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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爷爷,在哪

快立秋了,夜晚的风已经带了一丝寒意,吹的几人一个激灵。

崔锦文见柳平平还是一言不发,跪在地上也不爬起来。

眼睛实在瞪的有些疼了,眼泪都流了出来,才大着胆子问道:

“你跟谁说话呢?”

柳平平看都没看崔锦文一眼,直接回道:“我爷爷。”

柳二柱一听,往边上砰的一跪:

“爹啊,你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你之前教我说的话,我都忘的差不多了,你要不再教教我?”

柳母见自家男人都跪了过去,自己也上前跪下:

“公公你在地下过得好吗?虽然你三五不时就来看看你孙女安安,可孩子小不懂事,如果有什么话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托梦告诉我,我替你收拾她就行,可千万别自己动手。”

一会儿滚滚的对面整整齐齐跪了三个人。

就在柳安安都在思索着自己要不要随大流,也去跪一跪的时候,她大哥说话了:

“爹娘,你们看见爷爷了?能不能让他下次别只找妹妹,也看一看我?”

“我没啊,这不是你说看见了么?”

“我没啊,这不是你说看见了么?”

柳家爹娘不愧为两口子,异口同声就算了,语气助词都用的一模一样。

边上干瞪眼的崔锦文和熊美娇对视一眼。

熊美娇:他们还好吧?确定没什么大病,看起来还病的不轻。

崔锦文:这几个人怎么看起来比我还像个神棍,这年头神棍也会传染吗?

交流完意见,又扭头继续看着他们一家。

“你这倒霉孩子,没事瞎跪啥,我以为你看见你爷爷在那。”

柳母站起来,脱了脚上的一只草鞋就往自己儿子身上呼去。

结结实实的打了两下,才算消了心里的一口气。

自从柳平平身体正常以后,打孩子都一身轻松了。

柳安安见大家又忘了她说的话,干脆跑进屋,把自己之前藏起来的大力出奇迹搬了出来。

一个褐色的球,大约比柳安安的头大两圈的样子,大家都看看这个球,在看看柳安安。

柳父是单纯觉得自己闺女还会想办法逗他开心,真乖,比老大省心多了。

柳母是觉得有点眼熟,好像自己看到过。

柳大哥单纯是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还有身上有点脏。

看见这玩意儿他就想起自己因为啃丸子,第一次吃了个饱,还知道了什么叫做撑。

月亮悄悄的躲进了云层,柳家院子里已经是漆黑一片。

石桌上是一个巨大的球,熊美娇看着崔锦文迟疑的问道:“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崔锦文想到刚才柳安安说,自己上次吃的那个糖就是这东西做的,肯定的回道:“能,我吃过。”

柳安安当着几人的面,揉成了拳头大小,分给每人一颗。

“吃吧。”

亮晶晶的眼睛挨着扫视了几人一遍,就等着大家自己动手。

柳家三口加崔锦文可能是有过经验,直接拿了一个,抱着就啃。

熊美娇想着最多跑一晚上茅房,视死如归的说道:“这个球我干了,你们随意。”

拿起来才发现,自己这个颜色怎么比他们的深一点。

望着柳安安说道:“安安,我这个是不是效果更好,这颜色怎么跟他们不一样?”

又低头闻了闻,味道也有些熏,带着腥臭味,这不能过期了吧。

“啊?不是,之前我怕娘又给我丢了,所以就埋床底下了,你那个是外面的一层,所以泥比较多一点点。”

这个时候的柳安安,完全遗忘了埋得更深的那件衣服,而这个丸子就在埋在它边上。

熊美娇:这面上颜色都深了几个度,还真是亿点点。

柳安安一向实话实说,忽略掉熊美娇震惊的胡子都在打颤,顶着一脸无辜的说:

“你快吃啊,自己家里人我搓的比较大,村里的人可没那么多了。”

被柳安安一说,熊美娇嘴里的混着泥的丸子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总觉恶心有些无力承受她的好意。

几双眼睛又看了过来,滚滚手里也捧着一颗,咬的吧唧吧唧作响。

熊美娇咬咬牙,最后还是咽了进去。

柳家人才满意的移开视线。

见大家都吃完了,柳二柱才开口道:“明天就知道效果了,大家现在快去休息。”

说完拉着自己媳妇儿,头也不回的走了。

崔锦文和柳柳平平也起身回房,柳安安早在她娘被拉走的时候,就自觉点回了屋。

院里还剩熊美娇和滚滚,滚滚是啃的慢,熊美娇是觉得自己吃了一嘴泥,胃里涨的慌。

柳安安的床太小,加上屋里有太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实在不适合跟人同住。

柳二柱就挨着滚滚的草棚子的给熊美娇盖了个同款,滚滚喜提邻居一个。

草棚子除了上不避风,下不防雨,鸭子的味道有些感人,别的都还好。

等熊美娇觉得消化的差不多,转身回屋的时候,滚滚已经带着自己的一群鸭子睡得香甜,月亮也快要下班了。

已经快要入秋的清晨,已经有了一丝凉意。

晨光熹微,柳家除了柳安安已经在院子里写写画画,熊美娇还没醒,其他人早就趁着天暗去了河里清洗。

柳二柱心疼媳妇,是睁开眼就给烧了热水,然后自己才去外面的。

不出所料,又是一层跟锅底一样的黑灰,夹杂着油腻的腥臭味。

柳二柱草木灰都用了两盆,才算没了异味。

柳平平因为常年吃药,身体的毒素比常人更多,哪怕上次的排了一部分,依旧可以跟生化武器有的一比。

崔锦文就是被他活活熏醒的。

“柳家老大,你是不是拉裤子里了,这味儿比村民拉野屎的地方还冲。”

捂着鼻子,揉着眼睛的崔锦文把柳平平一脚踹地上,自己坐起来,蜷缩成一团,颇有些被欺负的无辜意味。

直到后知后觉,自己身上也是黑乎乎的一层,才觉得大家半斤八两。

自从床塌了两次,柳二柱就把这屋的床换了。

本想做两张小床的,可位置有限,只能做了一张够两个人睡得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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