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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溪被劫

“不论是好是坏,我都信你能控制得当。”溯溪为她倒了杯水,眼神中满是肯定。

“这几日你还得多加小心,这树妖对那个阿郎的执念很深,她既认定了你是,免不了会再次找来。”温离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面色严肃。

是夜。

人们纷纷入睡,溯溪正在桌边擦拭着自己的佩剑。忽的一阵风来,吹开他房间的窗,一个身影顺势闪了进来,抓着溯溪就要走。

风力太大吹灭了火光,房内一时漆黑无比,溯溪没瞧清楚那人的模样,见那人动手,于是举剑攻去。

在房内休憩的温离听见隔壁有打斗的动静,察觉情况不对,她立马起身下床就往外走去。

可当她推开溯溪的房门之时,里面却安静的很,若非是现场有过打斗的痕迹,她怕是都要觉得是自己幻听。

房内除她以外再无别人,窗门大开,窗外还有呼呼风声,风中还有些许飘飞的银叶。

温离眯起眸子,眼中似有微火。抬手一挥,窗门重重的关上,屋内也恢复如初不再一副惨状。

她转身离开,直径回了自己的房中,然后连鞋也不脱便上床接着睡去。

若不养好精神,明日怎么找那小妖算账!胆子倒是挺大,敢在她温离眼皮子底下劫人,她还真是第一个。

翌日。

迷迷糊糊之中,睡的正舒服之时,溯溪觉着有人正对着他的脸摸来摸去。他微微皱眉,那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让他很是不耐。

于是他抬手抓住那乱摸他脸的手,眼眸微睁,还没等他看清面前之人,一个声音传入他的耳中,让他顿时清醒。

“阿郎,你醒了?”

阿银趴在他的身侧,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脸颊说道。

看见面前人是她,溯溪一个激灵坐起身来,而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

阿银见他此举,弯嘴一笑:“噗…阿郎莫不是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吧?”

言语之中带有些许调戏他的意思,让溯溪很是不适。他没有理会阿银,反是自顾自的打起坐来,想运功调息。

昨夜与她在客栈打了一架,多少都受了点伤,想着待他调息之后再乘机逃跑。可奈何他怎么都无法运气施法,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结果依旧不变。

而阿银则是坐在房内的桌旁又开始把玩那两块玉骨,闲暇的很,偶尔瞧一眼着急的溯溪又回过头来。

见溯溪次次尝试无果,那样子让她多有不忍,于是开口:“别试了,阿郎。你中了我的茶毒,没有解药的话是无法运气凝神,施展法术的。”

“你!”听她所言,溯溪有些气恼:“你把我带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

“没有想做什么啊,这里以前就是阿郎的住处,我只是带你回来了而已。”听溯溪所言,阿银放下玉骨,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道。

“我说了多少次了,我真的不是你的阿郎!你还是赶紧把毒给我解了,我夫人还在等我!”这一下溯溪是真的急了。

昨晚打斗动静那么大,也不知道温离知晓了没有,他若是不赶快回去,怕是又要让她着急了。

“夫人?”阿银重复了这两个字后突然笑出声来:“她真的是你的夫人吗?你们成亲了?拜堂了?洞房花烛了?”

“我…我们…”阿银的问题让溯溪一时语塞。

看他这般模样,阿银心中更是明朗了:“所以他根本不是你的夫人对吧。”

溯溪没有回答她的话,可这一举动却让她对答案更加明了。

“虽不知道为何阿郎此次回来会身带封印,导致变弱了不少。但没关系,既然你履行了诺言,那我也自然不会与你计较你和别人骗我的事情。”

在阿银的话中,溯溪只注意到了“封印”二字。为何她说他身带封印?他体内若有封印,他自己竟会不知?

而一旁的阿银并没有注意到溯溪的面色,反倒是自顾自的说着:“再过不久就是我的千年大劫了,你当年说过,待我千年大劫一过便来接我出去,此话可还作数?”

她转头看向溯溪,发现溯溪沉思着好似并没有听到她的话,于是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声:“阿郎?”

第一声他没有反应,于是又喊了第二声依旧没有反应。

莫非他又在想着那个女人!

阿银脑中一个想法闪过,她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溯溪被她这一声响惊回了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你还在想着那个女人!你莫不是觉得我将你劫走,她会来救你?”

溯溪皱眉,他确实是在拖延时间,虽知道阿银不会伤他,但他可片刻都不想在此处呆着。

“别想了,她不会来的。就算来,她也上不来,我在山上布了阵法,实力大削的她根本没机会的。”阿银走到溯溪面前直视着他的双眼又道:“和我在一起不好吗?阿郎,这是你说过的!”

说完,她以最快的速度闪至门口,看了眼溯溪,随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见阿银已走,溯溪方才放松下来,他被下了妖毒,无法运气施法,犹如废人,只能在此等待温离到来。

但他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于是他在房中找了一圈没有结果之后便走出房在神庙里假意闲逛了起来。神庙的侍从知道他是阿银带回来的便没有阻拦他

另一边的温离已行至山中,她身后的路上一片狼藉,皆是倒下的侍从。不过片刻,拿着侍从的尸体便化作片片银叶铺在上山的路上。

温离手拿玉笛,在原地站立,张嘴喘息,汗水从额间流下落在地上。

心里暗道不好,一路上山皆是那阿银用破叶子化作的侍从,她击碎一批又来一批,像是无止境一般消耗着她的体力。

还没等到她走到半山腰,她这嘴吹笛子都吹的发麻了,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温离将玉笛收起,思考片刻后抬手一挥,路旁落叶片片。那些叶子一落地便化作了温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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