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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小三井的那封信,让我陷入了血雨腥风

小山井看我拿着他的那封信,看起来就没完没了,权当我正在认真地研究对策,他倒是心满意足了。他翘起二郎腿,让身边的女孩坐在他的怀里,招呼着身边的保镖,我看到他冲着保镖的耳边说了两句话,距离太远,我没有听到。只听到那句叫卡哇伊的日语,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其实,当年和谢尔盖在贝加尔湖畔,我从伊尔库茨克往回赶,因为那次的头一天,正好在伊尔库茨克的公司被人放了一把火,我非常慌张,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暗地里作怪。直到我听到远在万里之外的大连的工厂,竟然也遭受到了同样的境遇。我似乎有点恍然大悟了。

工厂我早已经布置了大量的守卫,就是为了防止发生类似的事件。百密一疏,我也想不到在厂区内的西北角,有一处变电所。本来地下电缆是我找到当地非常有名的一位老哥,好不容易才从电力局申请了变压器扩容。因为这两年,工厂的前景真是翻了好几番,只能扩大再生产,自然电力短缺是首选。

这个电源配电室竟然在一个天黑风高之日,被人放了一把火。那天晚上,值班的保卫正在围墙外面遛狗,谁也想不到就在线井里发生了火灾。好在,我当时设计的就是处处进行了防备,火灾根本就没有扩大。

浩程的手下在道上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场火就是和我谈合作的小日本放的。而且那个线人连现场的录像都有,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场火究竟是演戏还是真的放的。不过,我还真是损失了不少的钱。

而起火的那一天,正是我在伊尔库茨克的公司着火的时间,就连我们相隔这么些时区,在起火时间上都是怎么同步。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场火就是一伙子人来进行放的。

当我把怀疑和谢尔盖说了一通之后,谢尔盖说,我早就料到这个老三井就不是个好东西,动不动就和我抢生意,尤其是尾矿砂。

我说,他这是明显冲着我来的,欺负东北人似乎成为了他们心中的弊儿。但我就是不怕他,当年我太在抗联就没少干死这些小日本子。

谢尔盖说,在咱们贝加尔这块儿,还轮不上你们东北人说话,当年他们的祖辈不也是作为战俘被拉到这里,老老实实进行改造的嘛!

我一听似乎有点道理,到了人家的地盘,那就只能听人家的。不过,我准备在这把火上浇点油。我说,三井其实看重的不见得是这点尾矿渣,根据我的了解,他们小日本子心眼多的很,或许这里面有更大的阴谋。

谢尔盖说,我看他也翻不了天,有什么也不怕。

我说,天肯定是翻不了,在伊尔库茨克,这个老三井上上下下可是打点了不少人,我听说,就有你的最直接的竞争对手,那个伊万诺夫,他是议长,可他更愿意当个市长或者州长什么的。

谢尔盖一听到我说市长,州长,正好卡到了他的心口窝里,那个心口窝流着安德烈大叔当年血战沙场的豪情壮志,也是安德烈大叔临终前给谢尔盖的祝福和方向。谁要是想和他争这个宝座,那简直是要了他的命。我的话,一下子激起了谢尔盖的满腔愤慨。

谢尔盖说,在伊尔库茨克还轮不上伊万诺夫说话,他算个屌毛啊。当然这句话,结合我多年在俄罗斯生活的自然理解,也是对俄罗斯男人喝酒之后,说粗话的完美诠释。虽然原话不是这样说的,但是我已经很完美地展示了谢尔盖现在的心情。

我说,怎么办,现在他招惹的不是我,而是我们大家。我来领这个任务吧,借机帮你除去这块心头的祸患,伊万诺夫那边你自己搞定吧。

谢尔盖很是谨慎,他拍了拍他的略点地中海的脑袋,显然是经过了一阵深思熟虑之后说道,这件事,我们谁也不能出面,我看还是有莫斯科那边过来的人,来统一收拾吧。

当然后续的事情,就是在伊尔库茨克当天的晚报头条,登出来一则令人震撼的新闻,《贝加尔湖上,一艘游船倾覆,死伤人数正在调查之中》。我知道这只是谢尔盖的杰作之一,我没在后续的时间里,追问过这个老三井究竟怎么样了。可以肯定的是,从此在伊尔库茨克的市面上,很少出现日本人的身影,当然亚洲人的身影还是随处可见,比如咱们东北人。有好几次,我都没能忍住,想问一下谢尔盖,这个老三井究竟死了还是没死,谢尔盖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权当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如今,这件事情被重新提了起来,而且还有当年老三井留下的一封信,一下子又给我带到了,当年那个血雨腥风的江湖往事之中。

我想了想,是不是一定要拆穿这个把戏,还是继续隐瞒下去。我也没必要,为了这个小三井这点小破事,去打扰谢尔盖。其实,这个老三井究竟是死是活,跟我有关系吗?我在想眼下最重要的是什么,如何才能这场戏演下去,对只有这个才是最重要。

当年的事过去就让他过去吧,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还有心思提起来呢?不如,我看了看五哥,他正在那里看着我发呆,大概是看到这些个小妹都围着我转,有点吃惊加愤怒。这有些什么呢,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我说,小三井,其实你爷爷究竟是死是活,真的那么重要吗?他留下来的那些财宝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不用太在乎。

小三井看到我这么一说,彻底将小日本子的天性给暴露出来。

我可能不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导演,还没等这个故事发展到什么程度,似乎总是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个故事的精彩继续下去。

小三井的小毛妹忽然将食指和拇指扣成一个环,放到嘴边,发出嘘嘘的声音。岛国的矮矬子肯定不明白这样的手势,我在俄罗斯混了恁么长时间,理所当然地知道,这个小毛妹肯定是想去找铁子吸两口。可以确定的是,那个铁子一定就在这个包房附近。我示意五哥别出声,不要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五哥什么话都没说,就当那个小毛妹去上洗手间。可就在这个时候,他什么的小三井不干了,只听他哇啦哇啦冲着保镖说了一大通日本话,大概是在我这个地头蛇面前,没有装好,丢了面子。

保镖连个大气都不敢出,一把揪住小毛妹,就往门外头拉,那个意思就是不给老大面子,他也不会给你面子。五哥正要发脾气,我向他做了手势,示意他千万别管,因为在这种场子里,一定都不是跑单蹦的。

我在那里静悄悄地看着事态的发展,这边心里还是合计,如何将老三井的这封信,和谢尔盖从莫斯科请来的那些人,编成一个完美无缺的故事,讲给这个小孙子听,这琢磨着,门外头一个大块头的铁桶一样粗的胳膊伸了进来,就像揉面团一样将小三井的保镖给蹂躏了,摔得一个跟头跟着一个。五哥在旁边直呼,好样的。

我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我把五哥拉到身边,悄悄地跟他说,你去旁边的那个包房里给我找上两个小妹来。五哥满脸疑惑地望着我,似乎是对我说,老板你也不是那样的人啊?我领会到了五哥的意思,提醒他赶紧办。

那边打的正欢,五哥早就将两个年轻的小妹妹领到我身边,我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再看小三井那边,简直就是花心大萝卜炖牛肉,简直是一锅牛肉汤。我高声地冲着小三井说,三井,你就别在这里装什么哩哏愣啦,实话告诉你,你爷爷的事也就只有我知道,其他人谁也不清楚。想解开那封信的谜底,谁也做不到,实话告诉你,那是个地图,可以找到埋在某处的财宝。

小三井一听到我这边这么一喊,也顾不上手下被打的那种感觉,跪着爬到我的沙发前,大声地说到,你要是能解开我爷爷的这个信,你让干什么都行。他这么一说,算是将小日本子的天性彻底地显现出来。

我说,我能你干什么啊,你趴到地上叫我两声爷爷,你看怎么样?我是开玩笑的,日本人可能真的不在乎谁是他的爷爷,他们也没有这种长幼有序。让我所料不及的是,这个小三井还真的跪在我面前,叫起了爷爷。

我慌忙说,你个瘪犊子,这个爷爷可不能随便叫的,叫不好容易折寿啊。开玩笑啊,我才不要你这样的孙子的,因为你本来就是个孙子啊。

小三井说,是不是孙子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谁能帮我解开我爷爷的未解之谜。

我说,什么未解之谜?

小三井说,实不相瞒,你们都知道,在上个世纪我们日本最强大的时候,满世界都是我们大日本的。

我说,去你大爷的,你要是再给我讲这个,信不信我敲掉你的那两颗大门牙。我一听这话就是特别生气。

小三井说,我信,我信,我当然信。要不然,我们这些小日本,不能败北。小三井似乎特别地懂事,这把肯直接叫自己是日本鬼子了,这可是进步啊。不知道他是真的懂事,还是为了肯解开他爷爷的那个秘密,自己也神魂颠倒了。

他接着说,在我爷爷的记忆里,他给我讲过这样的故事。有一片高粱地,还有一大片原始森林,一片草场,一片山,那条河里还有数不清的鱼,正张着嘴,等待着别人喂食。那是一片隐晦的地方,我根本不知道这是在哪里。他们将带不回去的东西打成了包,深埋到地下。究竟有多少,他说从俄罗斯回来告诉我,没想到,那次伊尔库茨克之旅,竟成他历史最精彩的一瞬,从此以后音信全无。

他只在柜子的小铁盒里,有一封我至今都看不懂的文字。

我问,那封信确实很蹊跷,从信的开头看,就是一封再普通不过的家书。这封家书,你爷爷在俄罗斯伊尔库茨克的时候跟我提起过。我这个时候也只能便起了瞎话,其实这个年轻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爷爷当年的那些事,他只是为了他爷爷曾经掠夺来的财宝。这些财宝竟然会在我们的土地上,这不是明摆着要送还给我们吗,我何尝不给他一个惊喜呢?

于是,我开始给小三井讲起他爷爷在伊尔库茨克的故事。当然,这些故事都是我瞎编的,其实日本人确实能藏着一些宝贝,他们像小松鼠一样,有储存粮食的习惯。毕竟长期在海岛上生活,压力可想而知。哪天要是不存点粮食,哪天恐怕就要挨饿啊。他们不像我们大陆上生活的人,衣食无忧。忧患意识,是这个民族的普遍特征。

我倒是很希望这个小三井不够他爷爷那样精明,这样五哥就能应付这样的狗人,不用我再去劳神。

小三井的一个举动,让我对他有点怀疑。他正在那个包房里,期待着我能够给他解开这封信的谜底,其实一点都没有诚心。因为,他作为小日本子,怎么可能轻易将这样的一个秘密,透露给我,别说那封信是真的了,就是假的,根据我的了解,他也不会让我看到原件。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究竟想干什么呢?那封信恐怕就是小三井编出来的故事,不想再去研究他的那封根本不存在的信,我告诉五哥,这个小子其实就是个败家子,你就尽情地让他消费吧。我得去找温州庄,因为这些天在伊尔库茨克还有笔买卖要谈。

五哥问我,这边还跟他谈不谈?

我说,没有这个必要了,这家伙我已经通过我的朋友,了解了底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至于是不是三井的后代,也无从考证,他根本就不关心他爷爷的死活。

五哥说,那我也跟着你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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