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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90 你非得我自残才才会出现是吗?

那个光鲜亮丽的女人似乎走进了自己的战场,像是根本就忘记了他的存在。

除了白日的忙碌,夜里辗转反侧,秦老爷子的话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回荡,

【你不是臻远晁的对手,亦不是东里乘风的对手】

【即便你能耐的抢过家主之位,没有我的承认你依旧身份不明。】

【你拒绝了莉莉莎没关系,秦枫会代替你,或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但我用所有的资源、地位、名誉去堆砌他,介时,你连一块踏脚石都没有。】

他说,【当她的玩物可以,想得到她,天方夜谭。】

“砰”的一声,医疗仪器全被砸了出去,连同的输液吊瓶也砸的四分五裂,手背的血液立刻回流。

恼怒、愤恨、委屈……更多的是不甘。

牙关紧咬着,从牙缝里挤出痛苦难当的声音,整张脸都扭曲不堪,额头上的青筋爆起。

就像抓在流沙,胆战心惊的捧着,却能看清最后的结局。

想拧断她的翅膀想毁灭,可……更想,她爱他。

时间是晚上十一点。

顾初正在从一场酒会出来,如今的形式,银龙带着知根知底的保镖们也来到了Z国。

接到电话的时候,顾初走在安静的晚风和斑斓的暗光里,“秦朝暮,你还没睡吗?”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喑哑,“没有。”

“伤口好点了没,还疼吗?”

秦朝暮下意识就要习惯性的回答不疼。他的伤早就好了,但迟迟不愿意出院,像幼稚的小孩一样等她遵守承诺来看他。

话到嘴边时,却换了内容,“嗯,还疼。”

顾初的脚步顿了一下,还疼吗?那么严重……

顾初心口微微动了动,放缓了语调,“那你早点休息吧,休息好恢复得更快,我有空来看你……”

“顾初。”

两个字,短促,依然沉稳却还是透露出了急切。

她过了几秒才问,“还有事吗?”

“有。”

“你说。”

男人低低哑哑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平缓,又紧绷,“你说的有空是什么时候……来看我?”

顾初微笑着和路过的名媛们招手,扶了扶被晚风吹起的碎发,有些踌躇的开口,“我……”

“我很想你。”

顾初脚步微微顿了顿,下意识的将喉咙口的话咽了下去,她明天还要参加一场拍卖会,受邀与东里乘风,后天还有初日系列商庆会。

几秒钟后才开口,“我也很想你……”

“那你来看我吧,现在。”男人嗓音低哑平缓,似随口一说。

夜里的护工和医生护士只敢亲手亲脚的收拾残局,更想象不到这个立于废墟中的病态男人是如何轻言细语的和电话那头的人讲话。

他想她,在看不到摸不到的时候尤为想,在看到她出现在各种商圈交际中时就会狠她。

有些东西得到后就戒不掉,寂静的夜里更容易滋生恐慌和瘾。

站在一片狼藉中的病态男人似陷入了某种偏执中,他平缓的叙述,却又带了点低声下气的声调,“如果你现在不来的话,我就去拔了吊瓶去找你,顾初,我很想你。”

“秦朝暮……”

“好了,就这样,时间很晚了,早点休息,我一会去找你。”说罢,挂了电话。

终是他自己给自己找了台阶,午夜十一点,他太幼稚了。

银龙迎面走来,见顾初的表情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顾初看向被挂断的手机,有些拿不准的问银龙,“秦朝暮说他要拔了吊瓶来找我。”

银龙单手插兜嗤笑一声,“你信不信他早就拔了,搞不好整个病房都砸了。”

见顾初愣愣的看着自己,银龙提醒道:“你忘了你玩臻远晁消失的那五天他是怎么疯的,别看他表面上一副温和淡漠的样子,骨子里就像缺爱的偏执狂,要什么东西,喜欢什么东西都不会告诉你。但但凡他得到了,你再想让他放手除非从他身上撕下一块皮来。”

银龙嗤笑一声,“他从监狱里被你带出来就是这样,闷不吭声,不争不抢的,实际又倔又犟,还要脸。你都把人给睡了,还把他一个人晾在医院,多久了?你看过一次吗?”

坐到车里,顾初发了一条短信给秦朝暮。

……

顾初将银龙打发后才进了病房。

顾初将包顺手放下,然后坐到床旁边的椅子上,这才看向病床上男人的脸。

依然英俊得令人心动,只是颓靡了些,看上去愈发的冷峻了。

四目相对。

男人的神色淡漠得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眉眼深邃漆黑,静静地看着她,温温淡淡的眼睛敛着没有温度的暗色。

大约是压抑太久了,因此她从他的眼角眉梢都看出了隐隐滚动的暗涌翻动。

他静静看着她,许久才开口,“你今天很漂亮。”

这样的眼神和语调,莫名让顾初心慌,暗色调的秦朝暮。

她伸手,与他打着吊瓶的手指相缠,不自觉的喊着他的名字,“秦朝暮。”

男人薄唇轻轻一扯,勾出一点弧度,“你非得我自残才才会出现是吗?”

继而他又说,“抱歉,我就幼稚这一回,很想你。”

顾初心口泛起一点酸楚,这样的秦朝暮像极了一年前,她要离开A国的那个夜晚,同样是病房里,他爆发一样的将她抵在门板上侵犯她。

他好像就爆发了那么一次,后面无论她怎么折磨和挑衅,他都忍着。

“我们不是情人吗?我进医院这么久了,你都没来看我。”像小孩一样,他反拉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指上轻轻摸索,“我又没做错什么,你干什么冷落我。”

顾初抿了一下唇,有些迷茫的看着秦朝暮。

她许多情绪都不懂,共情不了男人此刻心理,大约是得到的太容易,只懂索取,不懂回报,更不懂慰藉。

想不通就索性不想了,她弯腰在他唇上亲了亲,和上次不同,她给他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对。”

去浴室洗了澡,换了男人的衬衫当睡裙,拿着吹风机一点点的将头发吹干。

秦朝暮静静的看着,听着吹风机低频的声响,直到那人钻到了他怀里,又给他盖上被子。

“睡吧,秦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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