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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诗词殿堂无我,怎敢配称殿堂?

……

李世民都这样了,别的皇帝那还用说?

刘彻捏碎了手中杯,嬴政抓紧了案上奏折。

刘猪猪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淌了出来,眼珠子都直了。

“这么多宝贝大才,这么多宝贝大才,要是给朕——!!”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就这个文臣阵容,他能浪的喜马拉雅山那边儿去!!

大宋嘛,别的不说,至少不管哪一代都是富得流油,随便露出点儿金山一角,都能闪瞎人的狗眼。

而另一边儿。

赵匡胤大悲大喜,再加之此前被折磨的惨痛经历,一时竟然有点不敢接受现实。

他神情有点恍惚。

“这、这真是我大宋?不是什么别的同名王朝?”

大臣落泪,“陛下!就是我大宋啊!!”

瞧瞧吧,陛下都被刺激成什么样儿了!!

……

宋仁宗赵祯,本名赵受益。

虽然不如吕后武帝等名声赫赫,但实际上他也是一位在母后摄政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帝王。

他母亲是一个寻常妃子,没有能耐守住他。

【大中祥符三年四月十四日生。章献皇后无子,取为己子养之。】

在皇后的庇佑下,他比较顺利的长大,一路晋封国公、郡王、王爷,最终没有什么悬念的被册立为皇太子。

基本上算半个保送生。

也许是因为不是亲娘,他不如刘盈情绪鲜明,至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宋史说他【天性仁 孝宽裕,喜愠不形于色】

也许是因为没有经历残酷的厮杀登上皇位,他也没有许多帝王该有的杀伐果决。

在有些事情的处理上稍显优柔寡断,总需得臣子推一把才会下定决心。

宋仁宗初登上皇位时,章献皇太后垂帘听政。

【太后设幄次于承明殿,垂帘以见辅臣。】

与此同时,有一位此阶段在政治舞台上较为活跃的宰辅大臣。

画面缓缓放大,勾勒出一个面容有些深沉,眼底藏着狠辣的文臣模样。

——吕夷简。

此人活跃在仁宗前期,在政治上一手包揽,几乎把控了大半个朝堂,是毋庸置疑的顶级权臣。

这家伙拉帮结派排除异己,一手遮天说一不二。

后来皇太后走了,仁宗终于可以亲政了。

这小子居然还捏着权利不撒,旁若无人的继续在朝中主政。

都尼玛到这份上了,别说李治那等心眼儿比筛子还密舅舅又怎样敢威胁我皇权说宰就宰的黑心莲,你随便换个正常点的皇帝,都很难忍得了。

哪天因为左脚先跨进大殿门被皇帝找个由头宰了一点都不稀奇。

但仁宗不。

吕夷简死的时候,他不仅没放鞭炮庆祝,还真心实意的大哭了一场。

【“安得忧国忘身如夷简者”】

弹幕幽幽道。

【李治:让我看看后面的人都是怎么当皇帝的……6】

【李家黑心莲小九儿想了三天三夜都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忍的(狗头)】

【长孙无忌:不是,这是真实存在的么?】

【历代的权臣都要哭了好么哈哈哈哈哈哈!】

【奥哟,怎么又是个姓吕的……(狗头叼花)】

【吕不韦:你暗示谁呢?】

【吕夷简也别碰瓷吕不韦了,虽然都吕,但是人吕不韦的执政能力他拍马也赶不上。】

【要把吕夷简搁到吕不韦的位置上,政哥用忍那么多年?第二天都把他给收拾了(狗头)】

天幕前。

李治眼角抽了抽。

“跟朕有什么关系……”

嬴政笑了一下。

“呵……真是久违的名字了啊。”

吕夷简脸色青白交加,在满朝诡异的视线中,憋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仁宗看了一眼,甚至宽慰他。

“吕相勿虑,您是真心为朝廷做贡献的,朕的态度不会因为这些后世子孙的些许玩笑话改变的。”

……

吕夷简此人,安定政局的贡献不是没有。

但格局和能力都差了点。

无论是对内国家的治理还是对外的军事政策,他基本上没什么建树,晚年又在朝中因泄私愤干了不少混账事儿。

在他主政时期,宋朝政治停滞,腐败极为严重。

至于对外打不赢西夏这一点都不必提了,毕竟整个宋朝基本上对外也没怎么赢过,前辈后辈都是瘸子,自不必笑他这个瞎子。

【康定二年(1041年),吕夷简罢相。】

画面中,那权臣的模样渐渐变得苍老,面庞也终究绘上了无力和颓丧。

在满朝的谩骂声中,他拱了拱手,弯下了始终不肯屈服的脊背。

“陛下,臣老了。”

这一年,晏殊登上历史舞台,握住了大宋的船舵。

画面一转。

一个面含笑意目光清明的青袍文人负手而立。

晏殊者谁也?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青袍文人驻足抚花,笑着叹息。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

当画面缓缓的浮现出这几个字的刹那,金光渐渐嗡鸣,金龙呼啸着飞起!

自《檄文》的较量落幕后一直没什么动静却也始终没有消散的巨大殿堂发出齿轮转动的巨响。

文字凝聚成碎散的金光,被吸入了殿堂,刻录在巨大的金光柱上。

嗡——

嗡———

金龙发出威严的龙吟!

【检测到殿堂级诗词作品,诗词殿堂已收录】

苍老的声音渐渐扩散开来,继而震荡天地。

晏殊怔了一瞬,震惊而又茫然抬头望去,下意识感受到了一股激荡的嗡鸣。

……殿堂级?是说他么?

在金色的光柱上,词牌名的尾端划出了一条横线,连接了上了一个名字。

【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晏殊】

文学殿堂上,举凡庸者,无有资格入内。

有人忐忑不安,有人毫不在意。

也有人潇洒笃定。

醉酒的白袍剑士懒洋洋的仰躺着,颇有些孩子气的不满。

“凭甚得不带我玩?就因为我不爱做官么?什么神仙,我看你这劳什子殿堂一点含金量都没有!”

诗词的殿堂倘若无我——怎敢配称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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