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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关心

林叔听了也没有说什么了,说回家吧,“那好吧,回家再说。”梅行摇头说不回了,“不回去了,要不去医院吧。”梅行想自己还是去医院吧。林叔表示那也跟家里说一声吧,“跟家里说一声吧。”梅行不让林叔说,“梅行胆子小,想看到我这样子,她更担心,走吧,处理一下,小伤。”林叔也很无奈的答应了,“那好吧,慢一点儿。”林叔扶着梅行走到林飞那车,而林飞也准备上车,但林叔让林飞去自己开的那辆,“你开那车回去吧,我送他去医院。”林飞听了点了下头,就朝林叔的车走去了,而林叔扶着梅行慢慢上车,然后就上了主驾驶,开车走了。

林飞回到老宅后,就回院子去了。而文幸还等在那里,林飞嘴边还有点伤,林飞怕文幸看到了会多想,所以就故意捂着进去。而文幸看到林飞回来了,立马上去问他梅行呢,“梅行呢?”林飞说梅行喝太多,谁也不让动,“他喝的太多了,谁也不让动,就在那边睡了。”温馨提过了就问林飞没有遇到林叔吗,“林叔出去找你们没碰上?”孔飞说碰上了,“碰到了,在那边陪他呢。”问你听了就向林飞道谢了,“今天谢谢你啊,那我先走了。”说完离开了,等温馨离开林飞这才放下手,松了口气。林飞想幸亏文幸没有在追问,要不然自己还真不好回答。

时宜睡着之后,周生辰这才回来,准备回到椅子上坐下,但走到床尾的时候,周身车发现这个位置好像会会吹到时宜的腿部,周生辰为了插看绕着床走了一圈儿,发现这中央空调还真是对着时宜的腿吹的。周生辰和时宜睡了也好几天了,知道时宜会踢被子。虽然时宜平常睡觉的时候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了,但是偶尔也会踢被子,而周身车也都会帮时宜给盖好。周生辰走到按键那里,把中央空调的温题调高了几度,而时宜也正好醒过来,转头看向一边,发现周生辰竟然不在旁边,然后时宜微微抬头,在病房里看了一圈儿,看到周生辰站在不远处,时宜就说他梦游啊,“周生辰,你不会在梦游吧?”

听到时宜的声音,周生辰转头说时宜还没有睡吗,“没睡着啊。”时宜说自己其实睡着了的,“睡着了,又醒了。”然后周身车解释起自己为什么会在那里,“我刚刚围着你的床走了一圈,发现中央空调吹着你的腿和脚,我怕你着凉,所以我去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时宜则说自己盖着被子,不会着凉的,“我盖着被子呢,吹不到。”周生辰却很自然的说时宜会踢被子,“你喜欢踢被子。”时宜提过了就说周生辰瞎说,“瞎说,我从来不踢被子。”时宜觉得自己睡相还挺好的啊,怎么可能会踢被子。而周生辰对于迟疑的不承认,也只是笑了一下。

然后时宜突然转身面对周生辰,说突然发现其实订婚也挺奥的,“我突然发现电棍挺好的。”周生辰听了一副你现在才发现的样子,“你现在才发现结婚挺好的。”时宜嗯了一声,说起自己工作生病的经历,“工作以后都是自己来医院,麻烦朋友把,心里过意不去,人家第二天要上班。麻烦父母我怕他们太担心。”时宜工作以后基本上都是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扛。小的时候时宜还觉得做大人真好,但后面自己真的长大之后才发现,大人的时间其实不是那么简单的,有太多的权衡利弊,太多的妥协,到最后才会发现,只有在读书之前,才是最快乐的时光。

然后时宜就把话题转向了周生辰,问他之前生病都是谁陪他去的,“你呢,以前都是谁陪你的啊?”周生辰说只有自己一个人,“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只有一次小手术的时候,我让我同学陪我去的。”时宜问周生辰暗道家里人没去吗,“家里人没去吗?”周生辰摇头说他们不知道,“他们不知道。”时宜说既然家里人不知道,那好歹也让公司的人去陪着去吧,“那个好歹让公司的人过去吧。”周生辰则说自己不认识,“过去不认识他们。”时宜听了之后觉得难怪,“难怪,不来梅的司机说,在公司从来没有见过你。”周生辰却说没必要,“没必要去啊,本来也不感兴趣。”

时宜李马文周生辰没有时机,那谁给他开车啊,“那谁给你开车啊?你不是车技不好吗?”周生辰说自己从研究院到公寓,走路只需要十分钟,“我从研究院到公寓步行也只需要十分钟,根本不用开车。”虽然可以走路,但是还是需要用车的吧,像是去超市买生活用品啊,吃的啊,都是需要用车的吧,“平时总有用得着的地方吧,去大型超市买点吃的用的,开车好搬东西。”周生辰说实验室都有,“无论是吃的还是日常用品,研究院都有。”时宜听了不由的摇头,觉得周生辰对于生活的要求还真低啊,“你对生活的要求是我所有认识的人最低的。”

周生辰都不由的笑了起来,而这个时候护士也走进来,看周生辰和时宜正在聊天,就说他们两个感情还真好,“你们小夫妻从住进来聊不停啊,半夜睡醒还聊,感情真好。”说着就走到了时宜的床边,问时宜有没有不舒服,“没有不舒服吧。”说一摇头说啥有,“没有。”得等会儿后,护士就提醒周生辰让时宜休息,“那没做人家老公的,病人要休息,快睡吧。”说完就出去了,不再打扰周生辰和时宜了。周生辰也不打扰时宜了,跟时宜说自己去睡了,“那我去睡了。”时宜嗯了一声,然后周生辰就走到不远处的沙发上躺下了,和时宜睡了晚安,时宜也同样回了晚安。

而时宜也闭上眼睛准备睡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睡过一觉,然后和周生辰说话的原因,困意已经没有了,时宜就朝不远处的周生辰说自己睡不着了,让他栽培自己说说话,“我睡不着,周生辰你再陪我聊会儿嘛。”周生辰听到时宜的话也只是笑笑,但是没有理时宜,而是把头撇到一边去了。而时宜也没有放弃,而是接连叫了几声周生辰,“周生辰老师,周生教授,周生辰?”而周生辰也就没有回应,也只是暗戳戳的笑了一下,继续装睡。而时宜想周生辰这么快就睡着了,“这么快就睡着了?”听到时宜的话,周生辰忍笑也很辛苦。

然后时宜明白周生辰可能没睡着,可能是装睡逗自己,然后时宜就坐了起来,抱起了被子走向沙发。而本来在装睡的周生辰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就睁开了眼转头朝旁边看去,就看到时宜抱着被子过来,周生辰立马问时宜怎么下来了,“你怎么下来了?”而时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把被子盖在周生辰身上,然后整理了一下后就躺下了,而周生辰也在时宜躺下之前也伸出手臂,抱住了时宜。而时宜则说自己不抱着他,自己睡不着,“我不抱着你睡我睡不着。”虽然这这沙发大,但是睡周生辰一个倒是绰绰有余,但是时宜再睡上来,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周生辰怕挤到时宜,就劝时宜回床上去睡,“回床上睡吧。”时宜却说自己就要在这里睡,“我就要在这里睡。”然后就靠在周生辰身上,闭上眼睛睡觉了。而周生辰见状也不好子啊说什么,而是抱着时宜说了句好吧,然后再次互说了晚安。就这样两对小情侣沙发上睡了一夜,到第二天的时候,时宜又挂了水,医生给开了药,周生辰就和时宜回家了。而文幸虽然从林飞那里离开了,但是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梅行住的地方,在客厅里等梅行回来,一等就是一整晚。而梅行从医院回来后,林叔扶着他慢慢走回院子。大事在进客厅的时候,林叔率先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文幸。

林叔立马拉住了他,梅行也停下来看向林叔,林叔没有说话,而是示意他往沙发上看去,梅行一转头就看到文幸睡在沙发上,梅行走了过去没有叫醒文幸,而是脱下自己的歪头,盖在文幸的腿上,因为梅行的动作,文幸也惊醒了,然后看到梅行脸上的淤青,就问是怎么回事,“你脸怎么青了?”梅行解释说是喝醉酒的原因,“不小心摔的。”文幸一听就有点生气了,说不能直接家里喝啊,“酒鬼,在家里喝不行吗?非要出去。”梅行立马说他们家规矩这么多,自己哪里敢啊,“你们家规矩多,哪敢。”而林叔见状也不杵在这里了,“我先走了啊,你们俩聊。”说完就走了。

而梅行也跟林叔说麻烦了,“麻烦了,林叔。”为文幸让梅行过来,自己给他上药,“过来,给你上药。”梅行说自己上过了,“哎呀,上过了已经。”而梅行一说完,文幸就露出痛苦的样子,然后捂着自己的心脏,喘着粗气。梅行见状就知道文幸不舒服,然后就立马扶着我内心坐下,然后从文幸的手腕上拿些药,倒在文幸的手里让她赶紧把药给吃了。吃完药后文幸才没有这么痛苦,等舒服一点后,温馨就问梅行怕不怕,“怕了吧,让你老是瞒着我。”

梅行说自己也是怕她担心,“就是因为怕你担心,没告诉你。”然后就说起了文幸的药,“你这几天吃了几次,上个礼拜看没这么少。”梅行记得上个礼拜看温馨的药瓶,记得药瓶里的药没有这么少的啊。文幸听了就说昨天把药撒了,忘了装新的了,“昨天撒了,忘记装新了。”梅行也只能叮嘱温馨每天记得检查,“以后每天检查。”梅行问完了 就轮到文幸问了,温馨问梅行为什么喝酒啊,“你为什么喝酒啊?在我家太闷了,”梅行喝酒是因为时宜,但也不能跟文幸说啊,所以就说自己工作压力大,“解压呗,工作压力大。你们家家大业大,又是投资国内势头最猛的制造业,睡不着,每天都睡不着。”

温馨听了就提议梅行,下次带她一起去,“下次带我一起去。”梅行听了就说带她去的话,那他第二天就被秦婉给赶走了,“带你去,我第二天就被你妈赶出去了。”温馨说自己不喝,“我却看着不喝,最多就像小时候吃酒心巧克力一样,偷偷给我蘸一口。”提及酒心巧克力,梅行可谓是印象深刻,“小时候我记得你吃巧克力,先自己舔一口,然后往我嘴里塞,我不吃吧,你又哭,结果我爸一进来,他以为是我偷偷把酒心给你吃,一上来就是一脚,差点把他这个亲生儿子给踢废了。”

提起这件事梅行就记忆深刻,小的时候文幸偷偷舔了一口酒心巧克力,舔完之后就给梅行吃,梅行是有洁癖的,就拒绝了。文幸看梅行不吃,就很直接哭,而梅行爸爸看到文幸哭,又看到文幸手里的酒心巧克力,以为是梅行给文幸吃,所以对着梅行就是一脚,差点被梅行给踢废了。而提起这件事两个人都笑了起来,不过梅行笑得动作太呆,牵动了嘴边的笑容,梅行就立马收敛了。温馨见状也不在笑了,跟梅行书以后再家里喝酒,“下次要是再想喝酒,就在家里喝吧,好歹有林叔和陈叔看着你。”梅行没有多说,而是点头说好了。

而文幸从梅行离开后,就去找林叔了,林叔看到她别让她靠近,“哎呦,这一地的水快躲开远一点儿,这么漂亮的鞋子弄脏了,多可惜呀。”林叔正在擦车呢。而文幸找林叔就是想问昨天的事儿,“林叔,我是想问……”文幸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叔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问昨晚的事儿,是吧?哎呀,碰见俩流氓抢钱,他喝多了没撑住,挨了几下子。”文幸听了就问哪里来的流氓啊,”哪来的流氓啊?”林叔没有多解释,就说挨一下就当长记性,“他一个大男人挨一下没关系的,再说了这样长记性不挺好了嘛,以后再也不敢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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