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顺风顺水
“好，既然这样，那就基本排除了某些人的报复!剩下来最大的可能就是破坏分子……”
王赫沉默了。
这个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实在没什么经验啊!
前几年的时候听说过一次，胡同里就抓到了这些人。
那个时候几乎隔三差五的就要开会，几个大爷经常都在说看这些人的情况，然后叫大家注意甄别。
反正那段时间王赫和大家一样，满脑子的就是这些人的事情。
后来慢慢地变好了，大家的警惕心也少了。
王赫这两年来更是顺风顺水，还没有想过会有这种意外的情况。
所以当孟大柱说出了他的猜测，王赫都憎逼了好久。
这个时候他不由得想起来了空间里那支善良之枪，好像从制造出来后就没有开过一枪!
但是想到了这里，王赫也平静下来了。不管是遇到什么情况，自己应该不会有危险。
除非对方直接弄死自己，不给自己一点反应时间!
可是对方既然是循着种子的事情过来的，想来不会是打算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这一天过后，王赫不得不提高了警惕。不只是自己，还有家人也是如此!
这就体现了四合院的一个好处，人多，随时有人监管，不会给陌生人多少机会。
可是王赫独门独院的，情况就糟糕了一点。
所以在回四九城的时候，王赫突然买了一只小奶狗回去。
母亲裴小翠和叶丽他们都非常讶异，不知道王赫这是抽了什么风。
“咳咳，我就是偶然看到，挺合眼缘的，就随手买了。反正咱们家地方大，可以养得起。”
叶丽接过小奶狗，瞪了他一眼，就带着小奶狗洗澡去了。
小半天后，叶丽带着一只萌萌哒的小土狗出来，毛发都没有完全干。
恰好两个孩子都醒看，看到小奶狗就兴奋地直蹦高。
抓着小木车的把子就要起来找小奶狗玩。
可惜他们现在爬起来都费劲,想要站起来就更不可能了。
叶丽笑嘻嘻地说道：“小鲸，小鲲，这就是你们的小玩伴了，喜不喜欢?”
两个孩子当然又是一阵骚动。
王赫只好拿个席子垫在地上，然后让他们和小狗狗认识认识?
这两孩子后来取名为王鲸、王鲲，是为游鱼!
从父亲王虎那一辈都是走兽取名，王赫的记忆里以前好像有个叫王豹的亲叔叔，后来战乱年代没了。
到了王赫这一代，取的是飞鸟的名字。
反正一整套下来，最后又是一个轮回!
王赫也不知道祖宗们是怎么定的，反正他也懒得管。
名字也就是个代号而已，怎么取都没有关系。
但既然穿越这种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索性就信一点点吧!
于是乎两个小崽子在分歧的几个月后才有了自己的名字和户口.
晚一点也没有关系，这个时候上户口什么的没有后来那么紧要，慢点也可以。
很多人直到快上学了都没有户口，王赫这里已经是很正常了!
有了小奶狗陪伴，家里的孩子是乐疯了，王赫也放心了不少。
不管怎么说也能有一个预警的作用，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王赫就这么小心翼翼地低调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他没有多少心情去学习和工作，整天看谁都像是危险人物。
直到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王赫也没有遇到什么事情，这才慢慢放松了一点警惕。
但是善良之枪已经随时准备着，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想见识一下吧?
等到王赫差不多恢复正常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年底。
此时四九城大雪纷飞，但轧钢厂里继续热火朝天地干着活。
王赫也是恢复了忙碌的状态，因为他的事情又来，主要还是草洼村的那台蒸汽耕地机惹的祸，有好多合作的村子都想要一台。
草洼村还只是个普通的小村子，可是其他村子就不一样了。
有些是人口一两千的大村落，有些是地势平坦的平原地形，甚至还有公社前来预定的!
需求多了，王赫一个人当然应付不了，所以他就打算找苏厂长解决一下。
他花了几天时间写了一份报告和申请书，然后拿看他们前往苏厂长办公室而去。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好事吗?”
“好事没有，麻烦事儿不少。”
“给我看看!”
王赫把材料递过去，苏厂长显得比较悠闲的看了起来。
如今他已经有点处变不惊的感觉了，对于王赫能够偶尔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并不会太意外。
看到王赫又折腾出了一个蒸汽耕地机，他心里有点满意。
落后是落后了一点，但是能用就行，还要什么自行车?
现在百废待兴，时不我待啊!
看完了之后，苏厂长并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久之后，他才问道：“你需要多少…～?”
“大概一两百台吧?”
苏厂长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玩意几十吨重，两百台就要用去多少钢铁了?你知道我们今年的产量有多少吗?”
王赫尴尬地笑笑，说道：“这不是可以商量商量吗?”
苏厂长摇摇头道：“五十台!我最多能给你这个数，再多就不行了。”
王赫知道他这是要卡着物资做什么事情了，但是他现在真不好争取。
想了想就说道：“行吧，那就五十台!”
苏厂长忽然问道：“王赫，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在这个事情上投入这么多的资源呢?磨面机就不说了，这个的确是非常实用，也算是咱们轧钢厂合作的诚意。可是后来这些呢?”
王赫笑笑说道：“这不是我们合作共赢吗?我们轧钢厂也得到了很多利益了啊!”
苏厂长还是摇摇头道：“太少了，至今为止我们获得的物资还不足以回本，这让我很是失望啊!”
王赫沉默了。总不能跟他说为了后面的困难时期吧?
苏厂长看王赫无言以对，还以为自己已经说动他了呢!
没想到王赫突然严肃地说道：“厂长，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能证明这样的合作对我们是有利的!”
苏厂长有些意外地问道：“你打算长期投资，然后用那些计划外物资慢慢让我们回本?这可能吗?我们本来的计划定量就不少，看起来也没有不符合我们的需要啊!”
王赫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他现在没有任何证据。
所以他只能坚定地看着苏厂长，表明自己的意志。
苏厂长也是无奈了，过了一会儿后就不得不妥协
“行了吧，那就再给你一年时间，希望到时候真的如你所说那样!”
“是，多谢厂长的理解和支持!”“滚蛋吧!”
虽然苏厂长非常欣赏王赫的搞事情能力，但是不代表王赫能够为所欲为。
现在王赫所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但是回报的速度跟不上轧钢厂的投入!
一年下来，那些计划外的粮食和蔬菜瓜果并不算多。
特别是在这个剪刀差巨大的年代，在困难时期还没有到来的时候，这些物资不值这么多价钱。
苏厂长他们吃习惯了饭菜不缺，肉食不稀罕的日子，突然间就有点看不上这些三瓜两枣的了。
哪怕他也知道这里面有合作的功劳在内!
轧钢厂的计划外物资大多都是要和其他的单位进行交换，用以获得更多的资源和福利。
可是王赫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不得不出手压制一番，不然轧钢厂的其他领导就要有意见了。
王赫虽然不完全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的确是很难让轧钢厂上下完全信服。
实在是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前后十年里物资最丰富的一年了!
之前是各种战乱和恢复，都比不上现在的充足。
后面是各种原因导致了全面困难，如同今年差不多的物资供应至少还要到63年之后，甚至是65年才基本恢复过来。
可想而知这个时候轧钢厂富得流油，确实有看不起那点计划外物资的本钱。
但是王赫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当然不会半途而废，更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退缩。
只要坚持到明年，到时候苏厂长他们都没有时间理会这个事情了!
王赫有些无奈地带看苏厂长的批复回到技术科，接下来还要抽调一些工人帮忙制造。
五十台倒是不多，工作量不大奋。加上有很多零配件都是现成可以用的，制造出来并不难。
可是随之而来的问题是该怎么分配?
想来想去，王赫只能优先给第一批的五十个村子!
这些村子是除了草洼村之外，能够提供计划外物资最多的合作方。
剩下的第二批村子到现在是投入大于产出，王赫不可能再给他们更多的“奖励”。
这个事情暂时是解决了，后续的制造和分配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但是由此可见的是，明年的运动已经无法避免了!.
哪怕是苏厂长这样的人，多少也是有点盲目乐观的。
整体的是这样的氛围，可想而知王赫这个蝴蝶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所以王赫也不再想着什么新技术了，反正就算是整出来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等到明年一通操作后，估计轧钢厂能确保计划任务就不错了，哪里还敢生产新的产品?
因为这个缘故，王赫再次回归到了读书、模拟和下乡的日常工作和生活状态。
对于轧钢厂的工作也只是维持正常的工作状态，再多就不怎么掺和了。
大舅哥进了轧钢厂后，王赫帮忙在另一条胡同里买了两间房子，不然只能住厂里宿舍，或者等待以后可能的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