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绣花枕头齐家
态度恭敬,眼神更是如此。
这两人之间的关系,白冉感觉好像是主仆。
“唐小姐,白小姐,叶家已经完了,二位不要再担心被叶家针对了。”孙玉堂笑道。
“多谢孙行长。”唐依依致谢道。
“唐小姐不必多谢。”说完孙玉堂不做停留,看了一眼苏新,乘坐电梯去了楼上。
又是那种恭敬的眼神,恰好被白冉捕捉到。
这次她格外注意了一下,亲眼所见。
苏新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冉很想找苏新问个清楚。
但她知道苏新必定不肯说,就像之前的云巅山上的赛车一样。
“白小姐。”卫泽一脸笑意的走上前。
“原来白小姐竟与孙行长相识啊,怎么不早说?”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孙行长。”白冉被这个人的嘴脸恶心到了,冷声道。
“白小姐这么敷衍吗?刚刚的事情我看得真真的。”
“若是白小姐与孙行长不认识,那样的大人物又怎么会肯调动腾云商行的力量对付叶家?”
卫泽继续笑道:“何况孙行长刚才特意过来跟你们说话,那态度,怎么可能不认识?”
“我和孙行长的事,就不劳卫少操心了。”白冉又冷冷怼了一句。
“以前的事情是我盛源集团不对,但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啊。”卫泽被怼的满脸尴尬。
但为了缓和两家的关系,还是要继续陪笑脸。
“白小姐,叶氏集团的德性,白小姐想必很清楚,我盛源集团是受叶氏的胁迫才终止与白氏合作。”
“如今叶家垮了,他们再威胁不到我盛源集团,我想我们两家的合作还可以继续。”
若不是看到孙玉堂为了白氏对付叶家,让卫泽看到了机会,他才不会赔笑脸呢。
若是能借机与孙玉堂扯上关系再好不过。
“卫少是在说笑吗?”白冉诧异道。
“额,这种事怎么可能拿来说笑?”卫泽一愣,笑道。
“只要白小姐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签订合作合同。”
之前盛源集团擅自撕毁两家的合作,令白冉十分不爽。
但以白家目前的形势,与盛源集团合作才是最正确的办法。
“请卫少随我一起回白氏商谈合作细节吧。”白冉想了想说道。
卫泽无有不应,两人结伴离开。
咖啡馆里唐依依再没了继续喝咖啡的兴趣。
“新哥哥你晚上有空吗?”唐依依问道。
“当然,有什么事吗?”
“我今晚不想那么早回家,我想在外面多待一会儿。”
唐依依有些迟疑,没有说出原因。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宁肯在外面待着也不肯回家?”
唐依依刚想回答,手机铃声响起。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打过来的。
唐依依微皱眉头,根本没打算接,任由电话铃声响个不停。
苏新看在眼中,问道:“依依,阿姨打电话过来一定有什么事?你为什么不接?”
“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看到唐依依脸色的愠怒,苏新猜到了什么,问道:“是因为齐言吧?”
“我妈她趋炎附势,我已经跟她说过了,齐言是个卑鄙小人,可她根本不听,非要请齐言晚上来家里吃饭,还要我陪着。”
“我看到那个人就恶心,我才不想陪。”唐依依一脸怒意道。
“有我在呢,我会陪着你。”
“可是,新哥哥……”唐依依心里感动的同时,又在为苏新感到委屈。
每次黄慧兰见到苏新的态度,即便是她都感到很难堪。
“行了,不要愁眉苦脸了,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说话间苏新揉了揉唐依依的秀发。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事情处理完了,我来找你。”
唐依依乖巧的点了点头。
苏新重新回到楼上,包间里孙玉堂看到苏新,立刻站起身态度无比恭敬道:“苏先生,叶家那边已经处理完毕。”
“好,你的办事能力我清楚。”
苏新边让孙玉堂坐下,边继续道:“两天后是苏氏集团的开业盛典,我想你邀请一些圈里的朋友过来。”
“放心吧苏先生,我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妥。”孙玉堂保证道。
“还有若是有什么大合作,记得帮唐家一把,只与唐依依谈。”苏新继续道。
“保证让苏先生满意。”
话音未落,孙玉堂手机铃声响起。
接通电话后,孙玉堂脸色变了变道:“嗯?玉省齐家吗?”
“呵,齐家找我做什么?”
“你们哪来的胆子敢在我孙玉堂这里空手套白狼?”
“你齐家什么情况,我会不清楚吗?你们家完了,敢张嘴找我借钱,滚!”
孙玉堂一声怒喝直接掐断电话。
“玉省齐家吗?他家的儿子是叫齐言?”
苏新从孙玉堂的只言片语中猜到这通电话的内容,微皱眉头问道。
“不错,苏先生,您听过齐家?”
“是啊,你刚才说齐家完了?什么意思?”苏新不解问道。
“这个齐家属于绣花枕头,表面好看,其实内里早就烂了。”
“前些年齐家是赚了不少钱,但近些年齐家的运气不再,吃老本的同时,还投资失败。”
“要想救活齐家需要一大笔资金,要是他们短时间内找不到资金注入,齐家支撑不了多久便会破产。”
孙玉堂顿了顿继续道:“只不过齐家的事到目前为止,知道的人只有寥寥数人。”
“这对父子就是个卑鄙厚颜无耻之人,转圈借钱,拆了东墙补西墙。”
“齐家这时候找到我借钱,那就是有借无回啊,说不定他们捞到这笔钱就会迅速人间蒸发。”
孙玉堂的一番话听得苏新眉头微皱,想不到齐家的状况会如此严重。
“我知道了,走了。”
事情聊完,苏新站起身与唐依依一同离开。
同一时间,华夏东南部边界。
这里是北部军华夏东南部营地。
说是营地,其实是由一大片建筑组成的。
北部军东南部议事大厅中,正有几位气势非同一般的统帅围坐在四周。
大厅正中央,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摆放在棺木之中。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上首位子,盯着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