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淬炼身体
“很好,那就等着你女儿下半生在轮椅上度过吧,生不如死,而你的进城梦也必将破碎了。”潘立冷声说道,其实丽萍体内有他的黑气,只是较弱,一天以后也会自行恢复,潘立只是看不惯高兴梅的嘴脸,故意吓唬她的。
高兴梅,果然高兴一下子没了,脸上一变道,“你,阿立你可不能吓唬阿姨,我现在就送她去医院!”
“咳咳……”而就在这时,丽萍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随即又昏死过去。
丽萍的表现,向高兴梅证明潘立说的话,是真的。
“丽萍!”看到自己女儿这样子,高兴梅也慌了起来。
“婶子,蛇毒已经对她的内脏造成伤害,想要痊愈,我必须给她洗药浴并且配合全身推拿按摩,祛除他体内深处的毒素。”潘立急忙说道,“婶子,丽萍的身体拖不得了,你赶快准备热水,我去取草药。”
“洗药浴?全身推拿按摩?”高兴梅一脸的问号。
“就是在十几种草药加入热水中,我给她按摩推拿周身经络,将体内余毒排除。”潘立正色道。
“你说啥?你个混蛋要给我女儿洗澡?那我女儿不是被你看光了……我杀了你!”高兴梅听完潘立的话,直接跳了起来,女儿可是她的摇钱树,幸福桥,如果被潘立看光了,摸光了,还怎么嫁给有钱人!
“你有选择的权利,也可以到县城医院去看一下再做决定,时间来得及。”潘立不急不忙的说,他就想看到高兴梅吃瘪的样子。
“潘立娃,你给我听好了,就算你救了丽萍的命,我也不会同意你和她在一起,并且我还会告你!”高兴梅恨恨的说道。
“你告我,你告我什么,给她治病我看光了她的身子?哈哈……”潘立大笑着说道。
“你!”高兴梅一句话被噎住,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咳咳……”丽萍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
“萍儿,你没事吧!妈这就安排给你送医院!丕卷,赶快去借三轮车。”高兴梅大喊道。
“妈!隔壁老王家的三轮车去乡里还没回来呢,咱们村里就这一辆三轮车。”叫丕卷的年轻人说道。
“你!”高兴梅气得脸上铁青,“妈!叫,叫阿立,救,救我……只有他能救我!”丽萍虚弱的哀求道。
“闺女,他能救你!我知道,可是,可是他要给你洗澡,要是那样的话,你以后还怎么能嫁给有钱人呀?”高兴梅哭诉道。
“洗澡?”丽萍苍白的俏脸出现一抹绯红。
“对呀!这小子不是明摆着要占你便宜吗?”高兴梅目眦欲裂道。
“好,就按他的方法治吧,反正没有他上次在玉米地我也被糟蹋了,我欠他的……”丽萍虚弱的说道,话未说完又晕了过去。
“闺女,闺女,你说啥?这小子没安好心呐!”高兴梅真的急眼了,心高气傲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为了女儿,不得不低头,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她高兴梅就得一辈子低头做人了。
“潘立,你要是敢占我女儿的便宜,我要你好看!”高兴梅狠狠地盯着潘立,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哦!你可要搞清楚,现在是你求我,求我给你女儿洗澡,给你女儿按摩,你就这态度和我说话?”潘立身上透出一股从没有的威严。
高兴梅浑身不由地一颤,一种从未有过的威压朝自己袭来,“你……”她竟然一时语塞了。
“你什么你,求我?”潘立盯着高兴梅霸气的说道,此时潘立脑海中浮现昔日高兴梅眼高于顶,颐指气使的模样。
“你,你……你混蛋,你父母见了我也不敢如此,你竟然这样和我说话。”高兴梅气得俏脸发紫,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事关我父母什么事情,况且我也没有死皮赖脸的非要给你女儿救治?”潘立步步紧逼,寸步不让。
“哇……,你个小畜生,算你狠……我不活了!”高兴梅一时语塞,顿时不干了,只见她扯开自己头发,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撒起泼来。
丽萍一看,“嗷喽”一声晕了过去。
高兴梅一看,自己的女儿耽误不得,顾不上自己的形象,猛地一把抱着潘立小腿说道,“求求你,阿立,都是婶子不好,你就救救你丽萍姐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高兴梅再泼辣,看到自己的女儿命悬一线,终究母女连心,她再也绷不住了。
“行了,我看你救女心切,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人我可以救,但不能白救?”潘立打断了高兴梅的话。
“你想要什么,什么我都答应!”高兴梅说道。
“我只要你答应,只要不在逼着丽萍嫁到城里就可以了。”潘立说道,并且立下字据,不然我不相信你的为人。
高兴梅气得浑身颤抖,花容变色,“好,我签字!丕卷拿纸笔来。”
取来纸笔,高兴梅颤颤巍巍的签好字,潘立装入口袋,笑着对高兴梅说道,“婶子,你快准备一个大木桶,热水越多越好,我去取一些解毒的草药。”潘立旋即转身离开。
潘立回到老屋,“阿立,你去哪里了?你找什么东西?”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想起。
潘立转头一看,一个熟悉的倩影出现在眼前,“克玲姐,你来了!你先坐会,我找些草药!”
“金银花,半边莲,紫花地丁和白花蛇草就行。”潘立随口说道,这些都是他脑海中自动浮现出来的药方,也太神奇了,只要他看过病人的情况,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出相应的治疗药方。
“阿立,这几味药我也认识,这不是解毒用的吗?”陈克玲小声说道,旋即反应过来,“阿立,谁中毒了?”
这时候,潘立看着陈克玲,潘立的脑海中浮现陈克玲体内血液经络的画面。
“克玲姐,我可以摸摸你的小腹吗?”潘立盯着陈克玲道。
“摸……小腹!阿立,你不是昨天才看过么?咋又要看?”陈克玲羞红了脸,娇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