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突然袭击
艾伦的眼里带上痛苦,“我只是想要那个项目,我不知道罗伦会这么心狠手辣。”
姜柚宁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艾伦表演。
艾伦见姜柚宁一直都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着实有些演不下去了,干脆摆烂,“我就是想和你谈笔合作,只要这个合作成功,对你对我都好处大大。”
姜柚宁看向床上依旧神情迷茫的小女孩,眼里带上些柔情,继而看向小女孩肿胀的手脚 ,“她的手脚怎么回事?”
艾伦显然没想到他说了这么多,姜柚宁居然还是不接他的茬,居然问起床上女孩的情况。
“她就是手脚被人打断......”
艾伦还没说完,姜柚宁瞬间转身,拔出腰间的短刀抵在艾伦的脖颈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屋里的几人都是一愣。
管家最先反应过来,拿出西服兜里的枪抵在裴启的后脑勺上,“放了主人!”
艾伦的脸色发白,他没想到姜柚宁会这么生气,带着疑惑的声音询问,“怎么了?”
姜柚宁的眼中充满了怒火,“手脚被人打断,然后你作为她的父亲却不作为?连医生都不请?”
艾伦不敢说话,感觉到脖子上传来冰冷的感觉,他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有可能杀了他。
“老大,冷静点。”裴启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姜柚宁一把推开了艾伦,艾伦没有站稳,被撞到了墙边。
“畜生,这小女孩的手脚里肉已经全部腐烂,你真是畜生!她才那么小!”姜柚宁的语气充满了愤怒,望向床上依旧是躺着的无神的小女孩。
这得是被关了多久才会达到现在这样的无神,呆滞。
她再次转向艾伦,“这女孩我救不了,但若是她死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艾伦此刻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无比,他看着姜柚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要救她?”他低声道。
姜柚宁没有说话,她转身看向裴启,“走吧,回家。”
裴启微微点头,看了眼管家抵在自己脑袋上的枪支。
管家收起枪,看向艾伦。
艾伦看向女人圆润饱满的后脑勺,“给我三天,我一定会把她救活!”
姜柚宁脚步顿了一瞬,随即走出房间。
裴启跟上姜柚宁的脚步,离开庄园。
一直到了车上,裴启的脚还是发着抖。
姜柚宁看了一眼裴启发抖的脚,“我来开车吧。”
驾驶位上的裴启,咽了口口水,看向姜柚宁,“你...你不害怕?”
刚问出口就想扇自己两耳光,他也真的这么干了,“啪啪”“我忘了你之前的是大佬意。”
姜柚宁下车,把驾驶门打开,裴启浑身有些发软的出来,坐进后座。
等车启动,姜柚宁才解释道,“刚刚我不那样做,我们今天恐怕难出来。”
裴启眼里带着疑惑。
姜柚宁继续解释,“那个管家的身手很好,还有门外的那两个女仆,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暗处也有好几名杀手。”
姜柚宁的话彻底刷新了裴启的认知,他一个都没看出来!
姜柚宁开着车疾驰回裴家别墅。
把钥匙丢给裴启,“欧洲这边危险重重,你还是回华国去吧。”
见裴启还是不言语,姜柚宁拿出手机,“我给你转一百万,就当这次的报酬。”
裴启赶忙退了回去,“我不是想这个,我是在想艾伦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是就是为了找你?”
姜柚宁翻了个白眼往里走,“你现在才看出来?”
“砰”微小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心!”姜柚宁往里走的脚步一顿,瞬间转身拉住裴启往草丛里滚去,一枚子弹擦过姜柚宁的手臂射入墙里。
姜柚宁用手把裴启的头按在身下,
“别动。”
裴启感受到危险,瞬间僵硬了身子。
姜柚宁单手拔出后腰上的短刀,声音不大不小的道,“别怕,这都已经到了门口,等会我起身引火力,你趁机往里跑。”
裴启察觉脸上有什么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伸手一摸,手上鲜红一片,这才察觉到姜柚宁受伤了。
“你?”
姜柚宁开口,“刚才那一枪是擦伤,死不了,我数到三往里跑,对方用的是消音枪,去找裴言川和余烟出来救我。”
“就算死不了,也会失血过多昏迷。”裴启毫不客气的抢话。
“别废话,我数到三,起身。”姜柚宁小声的数着,
“一,”
“二,”
“三,冲!”
姜柚宁瞬间翻身看向刚才枪声传来之处。
果然,又一个子弹射向姜柚宁。
姜柚宁一脚把裴启往里踹后,再次趴下。
姜柚宁根据枪声定位,玻璃碎裂的声音暴露了对方的位置。
拿出一根银针甩向对方位置。
“啊!”持枪人吃痛,一个踉跄扑向前方。
姜柚宁借势起身,朝持枪人跑的方向追去。
“柚宁。”
“老大!”
裴言川和余烟来的很快。
持枪人跑的也很快,姜柚宁见两人已经跟上自己,“余烟,去西方位,言川去北方位,一定要拿下这人,要活的。”
“好。”
两人异口同声回道,随即分散开来。
持枪人显然在这片区域待过很长时间,他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
但身后的三人围成一个圈。
终于,等那人差不多要到达余烟方位时,姜柚宁找准一个角度,用银针射向他的小腿。
“啊!”那人吃痛,向前扑去。
姜柚宁趁机从掩体后面冲出来,一脚把他踢晕过去。
余烟上前把人按住。
姜柚宁喘着粗气跑到余烟身旁,看向余烟身下的人,“居然是个华国面孔。”
“回去再说。”裴言川跑到近前。
......
“让我来猜猜是谁派你来的?”余烟双手环抱在胸前,看向被五花大绑的男人。
男人的脸色发白,当然不是被吓白的,是他的手臂上出现了和姜柚宁一模一样的伤口。
余烟的说法是,既然他让姜柚宁受伤,那自然是要还回来的。
姜柚宁端着绿茶进门,递给余烟,“问了半小时了,有问出什么吗?”
余烟接过茶杯,摇摇头,“他好像是个哑巴。”
当然这也不是形容词,而是这个男人的舌头真的被割了,无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