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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酒吧里被俄罗斯假警察给整蒙圈了

我说,三瘸子,兄弟之间还谈什么人情不人情的,钱算个什么东西,钱是王八蛋,花了了在赚,兄弟只有一个,不说别的了。

三瘸子说,受伤的那帮兄弟我得领他们养养伤。

我说,三瘸子不用,我都安排完了,除了医院还给他们配个照顾他们的小毛妹护士,放心吧。

三瘸子说,还是你想的周到,这批货什么时候到。

我说,快了。我指了指不远处耸立在荒原上的货场,这个不毛之地,只有三瘸子能够摆得平。我说,三瘸子,这片货场从今天起,就归你老人家一个人比划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三瘸子也没说谢谢,只是大声地说,江湖再见,我的就是你的。

这几车皮的稀土矿从满洲里南下经沈阳直奔大连,走的这条线正好是当年的中东铁路和南满铁路。一百多年以后,老毛子和小日本子也想不到,当年他们霸占东北路权掠夺我们物资的铁路线,竟然被我反其道行之。天下竟然是个大笑话,你个小日本子做梦也想不到,我也能和你一样做晶圆。当然,这些事还得靠着浩程和他的博士同学,他们接到这批货之后,能不能在实验室考出点名堂出来。这是我最最关心的,温州庄也着急,实在不行他就要到日本去找他的那帮下线生产。我对温州庄说,你对浩程就一点信心没有吗,咱们自己家的事还得靠自己人解决,别人都是扯淡。

温州庄说,对,我在满洲里干飞火车这行的时候就悟出这个道理啦,我就信浩程。

我说,有文化就是有大脑,不过除了你温州庄,你是没文化有大脑。

温州庄呵呵笑,这些年来温州庄和我磨合的还行,感觉有点搭档的意思了,虽然在最开始谁也看不上谁,到现在是逐渐想到了一块来了,比如这个自己干晶圆的事情。

货车从满洲里过牙克石,经扎兰屯一直往前,沿着原来的中东铁路东,直奔哈尔滨后。又转向伪满时期的南满铁路,就是现在哈大线南下,经长春、沈阳直奔大连。

浩程已经准备好了在金州接着几车皮的稀土矿进行精炼,提纯之后的矿即将变成薄膜,覆盖在晶圆上,这些晶圆将在一系列的无尘车间进行净化,刷层,堆砌,层叠,形成千层饼的初级产品。

那边程浩和他的博士同学在他们的实验室里摆弄这些矿,我和温州庄也是大老粗,自然不懂也别装懂。我和温州庄赶回伊尔库茨克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晚上,谢尔盖和阿廖莎也等候在宾馆,阿廖莎这天收拾的格外漂亮,像个天使,瞅得温州庄直流哈喇子。我和谢尔盖面面相觑,为了弥补失态,我大声喊温州庄,老庄,别扯犊子了,咱们开两桌,庆贺去!

阿廖莎说,好啊,我买单。这句嗑唠的简直就是咱们国人火辣辣的性格,一点也没有欧洲美女的贵族气质和老外的那种矜持,简直就将咱们几个人当成哥们啦。

我说,阿廖莎,你的货我没有给你丢脸吧,货钱和买卖两全其美,不管你的老大是谁,咱们生意是生意,朋友归朋友,为我们有惊无险干杯。

温州庄说,老妹你是太漂亮了,要是我年轻几岁,咱们肯定能碰点火花出来。

谢尔盖说,老板,咱们能不能将你说的三瘸子也请来,这一趟他可是功不可没。

我说那是太好了,我转头告诉五哥,给三瘸子消息,要是在伊尔库茨克马上到。

我最爱吃的就是酸黄瓜,还有罗宋汤,红肠还有俄罗斯大烤串,不过在正宗的俄罗斯大餐里,可没有这么多花样。不过,阿廖莎为了满足我们这些土老鳖的胃口,还是准备俄罗斯柳树大烤串,当然,我知道满洲里有家俄罗斯餐馆有都是。

三瘸子非常不巧地完美错开,他正在赤塔那边组织货源和车皮,远东的物流可是忙到的很。三瘸子电话里说,今天不白约,下次他做东,今天在座的全部到齐,小吃大玩。我知道三瘸子是认真的,这个老哥在道上混了这么些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他定的事我信。

伏特加真上头,肯定是上了温州庄的头了。这小子开始动手动脚起来,阿廖莎看上去确实很受用,这年头的美女可真是上头,我还真是理解不了这些高难动作。谢尔盖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和五哥跟着谢尔盖从餐厅里跑了出来,我们是赶下一场,一个酒吧。西餐厅里只留下温州庄和阿廖莎,我知道肯定是还有故事要发生了。

我们的酒吧也有故事要发生,五哥说找几个小毛妹过来给倒倒酒啥地,我没有吭声,谢尔盖啥也没说,算是都是默许啦。我悄悄地跟五哥说,我的酒力不行啊,恐怕一会儿我得先走。五哥说,别走,要走咱俩一块走,你喝酒了我不放心。

谢尔盖还真把他的老相好地叫来了,啤酒随便点随便喝,又来了几个小毛妹,我一看这怎么还有国人在其中呢?我跟五哥说,国人妹子咱可不能叫,要叫随便叫,在这谁不叫俄罗斯妹子啊。五哥说,你看错了,那是个日本妞。

我说,五哥你可真能整,反正我对亚洲女孩免疫。

五哥说,得嘞,跟我跪着倒酒吧,你就别管了。

正喝着,外面警笛大作,一大堆警车嗷嗷叫,将这个酒吧包围的水泄不通。从警车上下来几个彪形大汉,我心想,俄罗斯警察啥时候变成这种模样了,怎么像是黑社会。紧接着,又从警车里走出来一位当官模样,大声喊着老板出来。

我和谢尔盖说,你们这里也有敲竹杠的?

谢尔盖说,等着瞧,现在看不懂。

一位光头的俄罗斯胖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边走边伸出胖手,要紧握那个当官的警察。哪里知道,当官的根本不理会这一套,刚刚下来的两个彪形大汉一左一右,上来就把那个胖光头按倒了地砖上。只听那个光头胖子说,场子钱我可是一分没少交啊,你别翻脸不认人,小心大家鱼死网破。当官的还真没理会这一套,上来就是两个大耳光子,啪啪直响,就像打在屁股上,你痛我快乐着。

胖光头说,我知道你们是谁,再不放我,以后朋友都做不成。

当官的说,你知道也没有什么用,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胖光头说,宽限我几天,现在生意不好做啊?

当官的说,上赤塔有钱,请老大也有钱,唯独在我手里的时候没钱,你啥意思啊?

五哥悄悄地跟我说,平息了,我们可以尽情地吃喝拉撒睡,我没有多说什么。我们接着喝酒,没想正喝着,那边忽然咚地一声爆炸,就是离警车不远处的垃圾桶。我真庆幸五哥让我们住到距离垃圾箱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看来五哥肯定是经验老丰富了。

我忽然醒悟,我说,那些警察是假的。

谢尔盖说,算你猜对了,走咱们喝咱们的酒,酒不能浪费。就这样情景,如果给我们抓起来,肯定没办法。

确实那些警察真的是假警察,他们是阿塞拜疆人扮的,这些阿塞拜疆人在远东主要就是干两件事,一件事是看场子收保护费,另外一件事就是敲诈绑架强买强卖。我在赤塔遇到过,后来谢尔盖巧设了一计,调动莫斯科那边的资源,把盘踞在赤塔的那群阿塞拜疆人彻底从赤塔给赶跑了。

我抬眼看了看谢尔盖,这家伙正在喝着酒,一点也没有惧怕的样子。我低声地问他,你就不怕那群阿塞拜疆人报复赤塔那事情嘛?谢尔盖说,我的脑海里还没有害怕这个字。

他那副从容和镇定的样子就没有惧怕的模样,照样喝着酒,唱着歌,天下之大唯我独尊。这才是一个干大事的人应该有的样子,泰山崩塌在面前,脸不改色心不跳。这让我重新认识眼前这位俄罗斯朋友,不光在政坛上有点起色,他自己虽然满脑袋坏主意,新思想新办法总是层出不穷。我越来越喜欢起这个合作伙伴,虽然是俄罗斯人,还真有点东方人的智慧和身手,这一点我在吉林磐石和谢尔盖有过几个交集。

那天晚上,我们在阿塞拜疆人的恐吓声中喝下了好多的啤酒,胆子从很小到很大,喝到最后的时候,我和谢尔盖跟老板要AK47。我们想一起端着AK47去解放阿塞拜疆,我们想一起去拯救世界。谢尔盖还是好酒量,喝到最后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送我回到了住处。五哥把我背到了楼上,一觉醒来,已经是阳光普照。手机里显示浩程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有三姥爷的电话,温州庄的信息。我没有急着给其他人回电话,我倒是先看看温州庄给我发过来的信息。“我今晚不回去了,放心没喝多,今天发生的任何事情,谁都不能说,尤其是小茹子。我回头请你。”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猫总是要偷腥的,谁知道呢?我才懒得管这些搞女人的糗事,只是担心这温州庄能不能安全回来。我竟然忽然关心起这个搭档起来,放在以前,肯定不会这样,好像有点违背我的初心。算了,为了小茹子,不不,他早已经不管小茹子大茹子了,就算是为了我们正在合作一起做生意吧。我给这种想法,加了一段让所有人都无法拒绝的说辞。

我努力地睁了睁睡意朦胧的眼睛,估计这其他两个人的电话应该是一个意思,我算了算国内的时差,我把电话拨给了浩程。电话刚一接通,那头浩程开心得不得了,他正准备把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分享给我。涂层的实验获得了圆满的成功,他的这个博士同学可真是相当地牛,把自己在美国做的实验原滋原味地带到了大连,带到了金州,俄罗斯远东的矿品质是相当地好,如果换成其他地方的矿料,可能也没有这样效果。

我也高兴的手舞足蹈,昨天晚上喝的那场慢酒可算是有点着落了,只要矿的品质没有问题就行。我告诉五哥,给谢尔盖打个电话,我要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哪承想,五哥那边大叫起来,老板快起来,不好了,不好了。

我一下子醉意全无,一个扑楞从床上跳了起来,往楼下跑。五哥那边正举着办公电话,不知所措。我忙问,怎么啦,怎么啦,快讲快讲,别一惊一乍的。

五哥说,谢尔盖失踪了,公司里说一宿都没有回来。

我暗暗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昨晚上还送我回家呢,怎么可能。我问,五哥,他们家里亲戚朋友都找了吗?五哥说,他们亲朋好友都在找,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警察肯定会来找你。我努力地回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形,好几个环节都断片了,这一回忆,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而且脑袋还很疼,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好几个片段蹦到我的脑海里,尤其是垃圾桶旁边的爆炸声,我怎么越来越怀疑这里面的阿塞拜疆人是不是就是冲着谢尔盖来的,如果是那样,我这里肯定也被这群人给盯上了。我赶紧让五哥环顾了一下四周,是否有人盯梢。五哥说,老板你太过于谨慎了。我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还有就是那个阿廖莎,昨天是不是个鸿门宴,尤其是她竟然和温州庄混到一起,究竟是真的还是故意混淆我们视线的,他们的目标肯定也是谢尔盖。不过,他们也没有理由啊,为了钱,他们都不缺,为了事,也没有什么是,他们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嘛。

我越想越害怕,越不对劲。在没有弄清楚之前,我还是赶紧出去躲一躲,这俄罗斯警察和法官可是非常地难缠。时间是有限的,我不能将有限的时间浪费在这里,既然女匪首想干大事,我也懒得出手。于是,我跟五哥说,我得赶紧回沈阳,回去躲一躲。

五哥说,咱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事小情啊,咱怕个啥?

我说,五哥你不懂,如果受了牵连,咱们可耗不起这段时间,正好大连那边已经有了好消息。

五哥说,三十六计跑路为上上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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