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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谁家omega磕信息素啊

沅沢泗看着一步之外连站立都很困难的墨白:“你说。”

“你靠近点,”墨白露出讨好的笑,“我走不动了。”

沅沢泗眉心挤出了一个川字,长腿一迈,撑住了摇摇欲坠的墨白。

一股隐隐的幽香钻进沅沢泗的鼻子,那是种什么气味呢?其实并不能单纯用一种味道来形容。

起初是扑鼻的冰雪,过后又有缕缕花香,就像冬雪消融,春暖花开。

沅沢泗看向怀中的墨白:“你——”

墨白有气无力地拿出一支小玻璃瓶:“新款信息素香水,你要试试看么。”

一面说着一面按了下喷瓶。

沅沢泗鼻尖微动,这香味比方才闻到的稍微浓郁一些,有可能是刚刚挥发了的效果。

沅沢泗没有再多想:“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你低下头来。”墨白的声音像小奶猫在叫。

高大的alpha微微垂首,疑惑的表情中有些茫茫然的期待。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墨白看着被自己放倒在地上的年轻少将,撑着的一口气彻底松开,手脚虚软着跌坐在alpha的边上。

“对……不住啦,咳咳咳……”墨白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的咳嗽,血染红了嘴唇,衬的本来就白的脸颊愈发没了血色。

“真是——呼——没用啊。”墨白试图用古地球的神秘指法来缓解咳喘,无奈,曾经力拔千钧的战神,此刻连手指头都举不起来。

他本就消耗过度,又恰逢易感期爆发,还强动了维系心脉的灵魂之力去对付沅沢泗,现在是真的狼狈到了极点。

“没办法了。”墨白看向Alpha少将冷色的唇,俯身下去……

墨白预想到自己这次的行事会耗费比以往更长的时间,所以他刚才是直接用灵魂之力释放顶阶异能,将沅沢泗拉进了梦境之地。

除非他主动解除,否则这人是醒不来的。

墨白小心翼翼地蹭着那抹冷色,顶级alpha的信息素透进他的风雪铃兰,沉烈的烈酒白松紧紧缠绕住他。

omega仰起脖子,筋脉深处的疼痛如潮水般褪去,手脚的力气也回来了一些。

他努力汲取空气中的烈酒白松,却仍觉不够。

地上躺着的alpha明明失去了意识,那对锋利的眉毛倒还是紧紧拧着。

身体反应倒是诚实。

墨白戏谑地瞟一眼alpha傲人的鼓胀,心虚地舔舔唇:“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说罢,再度凑上去,目标明确地找准了沅少将的腺体。

墨白一边贪婪地吸收着Alpha的烈酒白松,一边嘲笑自己越来越像只狐狸精了。

靠食人精气续命,可不就是狐狸精么,呵呵。

……

沅沢泗经历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梦里面他变成了一朵蘑菇,他被包裹在柔软的母体中,浑浑噩噩懵懵懂懂。

然后有一天,他散落了一颗孢子,那孢子很快长成了与他一模一样的蘑菇。

他焦急地推着那个复制品:你不要抢我的身体。

复制品纹丝不动:蠢货,我们本就是一体。

沅沢泗张着嘴要反驳,却被一股挠人的幽香所吸引。

他的意识随着幽香飘飘摇摇,直到掉入一个白茫茫的空洞。

“哈——”

沅沢泗从地上猛地坐起。

“你醒啦。”软绵绵的声音带着惺忪的睡意,墨白支着脑袋坐在一边,“再睡下去我也要睡着了。”

沅沢泗一跃而起,一双强有力的铁掌重重地扼住了墨白的肩:“你对我做了什么?”

“痛痛痛,”墨白脸色还有些白,蹙着眉心的样子虚弱得很,“你别冲动,听我解释。”

沅沢泗没有松手,只是卸掉了一些力道:“你说。”

“我那会儿犯病了,很难受,本来呢,是想叫你带我出去,结果我的朋友误会了,它以为你对我图谋不轨,就对你小小的使用了一下异能。”

沅沢泗:“你的朋友?”

“嗯,一个特别的朋友,”墨白眨眨眼睛,“你想见它吗?”

“有梦境操控能力的变异怪物?”

“沅少将好聪明哦,一猜就准。”墨白很给面子地夸奖。

沅沢泗慢慢松开手:“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当朋友的?星盟那边知道吗?”

“我可不敢让他们知道,”墨白耸耸肩,“在他们眼里,所有怪物只有是同一个结果,那就是被炼成武器,

这点我不赞同,人有好坏,怪物亦然,我们只是生活在蓝星上的一个物种,并不是主人,对于怪物来说,这里也是它们的家园。

道亦有道,我的道是求同存异,能被教化的怪物是伙伴,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沅沢泗目光震荡:“——你这想法,其他人知道吗?”

墨白摇头,调皮地掀起嘴角:“这不是只告诉你一个人了嘛。”

这种不刻意的亲近感让沅沢泗有些难以适从,他撇开视线:“以后也别对其他人说……还有你的那些朋友,除了已经被人看见的大蝎子,其他的,还是藏着吧。”

“嗯嗯嗯。”墨白连连点头。

沅沢泗朝四周看了一圈:“虫父呢?你收起来了?”

墨白将一枚储物戒指丢给alpha少将:“这个家伙控制幼虫侵蚀了一群翰夏的大佬,你最好再去查查。”

沅沢泗将戒指收下:“等用完了还你。”

墨白笑笑,一颗储物戒指罢了,压根没在意。

沅沢泗转了一圈没看出任何异样,只好在墨白的催促中一同回到了驻扎地楼房。

作为新城支柱的红魔赌场出了问题,沅少将手头有许多要做要查的,一忙起来,那些说不清楚的小细节就没放在心上,任它们过去了。

这可让做贼心虚的墨白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可还记得自己一时没忍住在少将后颈上留下的牙印,也不知道消散了没有……

夜晚,墨白滚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

睡不着,根本睡不着。

沅沢泗的烈酒白松信息素相当带劲,墨白感觉自己就跟磕了药一样,精神得不得了。

上回出现这种情况那还是因为没控住吸了太多司择渊的风雪信息素。

那滋味儿——

“啧啧。”墨白略为回味地舔了舔嘴唇。

黑夜是最好的掩藏。

陈旧的街道地面,水泥板正在轻微地晃动,有些本就破败的地方迅速绽开了蛛网一般的裂痕。

与此同时,好不容易有了睡意的墨白,倏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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