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58 似生/理欲望已达到最高点,精神上却并不着急纾/解
顾初咬着下唇简直~~
所以这个平时惜字如金的男人,但凡开口要说点什么一定能达到最深刻的效果,连这种时刻说出来的话还那么高尚。
于是就这么看了一会电视,好不容易将心思回笼,突然整个人一僵,抿着唇回身看他。
那双漆黑眸子深不见底。
秦朝暮喉结滑动,看了她一会,低头靠近,嗓音说不出的低哑,“看电影。”
顾初简直觉得秦朝暮是个自虐狂。
一边不准她走,一边忍受着。
男人的视线除了看怀里的人,剩下的时间全在电影的进度条上,想和她看电影,也享受此刻感觉。
矛盾、深刻。
似生理欲望已然达到最高点,精神上却并不着急纾解,只想慢条斯理的等待心爱的人,让那种情动和精神融合在最顶峰。
电影的尾声,男人低头吻了上去。
电影的光幕隐隐错错,所有的等待在此刻也似不那么急不可耐,似要一点一点品味,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珍惜。
等待他的,可能是万劫不复,亦或者烈磐重生。
要么赢、要么死。
为她回到战场,为她身披战甲,为她揭开那道逆鳞。
秦朝暮抱着她吻了一会儿,终将人横抱起来,长腿迈着大步子往内室走去。
就连这十几秒钟的时间里,他都旁若无人的低头吻着她,不曾放开。
身子陷入柔软的大床中间,两个人的重量,深深的陷了下去。
茶色的长发水草般铺散开,软绵的大床逐渐掀起一片旖\/旎。
~~
顾初不知道被折腾了几次,连眼皮都撑不开了,那男人依旧不放过她,她闹着说饿的时候,他还不厌其烦的爬起来叫了一份客房服务,然后喂\/着昏昏欲睡的她吃了几个小混沌。
于是卧室的战\/场就转移到了沙发上。
顾初忍无可忍,终于在男人再次爬床的时候揪着他的耳朵恼怒道:“秦朝暮,禽兽过头了会早\/泄,你他妈能不能消停了。”
男人汗\/津津的身体将她搂在怀里,低低沉沉的笑,“专门去科普知识去了?”
这次唤顾初闭嘴了,生怕那句话刺\/激到了他。
男人又哄道,“你睡,我不\/弄了。”
半梦半醒的时候,似乎感觉男人在她脸颊上印了一个吻,低低哑哑的嗓音说道,“你才20岁就在担忧40岁的性福生活,我压力是挺大的~”
这句话似把自己也取悦了,将脑袋搁置在她后勃颈,低低的笑了起来。
凌晨四点的时候,秦朝暮走了出去,打开阳台的门.
微微的凉风刮着皮肤,将最后一点躁欲吹散,他点了一个烟,打火机在漆黑中照亮他一点剪影。
眉眼深邃,深幽冷厉。
摸出手机,敲上几个字,【查到了吗?】
很快,一条短信立刻回复,【没。】
紧接着又是一条,【要不要从顾总那边查?亦或者~~】顾小姐。
清白的烟雾顺着手指袅袅升起,在漆黑中明明灭灭,黑眸盯着屏幕,良久,回复几个字,【别被发现了。】
【好。】
暗灭了手机,男人一手撑在栏杆上,眸光望着寂寥天幕中的城市夜景。
回到战场,总要知道她究竟要什么。
*
顾初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男人身影,客厅的餐坐上还温着早点,男人漂亮的字体写着,“牛奶温在保温瓶里,记得喝。”
没头没尾,也没交代。
顾初还为昨夜那只禽兽的禽兽行为发着火,恼怒的打电话过去准备骂人,就只听到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顾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颇有一种被人占了便宜,那人还提着裤子跑了的愤怒感。
顾初在酒店连躺了两天,身上的暧昧痕迹才勉强可以用粉底遮住了。
在顾氏大楼待了几天,又陪着顾荀泽参加了几个酒会。
顾荀泽靠着阳台的栏杆,手里捏着红酒杯,视线放在远处的灯火人影中,嗓音低沉,“大秦氏那边似有些不太平。”
“怎么了?”顾初抿了一口酒。
“你捡的那只小狸猫出手了,”顾荀泽眉眼微动,微眯的眼意味深长,“秦朝暮来Z国的第一件事就直接干掉了秦铭,这一巴掌就直接打在了秦四爷的脸上,秦四爷当时是一力保住这个废物的。”
“因此,秦朝暮一进场就和秦四爷对上了,站到了秦二爷的阵营,这速度,快的匪夷所思。”
他这个动作,表忠心,也在竖敌。
这么明目张胆的表明立场,不是秦朝暮的作风。
“他是以什么身份进场的?”顾初问。
“唐鑫没查到,但是感觉他的身份扑朔迷离。说关系远吧,秦家三个叔伯都与他似相熟,说近吧,秦老爷子那边又看不出来,态度上扑朔迷离,似还带了些针对。”
“还有一件事。”顾荀泽又抿了一口酒,淡淡开口,“和大秦氏的三期项目要重新签约,值得一说的是,这次续签合同的还有一个人。”
“臻远晁?”顾初闻到了些风声。
“是他。”
顾初沉吟几秒,“也就是说,两方合同变成了三方合同,顾氏、臻氏、大秦氏坐到了一个桌子上。”
顾荀泽点头,“尤其是秦朝暮,不弄清楚他的身份,这个变数就很难把控。”
顾初抿着唇没说话。
站在外围,她就感受到了周围浓稠迷雾一样的漩涡,很多事情她不得不参合,却又不该参合。
那个男人的心口有一道又深又重的伤疤,他愿重新去面对但不一定愿意别人插手。
尤其是她。
顾荀泽又说:“大秦氏如今是三个叔伯成三角鼎立之势,我怀疑秦朝暮是想撬动一方,毁了这种铁三角的局面。”
顿了顿又道:“秦四爷被秦朝暮得罪了,秦三爷和皇太子秦枫又是一起的,也不知道秦朝暮是假意投靠秦二爷,还是真的诚服。听闻秦二爷脾性最为古怪强势,秦朝暮能不能站的住还是另外一回事。”
空气一时陷入了安静。
窗外是Z国冷调的琼楼大厦,刺骨,压抑。
顾洵泽的嗓音也低沉复杂,“无论如何,秦朝暮的动作显然波及了些东西,连一直被压着出不了头的秦枫都被秦三爷推了出来,显然,如今动荡的局面已经不好控了。”
顾初抿唇不语,只觉得那股暗潮汹涌似比想象中更深层复杂。
沉吟了几秒,顾荀泽又说道:“我本预备趁着秦朝暮的介入,在这起三方合同中掀一波狼,只是伸手的时候~~秦朝暮消失了。”
顾初惊诧看他:“消失了?”
“五天前。”
“派人去查了吗?”
“唐狗已经安排下去了,但到目前还没有消息,你安心准备比赛,秦朝暮这边我会盯着。”
顾初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高耸的摩天大厦,陷入沈思中,终于还是拨通了秦朝暮的电话。
意料中的机械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