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4不气了,嗯?
秦朝暮低低的笑,拦腰将她抱起来,见怀里的人要掀了风衣拱出来,浅浅动听的嗓音在夜风中传来,“藏好了,别被人抓到了。”
感觉男人迅速跃起又飞快的落到实处,顾初立刻抱住男人的腰,完全拱进了那件黑色风衣里。
“到了吗?”
“没。”
男人躲避在长廊后,立刻迅速越上墙头一跃而下,月华下敏捷而行云流水。
“好了吗?”怀里人又笑声询问。
“嘘。”
顾初更紧张了,她看不到,黑暗中的感官五识都跟着灵敏起来,稍微一点风吹草就恨不得把脑袋藏的更深一点。
秦朝暮的唇瓣微勾的笑意渐渐深入。
直到双脚落了地,顾初才发现已经到了郊外。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不远处,石头正蹲在地上把守着,全身都散发着:我是叛徒,我是叛徒的纠结气息。
顾初毫不客气的打开副驾驶的门,上车后还不忘伸出脑袋安抚道:“快回去吧,我一定给你保守秘密。”
石头望着绝尘而去的车,风中凌乱。
深秋的夜晚,月华将宁静的郊外落下一层薄沙,远离城市后,月光越发明亮。
向月而行,盘山而上。
直到落在一处风景极好的风景崖。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秦朝暮牵着她踩上月光走在小路上,两边是一望无际的星光。
顾初穿着白毛毛的大披风,脚下是一双平底鞋,眼里满是欣喜,“秦朝暮,你怎么发现这里的?”
秦朝暮微微笑着看她一样,“沈宏远说的。”
“那你骗我说是庆功宴发现的。”顾初睨他一眼。
两人站在巨大的榕树下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原野和漫天的星空
秦朝暮没说话,却似有千言万语,开口之时也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冷不冷。”
顾初对着手哈了一口气,茶色的长发随着晚风扬起,眉眼弯起,“有点。”
秦朝暮便将风衣又脱了下来,一点一点给她穿好。
带着男人温暖的体温和气息笼罩而来,鼻息间似乎问道了男人手指好闻的气味。
似带着一点烟草的干冽还有一点厚重的酒香……
顾初抿唇看着月光下风度翩翩的男人,似才从男人眼里看出来一点浅伏在黑眸上的红,带着醉人的香槟氤氲。
“喝酒了?”顾初仰着小脸问。
“嗯。”
“那你还开车!”顾初锤他。
男人抓住她的手,低低的笑,“想着不气他了改气我了?”
顾初悟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秦朝暮说的他是谁。
顾初哼了一声,一把扒开呼开脸上的长发,男人温暖的手指已经踢她拿开,一点点刮到她的耳边。
月光下,少女脸颊的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白瓷,男人喉结滚动。
“尝不尝?”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被风吹散了几分,月光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朦胧细沙,“h国特有的香槟,味道很好。”
顾初被这点美色恍了恍,喃喃开口:“那……那你送我书房去。”
唇瓣在话音落下的瞬间被覆盖住,轻碰了一下,男人低哑开口:“带的不多,只能现在品……”
属于秦朝暮的气息浓烈的压了下来,带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侵占她的呼吸,顾初下意识的抵着他的胸膛,但是没有推开。
心跳如雷。
她呆滞的站在那里,感受着男人从开始的不确定试探,到任由一点点深入的辗吻。
寒意渐消,低低的嗓音伴随着呼吸贴着她,“什么酒?”
她的模样有些手足无措,两只手还抓着他的衬衫,一双眸黑白分明,渗出薄薄的水意,“香……香槟?”
“嗯,不错。”修长的手指帮她把松落的发丝挽到耳后,那吻又低低浅眷的落下,在唇角摩梭深入,“年份呢?”
顾初想推开他却又不能,脑子一片空白,磕磕盼盼的回答,“02……03或者……”
“确定一下……”
“0……03”
“错了。”他的爱不释手的碰触她柔软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间,“那再尝尝。”
顾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纤细的腰肢就已经被男人的大掌扣住,整个人往后倾却又被嵌入温软的胸膛。似不满足于这柔和的吻,气息开始变得热烈。
缠绵至深的深吻。
夜里光线籍淡,她隐约看见他浓重的眸底深藏的墨色,似翻腾,又克制。
顾初不知道腰如何反应,只觉的夜风也变了温度,像锤他却又不想,只能任由那无与伦比的力量,将她牢牢地控制在怀里。
不知何时。
男人眼底渐深,喉结明显一滚,动作停了下来,气息捻过她薄红的耳垂,低笑了声,“味道好么?”
“好、好……”
“喜欢吗?”
“还、还好。”
“是什么年份?”
“02……”
“确定吗?”
手足无措间一双水润的眼眸看着他,“确定……”
他唇边挂着温文尔雅的笑意,眸光幽静,“够了吗?”
心如擂鼓,紧张开口,“够、够了。”
男人低低的笑,伸出手臂把她圈进自己怀里,月色下,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
“那你还不放手。”嗓音磁性醉人。
顾初连忙松开手,借着月光看着男人胸口被她揪的皱巴巴的衣服,一阵耳热。
秦朝暮喝多了。
一喝多酒卖弄风情。
两人抱在一起许久,顾初的脑袋终于从晕乎乎的状态渐渐清明,她扬起脑袋,恼怒的锤了一下男人胸口。
“你占我便宜!”
将她拧着眉看着自己,似又恢复到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秦朝暮松开她,低低的笑。
“还冷不冷?”他又问。
顾初哪里会冷,心想难怪秦朝暮要脱了衣服才亲她,现在她已经热的全身冒汗。
穿的胖嘟嘟的人开始解衣服。
男人笑着伸手一点一点给她解开,顾初撅着嘴拍开他的手,转了身自己解。
那样子娇憨又好笑。
身后贴上一具热烫的身体,男人将她圈在怀里一点点给他解,好听的嗓音贴着耳朵传来,“不气了,嗯?”
顾初一把脱掉男士风衣,傲慢的往回走,但凡月光明亮一点就能看到耳根处的红晕。
月色撩人,她再也不气了。
臻远晁的气想不起来了,秦小乖的气生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