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拒绝远走高飞
周文川和王曼是这家店的老主顾了,所以他们一来,老板就问是不是老样子,得到回答后老板就去给他们两个下面了,面上来后,王曼就又怎么吃,而是拿着筷子一直在碗里夹来夹去的,至于周文川一直坐在王曼对面,没有动筷子。王曼看周文川没有吃,让周文川吃啊,“你也吃点。”周文川说自己吃过了,“我吃过了,主要是陪你,快吃吧。”王曼放下手里的筷子,说自己不太饿,“不太饿。”周文川一听就以为王曼因为身材减肥,就立马劝王曼不要减肥,“在减肥吗?这两个月主要是补身体,不能减肥。”王曼才流产现在正是补身体的时候,如果现在营养跟不上的话,那以后身体就不太好。
王曼说自己没有减肥,“哪有,没减肥。”听到王曼说没减肥,周文川倒是安心了,然后就跟王曼说准备好护照,他们两个过几天就走,“准备好护照,等过两天中秋,我们就走。”王曼听了顿时神色顿时变得有些为难,而周文川看王曼为难的样子就以为自己出不来,就告诉王曼中秋节是老太太大寿,并且那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了,“中秋节我外婆大寿,到时候所有亲戚都回来,你们王家,秦家、梅家的人也会过来,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王曼依旧没有回答,而周文川只当王曼舍不得自己的家人,还想说什么,但店里的一个人吃完了,就缠起来往他们这边出去,周文川就没有立马说。
等那个人彻底走后,周文川这才跟王曼说,并告诉王曼,这是他们唯一的一次机会了,“我知道。你舍不得外婆还有哥哥,可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周文川知道现在被关祠堂不是自己最后的结局,自己最后的结局是坐牢,周文川是不可能去坐牢的。之前周文川还想着求周生行,让他帮帮自己,但周生行却没有答应啊。本来周文川可以寄希望于秦婉,但秦婉比起周生行,周文川更不确定,所以周文川这才决定远走高飞,因此他也派人跟王曼说了,希望她可以和自己一起走。王曼听了依旧没有说话,而周文川则满脸期待的看着王曼,然后说护照拿不来也没关系,自己有办法,“护照拿不到没关系,我再想办法。”
王曼依旧没有回答,而是松开了周文川牵着自己的手,然后拿过一旁的食盒递给周文川,周文川看着食盒问王曼里面是什么,“里面是什么?”王曼让周文川自己看,“自己看。”周文川打开了盖子,看到里面是月饼。周文川看到了就笑了起来,王曼告诉会走万川这个是自己做的,“我做的,样子还可以,味道一般般。”周文川不嫌弃,刚想拿一个来尝尝,但伸到一半就停住了,问王曼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讲,“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王曼摇头并撒娇的说道:“先吃嘛,吃一个。”周文川听了之后,就拿起一个月饼开始吃了起来。
而在周文川在吃的时候,王曼就跟周文川说起了自己的心里话,“从小到大,你让着我,照顾我,吵架的时候我从来不服软,每次都等你道歉,我们之间你没出过大错。上次分手结婚,算各错一半儿。但人活在世上,不是只为了自己,还有家人、朋友,还有……是非曲直,善恶之分,你猜到我要说什么了吧。”王曼确实很爱周文川,但王曼也不会因为爱周文川也不顾是非曲直,话说到这里周文川哪里会不明白呢。但周文川选择忽视,而是提醒王曼,面要坨了,“面要坨了。”周文川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但王曼可不打算结束这个话“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为了文幸,为了家人,我不可能再见你。”
王曼说完后就直接站起来走了,而周文川叫了声王曼,但王曼却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径直离开了。周文川看王曼没听,吼着让王曼回来,但王曼早就离开了。周文川一生气就把活在手里的月饼给捏碎了,同时也把食盒扫到了地上,里面的月饼都掉了出来。周文川把这一切都归咎到周生辰的身上,周文川觉得如果不是他要回来,那自己就不用做这么多了,文幸就不会死,自己也不用跟佟佳人结婚,然后失去了王曼,总之周文川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都是周生辰的错。周文川在面店里坐了一会儿后,也离开了。而老太太到了周家后,秦婉想要让她住在自己这里,但老太太不愿意。
周生辰就说让老太太住在自己的院子里,老太太倒是同意了,秦婉见状也不好说声,而是让周生辰和时宜照顾好老太太,然后他们就去餐厅吃饭了。而在吃饭的时候,老太太还在说时宜和周生辰大娃的情况,秦婉一听就知道老太太一定是觉得时宜生了孩子了。一顿饭吃完后,老太太就让时宜陪着自己到处走走,然后时宜和老太太就回了周生辰的院子,两个人再在院子看月亮,周生辰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就一只耳天上的月亮跟时宜说道:“时宜呀,你看今天这月亮多滋润呐,看的我们心里呀都敞亮了。”时宜没有回答,就只是嗯了一声。
过来好一会儿,老太太就让时宜不要陪自己了,去陪小孩子睡觉,“你就别陪着我啦,你去,去。陪我这个重外孙子睡觉去吧。”时宜听了就说孩子早睡了,“外婆,他早睡了,小孩睡得早。”老太太一听就说确实该睡了,“是该睡了,哎呦,我这重外孙子啊,这……”老太太话说到一边就停住了,时宜立马行想老太太这是有想的什么了,站在不远处的周生辰也是这么想的,但老太太思考了一会儿就说道:“这……他叫什么来着?哎呀,瞧我这个记性,这就忘了。”时宜和周生辰听到老太太的话,顿时松了口气,第一番就是幸好,幸好老太太没有想到别的事,要不然他们也实在兜不住啊。
不过眼瞎这个问题,时宜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到答案啊,毕竟她和周生辰当时只是为了安抚老太太,所以也没正经想过名儿。周生辰也能看时宜就要答不上了,就上去替时宜答了,“慕时,周慕时。”老太太一听就很高兴的说道:“慕时,好听啊,记住了,这回记住了。”时宜笑着点了点头,而周生辰觉得有点凉了,就劝老太太回屋里去了,“外婆, 现在外面晚上凉,我们进屋休息吧。”老太太说了句好,然后任由时宜和周生辰扶自己回房间了。带老太太回房间后,时宜和周生辰先是给老太太洗漱,等洗漱完后,周生辰就被秦婉交租了,时宜和连穗就接替了陪老太太的重任。
等老太太睡着后,时宜就回到正房后也洗漱了一下,然后就躺在床上看书了。时宜看得好好的时候,突然打了个雷,时宜被雷声吸引,想起了放在自己爸妈家的螃蟹,就俩么给自己妈打了个电话,接通时宜立马说道:“喂,妈打雷了,我的螃蟹别放在窗边,他们胆子小,经不起吓。”时宜妈妈听到时宜书打雷,就说他们这里没有打雷啊,“打雷?我们这边没打雷呀。”时宜一听这才想起自己在镇江呢,或许镇江这边打雷。然后时宜妈妈就说自己明白了,就算打雷也吓不着那些螃蟹的,“你放心吧,就算是打雷,也吓不了您的小宝贝儿的。”时宜妈妈的这番话里带着调侃。
时宜听了哦了一声,并问自己的爸爸,“哦,我爸呢?”提起时宜爸爸,时宜妈妈就很无奈的说道:“哎呦,你爸这给您的螃蟹呀吹风呢,他说它们是外来的海螃蟹,得模拟海风,是吧?”时宜爸爸觉得这两世螃蟹是外派的海螃蟹,可能不太习惯陆地的生活,而水也也是海水,所以时宜爸爸就想着模拟海风吧,能让螃蟹带的好一点,只见时宜爸爸左手拿着电风扇,右手拿着扇子对着鱼缸吹,这让时宜妈妈看着都无语。然后时宜妈妈就问时宜要不要遛螃蟹啊,“哦,对了,你需不需要我把你那个房间拉出去溜溜啊?啊,你看他们整天关在那玻璃缸里,时间长了,会不会得了抑郁症啊?”
时宜听了也很无语,说人家怕螃蟹越狱,而她则是怕螃蟹抑郁,“人家都是怕螃蟹越狱,你们倒好要遛螃蟹,行了,不跟你们说了,早点休息。”时宜妈妈也跟时宜说拜拜就挂了电话。时宜挂断电话后,就继续拿起书看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周生辰也回来了,而且也洗漱完了,看周生辰回来了,就说聊了挺久啊,“你今天聊挺久啊。”在时宜说话的时候,周生辰就已经上了床,等做好后周生辰就告诉时宜,自己还去听戏了,“还去听了戏。”时宜很惊讶的问道:“你还听戏啦。”周生辰说是迫不得已去的,“迫不得已去的,母亲她要和二叔聊事情,也不能放着那些客人自己听写,所以我就陪他们听了一会儿。”
原本是秦婉让周生辰和时宜一起去的,但又想到自己母亲那里又没人,所以就让小颂叫了周生辰去陪那些客人,而她自己有事要和周生行商量。然后时宜就想起,还在院子的时候,周生辰给孩子取的名字,时宜问周生辰要娶周慕时啊,而不是周生慕时啊,“哦,对了,我忘了问你,为什么叫周慕时啊?”周生辰很直接的说因为周生慕时不好听,“我觉得周生慕时不是特别好听,周慕时比较合适一些。”时宜听了就说为了名字改姓,不怕秦婉说啊,“为了名字改姓,不怕你妈妈记你仇啊。”周生辰说没事,这件事他还是可做主的,“没事儿,这种事情我可以做主。”
周生辰说完后很郑重的向时宜问道:“时宜,你真的想要要孩子了吗?”周生辰觉得生孩子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而且生孩子也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你生下来就没事了,而且从怀孕开始到生完孩子,时宜至少有两年是不能工作的,因为怀孕到生产还有坐月子,并且还是要12~24个月,而且还是需要看情况的。而且有些人觉得越早生孩子也好,恢复的快,但真的就像说的这样吗?周生辰并不这样觉得,所以周生辰觉得这件事还是需要考虑清楚的。时宜听了也很郑重的说道:“我还没想好,甚至我都没有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甚至我都不确定我要不要生孩子。”时宜说的是真话,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还想不想生孩子。
时宜说完后看了眼周生辰,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自私,“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周生辰摇摇头,“并不觉得,每个人都有选择生不生的决定,而我也还没有想好。”其实周生辰自己也没有想好,因为现在自己和时宜就要两地分居了,自己在西安,时宜在上海,将来如果生孩子的话,孩子怎么办,而且时宜生了孩子,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安心去西安的,而且周生辰也不希望时宜因为孩子而牺牲自己的事业,虽然可以请月嫂啊,让连穗去照顾时宜,但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时宜一个人的。周生辰说完后,两个人就叹了口气,最后两个人得出的结论是顺水推舟吧。
晚上周文川坐在祠堂的院子里,看着天空上的月亮,心里想着王曼,其实周文川在白天的时候,周文川给王曼打过电话,也妄图说服她跟自己一起远走高飞,但王曼还是拒绝,还挂断了电话,周文川是这打了几次,但王曼后面就一一挂断了。这个时候四叔走过来,看周文川还没睡,就过去问道:“小川,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周文川看到是四叔就说自己还不困,让他先去睡吧,“四叔公,我还不困,你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就睡。”四叔听了就说应了句好,然后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