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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尚无性命忧,被困乾坤袋

当时花馥栀跟司银玄说,他的纯阳之体千年难得一遇极其珍贵的时候,他还没有多大感受。

直到此时此刻,面前的三个修士两眼放光的盯着他,目光灼热得跟饿狼看到猎物一样,他终于相信花馥栀没有夸大其词。

“纯阳之体啊……”

最右边那人痴痴呢喃一声,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晕了一般,神色间显出癫狂,手已经朝着司银玄抬了起来。

司银玄看得心惊肉跳,瞄着另一个洞口,撒腿就跑。

“哼!想逃?”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下一刻司银玄便发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僵住,半点动不了,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

这个法术他熟悉,是定身咒。

那条铁链又像蛇一样缠到他腰上,一把将他拽到了那三人面前。

“师兄,我要用他的心尖血,突破金丹期!”

那个把他打出血的男人屈指成爪,直直地朝他心口袭来。

司银玄只觉得心里凉嗖嗖的,无比悲伤地想:该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且慢!”

“何争明!”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那只袭向司银玄心口的手被那个师兄一把擒住。

与此同时,那个拽着铁链的人手上用力,将司银玄扯到了他身侧,之后再恶狠狠瞪了何争明一眼。

“师兄!卢群壹!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何阻拦我?”何争明收了攻势,一脸不解地看向二人,眼中还有埋怨之色,“你们知道的,我只差一步就能成丹。”

“何师弟,莫要心急——”那师兄沉声开口,一如既往带着训诫意味,但只说了半句就被打断。

“我不急?我怎能不急?”何争明突然跟疯了一样吼叫起来,“我修为停滞不前多少年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再不踏入金丹期,寿元耗尽我就会死!”

他说着,那只枯瘦如柴的手又抬起,朝着司银玄心口迅猛抓来。

“嗤!”

司银玄只听得身侧那个叫卢群壹的修士嗤笑一声,他腰间铁链骤然发力,又把他往后扯了几步,再次避开了那只要置他于死地的爪子。

“卢、群、壹!”何争明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你在做什么?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卢群壹面上浮起明晃晃的嘲讽:“蠢材!”

“你说什么!”何争明被激怒,当即施法掐诀,手中风刃蓄势待发,“别逼我跟你动手!”

洞中狂风乍起,司银玄眼睛被吹得生疼,心底却高兴地叫喊起来:打起来!打起来!最好能打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何师弟。”一只手按上何争明的肩,属于金丹修士的威压灌入经脉,顷刻间便卸下了他全部招式。

何正明回头看着邓亥,眼底晦暗不明:“师兄,我一向敬重你……”

邓亥眉头紧皱,一脸不赞成地看着他:“这是两回事……”

卢群壹像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插话:“何争明,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材!纯阳之体何其可贵,天生灵体,千百年可遇不可求。利用好了,你我成为元婴修士不在话下,甚至成为合体期大能都有可能!”

何争明怔了怔,似乎冷静下来了一些,神情若有所思。

司银玄听得心里直叹气,他还真是个香饽饽啊!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他们想把他的利用价值发挥到最大,这样一来,至少现在没有性命之虞。

卢群壹又满脸讥讽地看着何争明:“而你,竟然只想着拿他来突破一个金丹期,真是鼠目寸光!”

邓亥也施施然收回按在他肩上的手,又恢复之前那般负手而立的从容姿态:“何师弟,卢师弟说话虽然难听,但句句在理。”

他说着朝司银玄伸手一抓,将人抓到身边,揪着他衣领细细端详,像是在审视一个物品,眼中满是贪婪和渴求:“这小子目前是个凡人,他的纯阳之血作用有限。可若是我们拿丹药喂养,强行将他的修为提升至金丹期,再将他炼化成丹药……”

邓亥单是一想到那个结果,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何争明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当即朝二人拱手作揖,一脸歉意:“师兄,群壹,方才对不住,是我眼皮子太浅了。”

邓亥摆了摆手,表情很无所谓,反而宽慰他:“你修行受阻,心急如焚,一时没想到这么多也是正常的,不必介怀。”

卢群壹不屑地睨了何争明一眼,想再挖苦他两句,但看在邓亥的面子上,还是把话咽下了。

司银玄眼睁睁看着他们兄友弟恭和好如初,满心遗憾。

“师兄,群壹,那我们先把这小子装到乾坤袋里吧。”何争明又殷切地看向二人,想为自己方才的行为弥补点什么,“我们先去把这洞穴里的宝物拿到,等出了秘境,我就去搜罗丹药喂养他,如何?”

卢群壹没说话,邓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如此甚好。”

何争明当即从腰间解下一个黑色的袋子,看着跟荷包大小。

他扯开袋子上系着的带铃铛的金色细绳,然后朝司银玄挥了下手,解了他身上的定身咒,再把人抓到身前恶声恶气地威胁一番:“要拉屎撒尿就跳起来撞里面的铃铛,敢把我袋子弄脏的话,我让你生不如死!听到没?”

司银玄很识时务,连连点头。

紧接着,他眼前一暗,发现自己进了一个无比幽暗且没有一点声音的地方。

地面是有些湿润的石板,光源来自于头顶那个拳头一样大小的金色铃铛。无论他往哪里走,金色铃铛都不偏不倚悬在他头顶,照亮他方圆三步距离之内的地面。而三步之外,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唉!”

司银玄沉沉叹了一口气,一掀衣袍就地坐下。

他反手摸了摸后背的伤口,摸到一手黏腻的血迹,疼得龇牙咧嘴的。

伤口约莫一尺长,从他右侧肋骨斜着横贯腰间,像被利剑划的,血已经止住了,就是疼得很。

他把右手举到眼前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重重叹了口气:“我这手怎么这么欠呢?不乱摸结界不就好了……”

那样就不会跟花馥栀分开了,也不会受这一场无妄之灾了。

司银玄越想越气,抬起另一只手,用力给自己手背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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