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要怎么求我?
林兮出来时,就看到赵瑾辞手里拿着她白日里练的字在看,而青午跪趴在赵瑾辞腿上,她的脸贴着他的大腿,眯着眼一脸享受。
见她出来,青午状似慌张地跪在了一旁,赵瑾辞却神态自若,靠在椅背上,仿若平常。
林兮垂眸,脚步顿住。
缓了几息,她才提步上前,俯身行礼,垂眸问赵瑾辞:“大人,可是要青午侍寝?”
她长发披肩,头发尚未干透,低垂着头问赵瑾辞的样子使得背后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他面前。
他靠在椅背上,支起一只手,眼神晦涩难懂,垂眸看着等他回复的林兮。
轻扯嘴角,果真是公主仪态,端庄得体,一个妾侍却拥有正室一样宽广的胸怀。赵瑾辞在心里讽刺道。
青午内心却是狂喜,她没想到林兮连争都不争,就直接给了她这个机会。只要爷开口要她,她从此就是爷的女人了。
林兮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一声回答,她略微抬头,看向赵瑾辞,却见他盯着她,眼里又是那种压迫、嘲弄和侵略的神情。
她腿软了一下,差点跪在地上。每每他露出这种神情,必定是起了兴致,等待着她的必然是残忍的羞辱,他又会强迫她说那些让她羞愤难当的话,等着她向他哀求,然后残忍地玩弄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林兮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他看上青午,她不敢说二话,甚至若是他想要,她可以为他们腾地方。
她看着他眼里的兴味越来越浓,忍不住腿软,终于跪坐在了地上。
青午沉浸在幻想着首辅大人能够收用她的喜悦中,果不其然就听见首辅大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出去。”
她心里一喜,得意地看向被赶出去的林兮,她脸色发白,半干未干的长发披在身后,还有几缕贴在耳边,真是妖媚。她暗中唾弃道。
却听到自头顶出来的声音:“还不出去?是准备死在这里?”
她错愕抬头,发现首辅大人正在看她,这话居然是对自己说的,青午霎时被吓得发抖,连滚带爬出了房门。
林兮浑身无力跌倒在地上,眼见着赵瑾辞勾起唇角向她走来,她却无力躲开,只能凭借本能往后挪动。
她甚至不明白为何赵瑾辞会这么阴晴不定,也不明白为何他要如此残忍对待自己。林兮整个人都在发抖,她吓得流出了眼泪,却不敢放声哭出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赵瑾辞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前,蹲下,伸出手捏住自己的下巴。
“哭什么?嗯?”
赵瑾辞阴沉低哑的声音问道。
林兮眼里满是恐惧,眼泪无声流过赵瑾辞的手,他挑眉,轻轻替她拭去眼泪,林兮却打了个冷颤。
“大人…”
林兮哭着喊他,手推搡着越来越靠近她的赵瑾辞。
“嗯?怎么了?”
他一边用极其冷静的声音回她,一边又残忍地逼近她,看着她恐惧,看着她战栗。
赵瑾辞贴近林兮,他盯着眼前这一双正在流泪、流露恐惧的眼睛,好奇到底有什么是能留在这双眼里的?林兮却吓得闭上了双眼。
“…不…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不要我,是么?”赵瑾辞冷笑一声,阴狠问道。
“不是…”林兮哭着推他,“求大人,饶了妾…”
她挣扎着往后退。赵瑾辞也不拦她,她退一步,他就进一步。
林兮的心理防线一点点被击溃,她双眼含泪,终于不敢再推开赵瑾辞,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他伸手,抚上她的眼睛,林兮吓得闭上了眼,她怕他想挖了她的眼睛。
“睁眼。”
低哑的声音传来,林兮不得不睁开眼。
“我倒是很好奇,不知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公主殿下这一双眼里?”
林兮不知道他要问什么,抽噎着不敢说话。
“说话。”
他用力掐住她的腰,林兮呜咽一声。
“妾…不知道说什么,求您,饶了妾。”林兮哭着求饶。
赵瑾辞冷笑:“该知道的你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你倒是很懂。”
他抱起林兮走向床,将她卡在墙壁和自己之间,戏谑道:“公主哭成这样,是想求臣什么?嗯?”
林兮最怕赵瑾辞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他一边叫着自己“公主”,一边又极尽可能残忍地羞辱她。
“求大人,不要这样…”
“求人,可是要有筹码的。公主打算怎么求我?”
赵瑾辞抚摸林兮秀气的脖颈,细细摩挲。
“我…”林兮哭着摇头,她什么筹码都没有。
身体被卡在赵瑾辞和墙壁之间,林兮动弹不得。她知道接下来这一场情事在所难免,只希望赵瑾辞能不要那么暴力,真的太痛了。
为什么后宫里面的娘娘都要争相承欢,明明这种事情那么痛苦。
“求大人…轻一些…”
林兮伸出手臂,环住赵瑾辞,脸靠在他的肩上,啜泣着哀求。
她还记得上一次赵瑾辞因为颜安青的事生气时发狠的样子,她实在是怕了他。
林兮软语相求,赵瑾辞眼里的戾气才轻了些。他掐住她的脸,狠狠亲她,侵略的气息越来越强烈。林兮逐渐丢盔弃甲,赵瑾辞却一步一步攻城掠地,直至林兮不得不归属他的领地。
她只能臣服于他。
青午被关进了柴房里,她背靠着一堆柴火,从最初的不可置信到歇斯底里,她折腾了许久,这会儿才安静下来。
她想不通,首辅大人明明开始没有拒绝她,为什么林兮一出来他就变了脸。
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她就可以成为首辅的女人了。青午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青柳和她是同一批受训的丫鬟,她放不下青午,还是偷偷来看她一眼。
“我不明白,为什么爷突然就变了,一开始他明明没拒绝…”
青午看见青柳,语无伦次地跟她说。
“青午!你僭越了!”青柳打断她,“你身为丫鬟去勾引爷,这叫以下犯上!我们来府里第一天,管事教我们安身立命的条律就是安分守己,忠心护主。这两条,你一条都没做到!”
青午被她喝住,愣住了。她比青柳年长几岁,这些年她只想着努力往上爬,赶在韶华逝去之前给自己谋一个出路,却忘了最初的立身之本。
不!青午突然想起,她还有筹码,还能求爷原谅她!
她看向青柳道:“好青柳,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帮我带个话给魏管家,就说我诚心悔改,请他见我一面。”
青柳见她如此凄惨,便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