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84 顾初第一次被拒吻,男人又是这幅表情
顾初还是那样瞧着他,很苦恼,很踯躅,欲言又止的模样,“做情人也不可以吗?那你要做什么?那你本来就是我的啊,我睡一下没关系吧,我也没你想的这么不厚道啊……你、你难不成还要做我老公?”
秦朝暮似没想过她会说出这种话来,心口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像陡然炸出的烟花,浑身的冰冷还没退去就被突如其来的告白炸的有些无措。
他低着头,木着嗓音“哦”了一声,想往书房去冷静冷静,却踩到了脚下的碎瓷片,刚准备弯腰掩饰什么,就被一只手大力的扯住手臂,他也毫无防备的被扯到了椅子上。
然后那人就已经爬上他的腿,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不让他回避,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
仿佛一定要从他眼里看出什么来。
男人喉结滚动,就这样静静地与她对望。
顾初伸出手,指腹从他的眉,缓缓来到色泽水润的眼眸,男人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抖。
她的指腹顺着流畅的线条来到下颚,漂亮的轮廓像美工笔下的白描墨线。
她说:“秦朝暮,那我和你做爱,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这一刻,顾初仿佛又看到了最开始的秦朝暮,干净、腼腆、安静,像一个任由她揉圆戳扁的漂亮娃娃。
她圈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不确定试探性的、学着他的样子一点一点的亲吻,还不忘注意着男人此刻的表情。
客厅的灯光刚好在他身上打了一卷微弱的光晕,微垂的眼睑里似多了一些东西,他偏头避开,喉结滚了滚。
不同于刚才装出的冷静,漆黑的瞳孔里蕴含了些渴望和克制。
“你再说一次。”他冷淡的看着远处。
顾初第一次被拒吻,男人又是这幅表情,她一时没解读出秦朝暮的情绪,她挠了挠鼻尖,想从男人怀里出来。
下一刻,却被人箍紧腰身,那双眸子定定的望向她,眸底是深不可测的漆黑,“让你再说一次。”
男人看上去很平静,如果他掐着她的腰的手指不要那么用力的话。
顾初有些莫名,她在这方面的共情能力几乎差的没有,挠了挠鼻尖,小声开口:“是……那我和你做爱,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秦朝暮下意识的想说不是这个,出口的却是:“还有一句。”
顾初:怎么还有一句……
见她似想不起来,男人的眸底肉眼可见的汹涌起来,下颚线条越发紧绷起来,捏在她腰上的手也有些失控的用了力。
顾初委屈的拍他的手,“我疼。”
那力道就松了下来。
似哄着般,将她整个人都搂到怀里,嗓音克制的温柔,眼神清澈如画,“上一句,你当我是什么?”
顾初看着他一双漂亮的黑眸,有些不确定的开口,“我当你是我的情人……”
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她的唇就已经被完完全全的封住了。
他吻她,吻得重吻得深,带着克制的激动和喜爱,从呼吸到力道都充满了迫不及待。温热的唇瓣逐渐烙在她的肌肤上,沿着她的下颚暧昧的辗吻。
等顾初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已经陷入了松软的床褥中,男人迷乱的亲吻她身上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吻着,那种呼吸相缠的错觉,似陷入本能的意乱情迷中。
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顾初清醒过来,挣扎着拍打他,“秦朝暮,现在不行,不行,唔……”
也就只给她喊一声的时间,就听到“咔”的一声,皮带开扣。
顾初挣扎的更厉害了,禽、禽兽要百日暄淫……
正在此时,不合时宜的门铃声响起。
“叮咚——”
“叮咚——”
意乱情迷中,秦朝暮被顾初使劲挣扎拍打,“秦朝暮,医生、医生来复查了,你快去开门。”
秦朝暮埋在她脖颈间不动,身体几乎已经蓄势待发,衣服都脱了,皮带都抽了,箭都在弦上了。
她听到男人隐忍而沙哑的声音,似极力克制着什么,“不理他们,敲一会就走了。”
顾初恼怒捶着压着自己的人,“秦朝暮,你要不要点脸。”
男人将她抱的更紧了,用自己的紧紧贴着,让她明白他的难过。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哑着的嗓音竟然透着一股低声下气的乞求意味,“就一次好不好?”
还就一次。
他还准备几次!
“不好!我要看医生,我脑袋疼。”
静默了许久,秦朝暮才松开力道,撑着上面看她,那双黑眸里氤氲着水润色泽的红色,瞳孔里还染着些许顾初没看懂的情绪。
从她身上下来,穿衣服,扣皮带,然后默不吭声的往外走。
顾初:……
几个医生正在门口给秦朝暮打电话,明明听到手机似在客厅响着,却迟迟没见人来开门,正奇怪着,门就被打开了。
男人没给他们一个正脸,开了门就冷着脸去了沙发上坐着,双脚与肩同款,背脊笔直,眉眼冷冽,像谁欠了他钱似得。
……比上一次看到的全身浴血状态可怕的多。
许久后,医生们才从房间走出来,再看着秦朝暮的时候,脸色才显现出那么一点尴尬。
如果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可从那位漂亮小姐的面皮上什么都看出来了。
娇花一样,熏染的白里透红,水润的眸子都来不及收拾。
主治医生将药品放到桌子上,又交代了用量和时间,最后脚趾抠地,再被后面几个医生不断地戳后腰的提醒下,他咳了咳,公式化的开口。
“秦先生,那位……现在不适合做剧烈的运动……”
秦朝暮眸子一凝,一双黑眸像射灯一样极有压迫感的盯着他。
医生又咳了咳,“那我们就离开了……”
下一刻,那主治医生就被拎进了厨房里,拉上玻璃门,显然,有人要和他单独探讨什么,也或许是因为偷窥了人家的宝贝被单独算账。
……
顾初在房间里咬着手指走了两圈,头上重新换了新的纱布,手腕上贴上了之前嫌弃的臭臭的去淤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