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逛楼
周生辰离开后,时宜就去了卫生间洗漱,看到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品,还有护肤用品都是自己常用的牌子,时宜就知道是周生辰给自己准备的,所以就没有说什么,拿着衣服去淋浴间洗澡了。洗好澡出来后,时宜就收拾一下床就睡觉了。而第二天时宜爸妈就走了,就留时宜一个人在老宅,而唐晓芙的家人也在第二天来找周家闹了,来的还有唐晓芙的老公,虽让唐晓芙的老公这是姓周而已,也只是周家的旁系,但毕竟是姓周的,而且昨天的事闹这么大,这周家的长辈都知道了,所以他们都主张让佟佳人离开周家。正如周生辰说的那样,虽然唐晓芙和周文芳在背后议论佟佳人,但唐晓芙毕竟是有身孕的,有什么事儿可以讲到道理,但为什么要推人呢。
但是佟家人和秦婉都是想保佟佳人的,但怎么可能保得住啊。而且秦婉虽然很想保佟佳人,但是她更是周家人,最应该考虑的是周家,所以秦婉没有说任何话,倒是佟家人想要用佟佳人的姐姐的死来保她,但是周生辰就以既然想保佟佳人,那就用佟家去保吧,这话一出佟家人就不说话了,就任由周家把佟佳人给交出去了,不过周生辰也不是说把佟佳人交出去就完事了,毕竟佟佳人怎么说也是周文川的妻子,所以周生辰特意让梅行去,说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也必须要走法律程序,唐家人不能随意的对佟佳人怎么样。秦婉看周生辰的处理方式倒是安心了不少,而佟家人一开始因为周生辰的逼迫,心里对他也很怨恨,但看周生辰拍了梅行去,倒是没有说什么了。
周生辰和秦婉为了佟佳人的事倒是在忙,而周文川这个正牌老公倒是不知道去哪了。而周文川却是没有去那里,而是去找王曼了。这佟佳人和唐晓芙的事,传的整个周家都知道了,王曼肯定也知道了。但是王曼没有管,而是坐在院子里的栏杆上,周文川走过去提醒道:“湖边湿气大,小心着凉感冒。”王曼没有理他,周文川也没有在意,而周文川则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汤王曼坐在自己的衣服上,“做我衣服上吧。”但王曼还是没有理会,继续侧着身子做。周文川见状就立马走到了王曼身边坐下,而王曼也立马坐直了身体,然后周文川就把衣服盖在了王曼的腿上,看周文川这个样子,王曼也对周文川哽咽冷不起脸来。这段时间对于周文川的示好,王曼不是没有看在眼里,但是王曼一直对她淡淡的。
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王曼觉得他还挺可怜的,“今天晚上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忽然可怜你,新婚太太心里只有自己的大哥,你是什么心情?”周文川说随便吧,“随便她。”周文川这才不再会佟佳人的心里有谁呢,这些周文川都不在乎,因为当时娶她也只是为了得到自己母亲的支持,但是现在看来佟佳人不仅帮不上自己,还给自己惹了大祸。所以周文川最近正筹划着和佟佳人离婚。但这次周文川没有和王曼讲,而是问她吃饭了没有,“你吃饭了吗?我听说你把饭都退回来了。”王曼是真的没胃口吃啊,“你家东西太精致,不想吃的,想展览。”听到王曼这话,周文川笑了起来,“知道损我了,看来是原谅我的前奏了。”王曼确实是原谅周文川了。但是怎么会让他就这么看出来。
所以直说自己不想弄得太难看,“只是不想弄得太难看。毕竟从小认识的。”周文川和王曼一起长大,王曼的这番话周文川从小就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高中那年我们吵架,也是这么说的,大二分手和好,你换汤不换药,说的是两家关系不想闹太僵。”周文川知道,只要王曼要原谅他了,基本上都是这样说的。周文川跟王曼说第二天给她买锅盖面,“明早给你买锅盖面,金山寺旁边你最爱吃的那家。”王曼虽然在看逼得地方,但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而周文川看了眼时间,估计了一下时间跟王曼说道:“三点半下山,五点回来应该赶的上早饭。”王曼却是看了周文川一眼,说谁信他,“谁信你。”周文川听了立马说谁都不用信自己,只要她信自己就好,“谁都不用信我,你信我就行。”
周文川说完王曼就看向了他,周文川也只是笑笑。而周文川和王曼说完后,就立马下山去给王曼买锅盖面了,买好之后就立马带着面回去了,并且还一直陪着王曼,这就是为什么一直找不到周文川的人影。而唐晓芙的事也终于告一段落了,这佟佳人是被送了公安机关,但是最后结果却是佟佳人不构成犯罪,但佟家给唐家赔付了很大一笔钱,唐晓芙也因为佟佳人这么一推,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流产了。因为这次流产,对唐晓芙的身体伤害很大,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里是不能在怀孕了。至于佟佳人倒是没有受什么影响,秦婉还是照旧护着她。这件事忙下来都已经一天了,周生辰可以说是精疲力尽,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时宜问了周生辰情况,周生辰简单的给时宜说了一下,而时宜看周生辰很累的样子,就没有多问就让周生辰去休息了。
到了第二天,周生辰起来去餐厅吃早饭了,但没有叫时宜。周生辰穿好衣服后就走了,而连穗在院子里扫地,看到周生辰出来,连穗立马问道:“哎,叔公,要叫醒她吗?”周生辰说不用了,“不用了,让她多睡一会吧。”连穗应了声好,然后周生辰就走了。而餐厅里不少人都来了,秦婉、周生行、周生仁还有文幸和佟佳人都坐在那里,秦婉和周生行的精神不太好,一看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没睡好,而佟佳人则是坐在文幸旁边,情绪也很低迷。周生仁和文幸两个人倒是也没有在斗嘴,毕竟昨天的事儿他们也知道了,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周生辰来了之后,先去祖先那桌添了酒这才走到秦婉他们那桌坐下。等周生辰坐下后,秦婉就问时宜呢,“时宜呢?”周生辰说时宜还在休息,“她还在休息呢。”
听到这话秦婉就有点不乐意了,“就算还没结婚,也应该懂得入乡随俗吧。”周生辰也很直接的说自己没告诉她吃早饭的时间,“我没告诉他吃早饭的时间。”听到这话秦婉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文幸倒是站出来说话了,“大哥,我觉得你的未婚妻就是咱们周家的福星,以后她掌握大权了,咱们都不用起这么早吃饭。”有文幸插秧打诨,再加上周生辰决定的事,秦婉也做不了主,所以也不再说什么了。然后看到周文川不在,再加上昨天也一直没有看到他就问道:“小川呢?”佟佳人听了就立马说道:“他昨晚没回来。”秦婉听后就有点生气了,昨天发生这样的大事,周生辰带着梅行忙里忙外的,但是他这个丈夫却不在,这让秦婉心里很生气。
所以也很直接的说不等了,“”饭吧,不等了。”秦婉说完后,周生辰他们这才动筷,而周生行给秦婉要了碗粥,“喝点粥。”就在周生辰他们已经吃了好一会儿了,周文川这才姗姗来迟坐下。等周文川来了之后,秦婉这才问道:“你怎么才来?”周文川说自己起的有点晚,“起的有点晚。”这怀疑出秦婉更加生气了,这佟佳人说周文川昨天晚上没回房,而周文川说自己气的有点晚,昨天晚上去哪了,让人疑惑啊。秦婉也不想问他昨天晚上去哪里了,而是让周文川和周生辰今天陪自己去医院,“今天上午你们兄弟两个和我去趟医院。”然后对佟佳人说道:“佳人,你就不用去了。”佟佳人点点头。吃完饭后周生辰和周文川陪秦婉去了医院,但是在周生辰在临走之前交代文幸跟时宜送早餐。
而时宜还是按照自己的生物钟醒来,去卫生间洗漱完后,就看到桌上放着早饭了,时宜看到之后也只是笑笑,然后过去吃早饭了。这个时候文幸也来了,走进去跟时宜打招呼,“嫂子,早。”听到文幸的声音,时宜也抬起头打招呼,“早,吃过早饭了吗?”文幸说自己吃过了,“吃过了。”说完就走到时宜那边坐下,看到时宜的早饭就说真羡慕,“大哥可真细心,为了提高你的食欲,还专门刻的莲花。”时宜听了很惊讶的说道:“这是他雕的?”文幸应道“对啊,小仁说他做实验的间隙专门抽空雕的。”时宜听了就笑了起来,然后文幸就问时宜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你昨晚睡得好吗?”时宜点头,“嗯,挺好的。”文幸接着说道:“大哥,临时有事要出去,让我过来陪陪你。”
时宜听了就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我不是小孩,还要时时刻刻陪着。”文幸说周生辰就很希望他不在的时候,时宜有人陪着,“可他希望你在这个家的每一分钟都有人陪着。而且你长得这么好看,这个差事可是很多人抢的,今天小仁还跟我争呢。”文幸和周生仁是真的很喜欢时宜,所以在周生辰离开老宅交代他们陪时宜的时候,文幸和周生仁就争了起来,最后还是文幸争赢了。而看文幸的样子,时宜只觉得可爱,笑笑就继续吃饭了。然后文幸说等她吃好了,自己带她去个地方,“等你吃好了,我带你去好地方。”时宜听后就立马点头,然后加速吃东西了。吃完之后连穗就进来收了碗筷,而文幸带着时宜去了她们家的藏书楼。在去的路上,文幸就跟时宜说道:“大哥说你想来这里很久了。”周生辰一直都记得时宜对自己说的话,所以也告诉了文幸。
时宜看着不远处的建筑问道:“这是哪儿啊?”文幸告诉时宜这是藏书楼,“藏书楼,他说你曾经问过他关于藏书楼的事情,所以他猜你会喜欢这里。”时宜看着不远处的藏书楼,说还真有啊,“还真有藏书楼啊。”文幸应道并说待时宜去看看,“是呀,我带你去看看。”说着就带时宜往藏书楼走去了。文幸带时宜走进去后,时宜就仔细看起了藏书楼的布局,这引入眼帘的就是白色柱子和栏杆,书架上还放着古代的书籍,就和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书籍是一样的。正中间有一幅牡丹刺绣。而文幸则是给时宜介绍起来,“这里有一些藏品,大哥第一次去你家见你父母的时候,见面礼就是在这挑,他挑了一整夜呢。”时宜听了不由的笑了起来。
文幸说着就上了楼梯,然后文幸继续说道:“每天这里都会有固定的打扫,所以不有任何的灰尘。”文幸说完后就问时宜对灰尘和花草过敏吗,“对了,你对灰尘和花草过敏吗?”时宜摇头,然后文幸告诉时宜,周生辰对这些过敏,“大哥啊,就对这两种东西都过敏,以后你和他吵架了,就可以让他闻花香,他身上就会起红色的小肿块。不多,但特别有趣。”时宜听了就问文幸她是不是学医的,“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学医的,所有人都和我说过敏不容忽视,严重起来会非常可怕。”有些人觉得过敏就是矫情,但是过敏真的不是矫情,严重起来真的会要人命的。文幸听了就说是逗她玩的,“我逗你玩的,其实他的过敏的症状更像是感冒,就打喷嚏,流鼻涕,然后体温升高,只要原意过敏原,第二天就好了。”
时宜听立马笑着哦了一声,然后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这个时候文幸和时宜走到一处白墙前,看着空荡荡的墙,时宜才回过神来,这里是江南,故事里的那座楼原在西北,相隔千里。怎么可能会有《上林赋》呢?而文幸看时宜一直看着这堵墙,觉得很奇怪,然后就打量了一下藏书楼,问文幸这里有多高,“这个多高啊?”文幸估算道:“十几米高。”然后文幸说这里的书她随便看,“这里的书你随便看,都是找人抄写的,正本都收起来。”时宜听了之后点点头,然后两个人就往别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