了出来。
可当他转身准备招呼长孙静去办出院手续时,脸上的笑容却僵住了。
刚刚还在窗边的长孙静,又不见了……
“沃靠!还是在孤立我!”
小道长伤心的低下了头,就在不经意间,瞟见有一张白纸掉在地面。
他弯腰将其捡起,翻面一看,是一份诊断报告。
“急性咽炎,我以为这孩子是哑巴呢……”
将诊断证明放在床边柜子上后,小道长便赶紧办手续去了。
要是回去晚了,二哥他们搞起孤立来,说不定都搬家了!
可他在四处奔走过后,什么都没办成。
因为值班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医疗档案里没有一位叫卢静的女孩。
连那张病床,最近两天也没有使用记录。
这样一来,没有住院记录,也没有医疗账单,所以任何手续都不需要……
就在小道长抠着脑袋准备离开医院之际,他忽然想起了另一个伤员。
那个大马路上抠口香糖出了车祸扑街的传奇少年——卫乐!
他记得因为路程原因,卫乐也是被送到了这家最近距离的医院里。
其实两人之间的交集并不多,也没什么交情。
但小道长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名修士因为这种原因扑街。
他当时痛定思痛,在网上翻找了好久,才终于找到了正确答案。
突然想起去看望,也是因为若是卫乐醒了,这个答案就可以证实了!
可当他去到记忆中的病房门口,除了扑街的卫乐,还见到了当日另一位现场人员。
“是你!蝴蝶仙子!”小道长惊喜叫喊道。
视线中,一名赤足少女握着床尾护栏,静静的看着被各种仪器包围的卫乐。
少女一头绿发如瀑披散,侧颜精致如画,一身异域风情的连衣草裙更为她添了几分灵动。
少女转过头发现小道长,顿时一脸惊恐。
倏地,就化为一只紫翅蝴蝶,扇动翅膀向窗门方向奋力飞去,撞在了透明玻璃上……
小道长看着如花瓣般飘落的蝴蝶,心中一急,急速去到窗边,在其还未落地时,伸出左手接住了它。
“你身形变成昆虫就算了,视力和智力也退化成昆虫了?”
这一口老槽吐出来后,小道长感觉自己舒服多了。
他捧着小蝴蝶回到病床前,卫乐安静的躺着,也不知还要躺多久。
小道长叹了口气,就准备离开,可没跨出两步,他又转回了身子。
“你其实是处女座的对不对?”
“沉默等于确认,不是就立马反驳,我给你十秒钟时间!”
十秒后……
“你果然是处女座!所以你有洁癖!是强迫症致使你去抠那颗口香糖!”
小道长得到心满意足的答案后,开心了走了。
身后的病床上的卫乐眼角抽搐了两下,似乎在表示抗议。
“你才是处女座!你全家都是处女座滴!”
……
就在先前小道长去拿手提箱时,长孙静当时正在蹙眉思考。
思考卢正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怎么不来看她,这不是给嫂子留下不好的印象了嘛!
然后,她就出现在了卢正身前,毫无预兆的……
而此刻,吴语菲正带着卢某,双臂撑地,做着平板支撑锻炼身体。
撑了有段时间了,吴语菲额头香汗淋漓,而卢某却轻松无比,嘴里还哼着歌。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
长孙静先是茫然四顾,发现并不是陌生之地后,也就安下了心来。
面前只有两个人,这还用想?肯定是卢某人搞的鬼啊!
“卢正!你搞什么鬼!人家是病人!还没出院呢!”
卢某得意一笑,一手撑着,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吴语菲肩上。
只是以他的体质,不经意的轻轻一搭,对普通人来说可能重了点……
“恩人姐姐,别否认了,你当时就是在想我,就说只有想着我的人才会被传送回来的!”
本就快到极限的吴语菲,被他这一拍,俏脸顿时就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呀!嫂子快起来!”长孙静立马就想将自家嫂子扶起来。
反观卢某,他还保持着一手撑地,一手拍肩的动作……
吴语菲是真没力气了,被搀扶着软软的坐在地上,盯着卢某生起了闷气。
在刚才不久,开了窍的卢某忽然对恩人姐姐说了一句极其肉麻的话。
“你不在家那段时间,我想你想到快疯了!”
然后,因为卢某擅自离家还有点生气吴语菲,就回答了一句带着气性的话语。
“今天我什么都想了,就是没想过你!”
于是,不服气的卢某就开始了科学求证,又和吴语菲玩起了传送的游戏。
厨房、客厅、卧室、门外、甚至卫生间……
卢正每到一处地方就唱一次,三次搂得佳人入怀,两次并未成功。
探讨总结了一番过后,他得出了结论。
只有在两个人互相想念的情况下,他这个新技能才能生效!
之后,他就生出了疑问,这个能力是不是只会对自家媳妇生效?
实验再度开始,他一边唱歌,一边轮流想着小道长、长孙静、宫之泊、黄柏满、管怀慕几人。
因为若是真的将人家弄到面前的话,也只有这几个人的世界观不会破碎。
前面几遍无一人应答,卢正也就把这个新能力当做情侣专用放一边了。
可吴语菲忽然拉着他一起锻炼身体,对他的身体素质而言,这实在太无聊了。
所以他就发着呆,哼起了歌,不禁回想起了第一次与小道长和长孙静相遇时的画面。
然后,长孙静就被传回来了!
卢某很开心,不仅是反驳了恩人姐姐今天没想他的谬论,也是因为获得了新能力。
但凡是个游戏玩家都知道,强制位移的技能,那都是足以创造奇迹的技能啊!
俗话说:乐极生悲!
所以,现在问题来了,媳妇被自己一巴掌拍地上了该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哈哈,直接回来也好,我先回房间把病服换了啊!”
发觉气氛逐渐僵硬,小静果断抛下卢某,打着哈哈上楼去了。
情侣之间……不对,夫妻?也不对,他们还没真正的结婚呢。
应该这么说,孩子他爸妈之间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不是不讲义气,她的确需要把身上病服换了。
之前的裙子不仅破了条大口子,还全是血,就算不怕脏,但穿上必定走光的啊!
所以,她在醒来后就让小道长拿去丢掉了,并要求了十套新裙子补偿。
话说……嫂子好像有点奇怪啊,自这忽然出现就一点不吃惊么?
在少女轻盈的踏梯声中,好不容易开了窍的卢正牌大脑急速运转起来。
这一掌,往小了说是没留神,往大了说就是家暴啊!
必须想一个十全十二美的办法出来才行!
仔细想想,他们两人关系进展神速,但除了这几天的同居,之前也并未有过多的相处。
现代有一种新潮的玩法叫闪婚,可他们却把“婚”跳过了,闪了个孩子出来。
这也就导致两人对彼此了解不足,喜好什么的也压根没弄个清楚。
如此一来,万能的投其所好道歉法也就派不上用场了。
可凡事总有例外,卢某恰好知道自家媳妇最近想要什么,只是说出来有些难为情。
但事到如今,难为情也得说了!
只见他翻身一滚,平躺在地,麻溜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恩人姐姐,你不是还想要一个女儿吗?来吧,请不要怜惜我!”
……
网络上两个畜生男人的热度高居不下,还在持续攀高中。
只有一个赌怪卢正的新闻,以不可阻挡之势,突破热度封锁杀上了热搜第一。
“当年,赌侠陈刀仔用20块赢到了3700万!
今日,赌怪卢小正用30块换来了7500万!
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而此刻,另外两位热搜上的主角,在一个人们意想不到的地方相遇了……
“你就是那个欺骗良家妇女的衣冠禽兽!”
“天使骗炮人展辛邈”与“恋母小偶像柳启新”同时看着对方,发自肺腑的喊出了这句精准的形容。
此时,他们都侧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成了隔壁的邻居。
两人面色略带痛苦,目光中却都带着冲对方的鄙夷。
作为常年上舞台的人,柳启新率先开口。
“你扎了?”
闻言,展辛邈微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不也扎了?”
两位不约而同都是一副瞧不起对方的样子,看来对彼此的恶性事迹是了然于心。
这时,一副红粉着脸,看上去涉世未深的年轻小护士端着白盘子走了进来。
然后,她拉上两边的医用隔断帘,用沾了碘伏的棉签,先后给二人检查了伤口一番。
走之前,她还怯生生的朗读了一遍记在手心的小抄。
“男性结扎手术比较简单,术后无特殊的饮食需求,总体上注意清淡饮食,不食辛辣、油炸等刺激性食物,禁酒戒烟即可。”
言罢,小护士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两位衣冠禽兽心有灵犀将帘子拉开一半,异口同声斥骂。
“畜生!呸!”
两人同时瞪起了眼,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你有什么资格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