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小夫人长得那么好看,三爷不当人也情有可原
他声音好听,徐愉就这样意乱神迷地被他蛊惑了。
秀美的指尖微动,扯开他领口处一丝不苟的领带。
霍庭森满意地吻她的鼻尖,“乖宝贝。”
紧接着,再次以吻倾覆她。
此刻一楼大厅,蒋盛焦急地望了望二楼的方向,然后一边低头看腕表上的时间一边对霍北说,“三爷怎么还不下来?会议马上就要迟到了。”
霍北笔直地站在原地,神情冷峻,仿佛根本没听到蒋盛的话。
眼看着原定会议开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蒋盛着急地在大厅走来走去。
过了会儿,没忍住去了二楼。
走到主卧门口,蒋盛深呼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三爷,会议已经迟到了。”
他说完这话,里面传出霍庭森沙哑低沉的声音,“取消。”
蒋盛皱了皱眉,感觉有点不对劲。
还没等他想通,里面就传出一道娇软懒甜的音色,“三哥~”
蒋盛闻言,顿时老脸一红,忙不迭转身离开二楼。
下楼梯的时候,这位蒋助理差点从二楼摔下来。
看见他从楼上下来,霍北顿时沉声问,“是小夫人出什么事了吗?”
“小夫人好得很。”蒋盛道,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然后盯着霍北无奈地叹了口气,“三爷又当狗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两个人心里一清二楚,霍北抿了抿唇,“小夫人长得那么好看,三爷不当人也情有可原。”
此话一出,蒋盛脸上顿时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勾了勾唇角,“霍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情商这么高?”
“是你的情商太低。”霍北没什么情绪地说。
蒋盛不以为然,“我智商高。”
霍北瞥了他一眼,“你能高过三爷?”
“……”蒋盛咬了咬牙,假笑地盯着他,“你今天是不是专门来拆我台?然后谋我的权篡我的位。”
听了他这话,霍北刚准备说什么,余光看到从后山跑进来的小狼崽。
霍北蹲下挺括蔚然的身体,挡住小狼崽的去路,摸了摸它的小耳朵。
小狼崽还挺乖,也不凶霍北,用自己的小脑袋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蒋盛稀罕地看向这个小狼崽,“不得不说还得是我们三爷啊!去救小夫人顺便还带回来头狼。它受了那么重的伤要不是被三爷带回来,恐怕早就死了。只不过这家伙还小,看起来倒像是二哈。”
“它是狼,不是二哈。”霍北淡淡道,把狼崽抱起来,准备去后山训狼。
蒋盛也想看看训狼的场景,于是就跟着霍北一起去了后山。
直到中午,霍庭森才抱着被裹在浴巾里的徐愉从浴室出来。
走到床边把她放在床上,徐愉滚进被窝,然后伸手在被窝里捣鼓了几下,把浴巾被被子里扔出去。
用被子挡住自己的半张脸蛋儿,挽起红红的眼尾,顾向霍庭森,声音沙哑软腻,“三哥,你今天迟到了。”
她笑着说,仿佛一个得到糖果的小狐狸。
霍庭森当然知道,在他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但这一刻,看着 这小东西的笑颜,霍庭森倏然发觉,在他心里仇恨早已不再是第一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徐愉的在他心里的重要性,猛然升到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觉吃惊的地步。
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缠人的小东西。”
“我才不是小东西。”说话间,徐愉递给霍庭森一个他一定能理解出来的眼神,霍庭森释然一笑,“我说的又不是那方面。”
“哦,是年龄呀。”徐愉抿了抿唇,一双狐狸眼清亮动神,每次在夜晚,这双眼睛都勾得霍庭森失控。
徐愉笑着望向他,“霍庭森,不然我改名叫霍愉吧?反正徐这个字也不是我的姓。”
“不能。”霍庭森坐在床边,徐愉揪着他的浴袍带子玩,“为什么呀?”
霍庭森闻言,眸光微动,“你一定有属于自己的姓。”
徐愉顿了下,指尖松开缠在她手指上的浴袍带子,仰躺在床上,眸光出神。
霍庭森捏了捏她的手心,来安慰她。
是啊,三哥说得对,她应该有自己的姓,但是她的亲生父母在哪呢?
霍庭森捏起她的手腕,在她手背上吻了吻,“我已经在着手查这件事了。”
他声音平淡,却在徐愉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眸光定格在霍庭森身上,他坐在床边,高级黑色浴袍被他穿得一丝不苟,乌发略微凌乱,神色冷峻淡漠,一双深邃的眼睛里平静又深沉。
看起来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一沾床就不当人。
连她自己都没在意的事情,他注意到了,还早就在帮她找亲生父母。
“三哥。”徐愉叫了他一声,然后就钻进被子里抹眼泪。
知道她在被窝里偷偷哭,霍庭森叹了口气,又捏了捏她的手心,“徐愉,我合理怀疑你在骗婚。”
“什么呀?”徐愉软趴趴地问,从被窝里挪出来一点看了看他。
霍庭森轻勾唇角,捏着她的指尖说,“我们结婚前,我可不知道你这么爱哭。”
“所以,你这不是骗婚是什么?”霍庭森笑着问。
“三哥!”徐愉羞得脸蛋儿红了,反应超快地把过错推给他,“我哭都是因为你,我还要三哥给我精神损失费呢。”
“理由还挺多。”霍庭森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别哭了,不然三哥去公司也放心不下你。”
“嗯。”徐愉坐起身,伸开手臂抱抱他,然后立刻重新钻进被窝里,“三哥再见。”
“还没走呢,再见什么?”霍庭森失笑,说话间,站起身。
徐愉抿唇笑了笑,没说话。
霍庭森去了衣帽间,不一会儿,穿着一身黑色高定西装,一边扣着腕间的手表一边走出来。
走到床边时,发现徐愉已经睡着了,浓长的乌黑睫毛遮住她眼下淡淡的黑眼圈。
如乌玉般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一张小脸安静柔和。
霍庭森扣上腕表,走到床边,微微低身,根根分明的指骨抚了抚徐愉的头发,叫了声她的名字,“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