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但是你房子那么多,你父母他们住的地方也不在这里,你不也是要常常跑到别的地方去?”乔春燕试探的问了这么几句。
然后又说:“再说了,你有车出去多方便,我大不了租一个离你们那里不太远的地方,我现在也能挣钱,是付得起一般房子的房租的。”
“住在我这里是让你住的不舒服了吗?谁还招惹了你什么不是?”盛泽远看她还在说租房子的事情,又不高兴的问了几句。
“当然没有。”乔春燕回了一句,看他这么固执,又才跟着说:“行,只要盛总不觉得被打搅,我也是乐意住在那里的。”
“再说这么大的房子,每天还有免费的饭菜吃,也不要我的房租,多好的事情,我自然是乐意的很。”
乔春燕笑着说。
出来一趟,乔春燕买了好多东西,当然她只是挑选,钱都是盛泽远付的。
毕竟不是自己花钱,乔春燕就顺便给盛泽远也买了一些东西。
但盛泽远显得并不怎么高兴,对她买的东西也不怎么喜欢。
“你跟先前那个人很熟,关系很好嘛,你们相识多久了?”
回去的路上,盛泽远竟然又弹起了吴子云。
不过他好像是忘了一个问题,当时吴子云都还不知道乔春燕的名字呢,还在反复的问她叫什么名字。
“没有呀,只是同行,想到往后也许会需要帮忙,而且他不是一个坏人,所以就当朋友了,不过人心是会变的,往后会不会一直是现在的样子就不好说。”乔春燕挺认真的解释了几句。
“你不是会算吗?怎么会算不到别人往后会是什么样的发展呢?”盛泽远有点带嘲讽的语气问道。
他今天好像有点吃了火药一样,不过应该是从昨天就有些情绪不对。
或许只是昨天的情绪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吧,乔春燕也不跟他计较。
对他嘲讽的话,也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说:“我是会算到别人的发展,但是再怎么会算的人也算不准人心,这人心都是会变的,人本就是两面性,就看哪一面站主一点,若是惹急了,谁都有恶的一面露出来的。”
对乔春燕这番解释,盛泽远没有做什么回应,他毕竟在商场跑了这么久,也是了解这情况的,自然是没办法反驳乔春燕的话。
“那你还送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他?”过了一会儿后,盛泽远才谈起乔春燕给吴子云送东西的事。
“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啊,只是一个普通的传达信息的东西,关键时候能求救一下。”乔春燕解释说。
“是吗?那我也没见你给别人送一个。”盛泽远板着脸说。
“那东西不是你们做的批发的东西,不能见谁就送一个,而且也不是给谁都有用的。”乔春燕解释了几句,但看盛泽远的脸色依然阴沉,似乎并不信她的话。
乔春燕只能无奈的说:“我认真的,再说这东西也不值钱,以你的身价根本就看不上的,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送一个你用得上的东西。”
看他的样子并不是真的在乎这个扳指,而是觉得乔春燕好歹在他这里住了那么久,享受着他的照顾,可最后轻易的给别人送礼物,却没有给他送一点什么东西,所以才不高兴了。
乔春燕也就理解的点了一下头,变戏法一样的给拿出了一枚戒指递给了他。
“给你这个,以后你应酬的时候有用处。”乔春燕拿出了一枚戒指。
这戒指可是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对于盛泽远这种人来说,以前这样的戒指丢在他面前他都不带瞥一眼的。
因为这枚戒指只是因为简单的银镶金的戒指。
而乔春燕倒不在乎他嫌不嫌弃,竟还直接伸手拉着他的手,硬是给他套到了手指上。
“我知道你们这里讲究的很,你这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都要结婚的时候用,所以这枚戒指就给你带右手吧。”
乔春燕把戒指戴上后,还说了这样几句。
说完后才给他解释戒指的用处。
“往后你带着这枚戒指出去应酬的时候,喝酒时让它划过酒杯,可以凭你的心意将酒转为清水,另外,还可以帮你试毒。
还有它也是一枚暗器,必要的时候可以救你的命。”
乔春燕拉着他的手,边给他姐说,边示范着怎么用。
解酒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必要的开关,做暗器的时候却是转动一下,就会断出一把指头大小的小刀。
这小刀倒是不至于把人伤成什么样,但是关键时候可能真的可以救命吧。
“就只能这样吗,不能像之前那个传递信息什么的?”盛泽远倒是把戒指拿着在眼前左右的看了又看,还对乔春燕说的用处不是很满意。
“没那个必要。”乔春燕听他问起,却是回了这样一句。
这会儿弄得盛泽远一脸疑惑的看向了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觉得我比你那个朋友差?没人想要打我的主意害我吗?”盛泽远还板着脸追问道。
“额,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的能力不需要像他这样,你身边这么多的保镖平时跟着,谁敢近你的身?
其次你自身也学过散打的,还挺能打,应该一般的人也打不过你,另外,你现在的命跟我绑着呢,你要受伤我第一时间都知道了,所以要真用的求我救你了,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东西。”
本来没打算告诉他,但看他总是问乔春燕,也就如实的把真相都告诉他了。
但是盛泽远听不怎么明白,毕竟这听着太玄乎了,他不是很理解。
就忍不住的对乔春燕追问了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盛泽远怀疑的看着乔春燕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你用不上我送给吴子云的那种东西,当然,也希望你在外面好好的保护着自己,千万不要真的把自己置身危险中了,等着人救,我可没有学散打,不喜欢打架。”
乔春燕没有再多说,免得越说越玄乎,他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