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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序幕

徐知证问:“李纳什么时候走的?”

“早就走了,他昼息夜行。”

“你什么时候认识李纳的?”

“多年前了。”其实这赵文忠是李纳发展的吴越间人。

“你晓得我是谁吗?”徐知证问

赵文忠停了良久说:“晓得。”

“那你晓得我是什么人,你还敢动手?你帮助李纳杀我,意味着什么吗?你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叛逆吗?”徐知证道。

兰天斗叫道:“贤弟!跟他啰嗦这些干嘛!”兰天斗动了杀机,他示意徐知证把吴彩儿带出去,然后拔出腰刀,从后面一刀结果了赵文忠。

徐知证问吴彩儿有什么打算,吴彩儿泣道:“现在我只有一母和一丫环铃儿,你说我有什么打算?我就听你安排吧。”

徐知证听了,心里好生难过。

徐知证当晚就把吴彩儿父亲安葬好后,等吴彩儿收拾了家里的东西后就连夜带着她们到虎头岭。

人生平淡就是福,莫羡惊涛仕事途。有些人大起大落,经历了很多磨难,后得志,人生经验以及经历值得后人称道。但这些经历不是所有人能承受得住的,因为会牺牲很多人,也会失去了很多,才有所一得。

此次经历就吴彩儿来说,刚才在天上犹如踏云飞翔,突然就落入了地狱,来时欢快雀跃,走时一路悲歌。就半天的时间,使得吴彩儿如入深渊,如经数年。

徐知证心情很沉重,一来吴彩儿家破了,使得吴彩儿无家可归,又不知如何安排她们才妥,内心无比歉疚。二来危险在一步一步的向吴国逼近,他要回扬州议事,或许还要到前线,很可能需要很长时间,这虎头岭又不知如何安排。

他感叹就此半天时间,让他经历了生与死的边缘。

他有个计划,他想把虎头领这支人马潜散了,因为他们杀了赵文忠等人,会惊动当地马快,这县令一定会派人来追查此事,他不想让其它人知道自己有这支人马,自己又暂时没有时间来打理这支人马,如果这支人马出事,自己又鞭长莫及。

第二天,虎头岭大寨的大厅里,徐知证、兰天斗和李驰、李奔兄弟议事。

徐知证道:“李驰哥哥,你现在把那二十人的资料给我,然后你再派这二十人各自围绕这虎头岭方圆百里画一份地图来,图上要标有路、山、村落、水系等等的详细说明细则,然后等我回来时交于我。

“李奔哥哥,你现在要着手在大吴各地以及其它地方开设客栈或酒馆,这样就有了各地的信息来源,同时也有了资金来源。现有的资金可以开设几个了,把吴彩儿的古董、字画等售了,以资开设用,等有盈余时一定要归还于她相应的银两。吴彩儿母女等,哥哥们一定要好生相待。以后若银两不够时,我可以再资之。”

“山寨上的弟兄们如果愿意跟着我们的,哥哥要安排他们的生活,客栈酒馆不都要人嘛,还有一些人让他们到各地入军或官僚之家,反正要设法安排他们有饭吃的活计,不过要让他们严格保密,还要保证他们随招随到,一定要留有他们的一切有用的资料信息,家庭住址以及家庭成员。”

“这里不日就会有官兵查至此处,我不想让其它人知道我们有这支人马,所以要暂时解散等待再招。小弟马上要回扬州,来处理重要的事务,不日我会再至,共商大计!”

“现在李驰哥哥负责安排山寨所有弟兄的去处和训练以及调用,李奔哥哥专心经营于各地的客栈和酒店。”。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徐知证和兰天斗就急急的离开了虎头岭,快马加鞭的奔向扬州。在路上兰天斗问徐知证为什么要这二十人的资料?为什么要让他们画地图?

徐知证道:“选拔人才啊,以后要用得着的。”

徐知证一回到扬州就翻开地图来研究,地图是徐知证的最爱,他在华山闲时就粗略的画得一张各州节度使势力图。

吴国北方是梁国,南方是闽和南汉,东是吴越,西为楚。地缘就和以上几个政权地缘接壤,所以相互担心被对方吃了,所以在政治方面大多数采取远交近攻的政策,这种政策现在成了国与国之外交的一个惯例。

吴国和晋、蜀等无地缘冲突,荆南只接触一点,所以吴国和这些国家没有冲突。最恐惧吴国的是吴越,所以吴越以依附梁国来制衡吴国,其实吴国和吴越并无深怨,吴国也并无吞并吴越之心,但吴越担心其强大或有野心。

历史是值得研究的,从中能看出很多规律。有个很奇怪的现象,大凡欲一统天下都从中原入手,中原位置在黄河以南长江以北之间这片土地,在地理图上看,这片土地是个平原地带,平原出粮,古之出粮就是富庶之地,现在也是,有粮就稳了,有粮就可夺取天下,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嘛,特别是冷兵器时期。

还一个现象也值得研究,那就是,怎么说呢?正统的力量不容忽视。

作个比喻:朱温废唐自立,按照常理,朱温是篡了李唐政权,各部应该像晋王李存勖一样举兵讨之,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还有很多地方节度使继续称臣。

这是什么原因呢?试想,如果从别处举兵攻入京都,那就叫作犯上作乱,很可能被举国之兵讨之。看来还是话语权在起作用,现在叫政变。

不管是正常的更替还是反叛的控制都是京城朝野之事,有一些老臣和重臣都在京城被控,所以话语权在手,话语权很重要,可抵百万雄兵。

还一个原因就是习惯性,习惯于京城的领导。朱温夺取政权后,臣服于后梁的地方政权很多,如汉,荆南、楚、吴越等等。

吴越唯恐被吴吞并,所以中原不管哪姓称帝他都称臣。这吴国杨隆演不听调遣有称帝迹象,这梁主朱友贞非常不满,就派信使到吴越,命吴越出兵。那时吴王杨隆演还真无心拓展疆土,他只想固守江淮这片土地。

徐知证正在家看地图时,徐知诰就到了,徐知证于是就把梁国派一个叫李纳的使者到吴越之事告知了他。

事态紧急,徐知诰立即见了吴王杨隆演,杨隆演建议立即召群臣议事。那时徐知证还进不了枢密院,参不了政,只能在徐知诰府里焦急的等着。

中午时分,徐知诰急匆匆的赶到徐知证住处。

徐知证迎了上去就问:“吴王打算如何办?”

“不好办!根据分析,吴越可能从无锡入侵,但无锡守军普遍有瘟疫,根本无战斗力,要以兵援之才保不失,现在就等父亲到来之后再议。”徐知诰忧心忡忡的道。

那时徐温还驻守南京,扬州信使早已快马加鞭的赶往南京了。

徐知证听到徐知诰说无锡守军有染了瘟疫就道:“温疟,虽然传染性强,但是小疾也,易治,我来熬制丹药,到时一并带到前方去。”徐知证说过之后就建议派人在山涧大量采集草药回来制药。

徐知诰传令军中郎中到徐知证来看草药样本,然后派军士四处寻觅草药。

草药集中院中,徐知证派人洗净捣碎,然后在院中架起几口大锅,把草药碎末放入大锅中加水熬制。水熬干之后,锅内剩下的黑胶状物做成小粒丸,然后分别装入多个瓷瓶中。

徐知诰见之,很是好奇又有些质疑,心想:这种制法能医治温疟?于是他问:“知证,这样的熬制不会失去药性?”

“不会!世间任何物的精华都潜在物之中,外面都是杂物护之。维持生活不是外表,而是内在的精。我在华山学道主要学的是炼丹,炼丹就是提取物质精华。精华可以携带方便,像现在的草药,如果运到战地,那太麻烦,如果炼就成丹丸,那就方便了,服用也方便此。”

随后徐知证笑道:“以后我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要炼就一种丹,一天只要吃一粒小丸就不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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