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小叔他打我
沈清棠也没有反应,瞬间就被男人抗在肩膀上。
傅南洲一手攥着傅云廷,另一只手稳住沈清棠的腿,往训练室走去。
不出所料地,傅云廷被单方面的碾压,甚至被按在地上摩擦。
收拾完傅云廷,男人甚至连汗水都没有出。
看着地上被揍的软趴趴的趴在地上的傅云廷,沈清棠为他默哀片刻。
还好他头上戴了护具,不然那张阳光帅气的脸,现在就跟一个猪头一般。
他爬到沈清棠面前,委屈巴巴的告状。
“小婶婶,小叔他打我。”
“你管管他,这是家暴,虐待。”傅云廷惨兮兮的样子,让沈清棠差点憋不住笑。
“你应该感谢你小叔,这些天在部队里被训练的还有个样子。”
“要是跟以前一般,你小叔一拳都能打死你。”
傅云廷摘下头套,拿着水咕噜咕噜的喝下。
自己是怎么进部队的?
是某天,自己还在清园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一群身穿迷彩服的大汉忽然破门而入。
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扔进了部队里。
当时只有他一个人是裹着被子站在新人菜鸟队伍里面,受尽所有人嘲笑。
他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就在那一刻脸都被丢干净了。
他要报复,狠狠的报复。
以后等小叔的儿子生出来,他也要这么对待那个臭小子。
眼看着傅南洲还在和其他人训练,沈清棠撅着嘴,想到什么。
不如趁现在。
刚想着要行动,傅南洲就走过来拿着沈清棠手里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汗水。
又喝了几口水,又上训练台。
沈清棠浑身僵硬,她不会什么想法这个男人都能看出来吧。
视线落到傅南洲放在一旁的手机上,他的手机里应该有程怀的联系方式吧。
小手悄悄摸摸的拿过男人的手机,眨巴眨巴眼睛,要输入密码!
她哪里知道男人的密码是多少啊。
抬眸注意到训练台上的男人还在专注训练,她偷偷试了他的生日,不对。
等时间一过,她又试了试老夫人和老爷的生日都不对。
完了,手机锁定了!
赶紧趁着没人发现把手机放回男人的衣服里,刚有动作。
程怀带着一行人手里都背着先进武器,闯进训练室。
一旁的傅云廷立马警戒起来,“干嘛!”又是来抓他的?
只是不过一瞬,他们就收起武器。
程怀看着沈清棠放手机的动作,无奈的叹息。
“小夫人,阁下的手机不能乱玩的。”
沈清棠尴尬的吐了吐舌头,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查岗,查岗!”
放回手机,沈清棠看着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专注在训练的傅南洲。
她瘪了瘪嘴。“怎么回事儿,看见这么多人进来就一点儿不觉得惊讶?!”
“不是来抓我的。”傅云廷松口气,放松警惕。
他就说嘛,今天好不容易得了一天休息的时间,又被抓回去负重越野几十公里,他得疯。
眼看程怀要走,沈清棠连忙起身来到他跟前。
“程副官,你等一会儿,我有事情想要拜托你。”
程怀止住脚步,注视着沈清棠,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您请讲,我能帮的一定帮。”
“我们出去讲吧,这里不太方便。”沈清棠余光扫了一眼台上的傅南洲,眼神恳求。
程怀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
“请!”
沈清棠刚要走出训练室的大门,肩膀就被重重的按住。
“去哪儿?”男人的气息有些不匀。
沈清棠双眼瞪大,看向程怀。“爷,夫人就是有事情要嘱咐我。”
“在训练室不方便说。”
“是这样吗?”男人解开手上的纱布,转过沈清棠的肩膀,认真的注视着她。
怎么感觉就像是在做贼一般,沈清棠看着男人的双眸,眨巴眨巴眼睛。
“对啊,制作安神香的材料没有了。”
“我想拜托程副官去帮我买一些。”
“那为什么要出去说?”傅南洲眸中带着敌意看向程怀,程怀的心肝都在颤抖。
爷别用那种眼神小的,我可不敢染指夫人。
“安神香的材料有些特殊,市场上买不到。”
“可能要去不太光明的地方购买,所以很多人不太方便提起这个话题。”
沈清棠抿唇,眼神像小鹿一般纯净。
男人在里面找不着撒谎的痕迹,便放开她。
“就在这儿说,我看谁敢乱说话。”
傅南洲余光扫过台上的几人,几人立马跳下台子往换衣间跑去。
沈清棠想不到其他法子,只能说出材料。
安神香里面确实有几份特有的材料在市面上买不到,是要去京城的黑域去买。
“就这些,特别是鹿行草,一定要最新鲜的才有用。”
“麻烦你了程副官。”
程怀行了个标准的礼,在傅南洲危险的注视下,踢着正步离开。
唉!
又失去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他走了你很失望,嗯?”
男人强势的掰过她娇俏的脸,低头注视着她的双眸。
沈清棠惊讶,“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你叹什么气!”
“我就觉得麻烦,人家一个军人,还要往那种地方跑。”
“才叹气的,你想什么呢?”
“你快去训练吧。”沈清棠催促着男人,对于小女人敷衍的态度,这下更加惹怒了他。
他直接把纱布摔在地面,耍小脾气一般。
“不练了!”
“那我们去吃饭?”沈清棠也没有和他闹腾。
傅南洲惊讶的望着小女人,什么意思?
看不出来他吃醋了?
不知道哄哄他!
他心里憋着气:“不吃。”说完仰着下巴转身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往外走。
刚走两步发现身后的小女人没有跟上来,他回身牵起她往外走。
沈清棠一脸茫然!
什么情况!
最近总是摸不准他的脾气,阴晴不定的。
他进浴室,拉着小女人进去。“哪里都不去,在这儿等我。”
经过这一个月她已经习惯了,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玻璃门外,看着男人淋浴身体。
很奇怪,可也不知道哪里奇怪。
最近傅南洲粘她程度,简直变态,上厕所都不许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