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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让他认罪

林叔和陈叔说着就走到了小戏楼门前,看着小戏楼陈叔就问林叔,这小戏楼是多久没开了,“哎呀,这戏院的门多久没开了,上回是什么时候啊?老林,你还记得吗?”林叔听了让陈叔不要磨叽了,赶紧开门吧,“你快别磨叽了,开吧,孩子们等打扫呢,快快快。”这老太太的寿宴就要开始了,如果现在不打扫的话,可就真的来不及了。陈叔一听就立马说好,并说自己要给陈叔唱一段,“我给你唱一段啊。”林叔一听就让陈叔来,“哦,哼两句,来,来两句。”陈叔也立马唱了起来,一边唱一边开门,而在唱的过程中,陈叔也打开了门,林叔立马吩咐人开始打扫。

而陈叔唱的叫《沙桥饯别》。这出戏讲的是唐太宗得观音指点,欲遣高僧往西天佛国取经,陈玄奘应募。唐王认为御弟,亲率臣僚在沙桥为之饯行。而远在祠堂的周文川,和王曼分开以后,还一直尝试和王曼联系,虽然王曼说和他断了,但周文川却还是锲而不舍。而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走进来,看到四叔在院子里打扫,就立马喊道:“四叔祖。”四叔看到那个男人,就说他今天有空过来啊,“今天有空过来啊。”他说来看周文川,“来看看我叔。”这个人也是周家的近亲,论资排辈该叫周文川叔。和四叔说完以后,他就走到了周文川那里坐坐下,看到周文川在吃饭就说吃着呢,“叔,那个吃饭呢。”

皱纹产看时他来了,就问他有没有见过王家的人,“见过王家的人了吗?”周文川看自己打电话现在王曼不接了,所以就让自己的人去找王曼。那个人听了脸色微变的说见了,“见了,就是这……”那个人一时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但想想还是说吧,所以就劝道:“叔,要我说你还是放下吧,人家根本不见咱们姓周的人,我昨天想了个法子,把她给骗过来,结果人家这个是我转头就走了。”那个人到了周文川的吩咐去找王曼,但王曼看到是周文川的人,就立马掉头就走了,而且王家的人对周文川的人也是严防死守,他根本就没机会再接近王曼了。

说完王曼的事后,那个人就说了要走的事,“哦,对了,叔,还有就是陌生的车根本开不进咱们镇子,我们试好多次了,刚开到门口就被堵住了,实在不行你还得另想个法子出这阵子。”周文川听了很自然的说自己不走了,“不走了。”那个人一听很明显就是很惊讶,就说这都不是计划好了吗,“不是,咱们说好中秋就走的吗?”周文川再次重复道,自己不走了,“我说不走了。”周文川本来是想带着王曼一起走的,但现在王曼拒绝了,周文川自己一个人也没意思了。之前周文川虽然计划的很好,想着远走高飞,到时候自己远遁了,不管是周家还是警方都找不到他。

但是他的钱路被周生辰给堵了,那他拿什么在国外生活呢。所以周文川决定留下来,他觉得既然周生辰不让自己好过,那自己也不让周生辰好过。那个人知道周文川不走是因为王曼,所以他就不明白了,王曼都不要他了,周文川为什么就是放不下呢,“叔,你为了这一个不要你的女人,你说你这……”那个人的话还没说完,周文川就瞪向了他,而她也立马闭嘴了,并且还立马借口走了,“得,我不说了,那你吃吧,我先走了。”说完就站起来走了。然后那个人路过四叔的时候,还跟四叔说自己要走了,“四叔祖,那我先走了。”

四叔听了也只是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反应。而那个人离开后没有对酒,小颂就来了,小颂看到周文川面前简简单单的一道素菜,就问周文川这是吃午饭还是晚饭,“这是午饭,还是晚饭?”周文川冷笑一声,自嘲的说道:“我一个大闲人,吃饭还要准点准时吗?”小颂告诉他秦婉让他回去,“你妈让你今天回去。”周文川听了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吃了起来,而小颂则是让他别吃了,回家吃,“别吃了,今天家里办寿宴,好吃的可多了,回家吃。”周文川听了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却没有放下碗筷,然后周文川看了一眼拴在旁边的狗,小颂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周文川放下手里的筷子,端着碗走到狗的旁边,摸了摸它的头,然后就把碗里剩余的米饭喂给了它,看着它吃完,而小颂也没有催,而是等着周文川,等狗吃完后,周文川这才把碗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出了祠堂。等周文川走出祠堂后,就看到周生行背对着站在里面,周文川走了过去叫道:“二叔。”周文川没有回应,而是紧紧的站在那里。然后周文川问周生行,难道他今天不会去吗,“您不回去吗?”周文川说自己今天就在祠堂,“不了,今天晚上我在祠堂。”周生闻的意思周文川知道了,所以他没有说什么就走了。而等周文川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陆陆续续进去了。

周文川刚要走进去,就有一辆车停到了他边上,周文川定睛一看,发现是王家的车,周文川就立马等在阿离,想要等王曼下车跟下说话,但看到下来的人,周文川却有些失望,因为王曼今天根本没来,来的只是王老太太、王安起还有王安匀。王安匀扶着老太太慢慢的走进老宅,所以没有看到周文川,而王安起倒是看到了。他看到周文川的时候,顿时没了好脸色。就在王老太太走到周文川旁边的时候,周文川立马叫了神王老太太,并询问王曼的身体怎么样,“外婆,小曼身体还好吗?”王老太太看到是周文川,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得难看,而王安匀更是恨恨的瞪着他。

王老太太没有搭理他,王安匀更像是没看到他一样,跟王老太太说走吧,“走吧,外婆。”王老太太点了点头,就往里面走去了。看王老太太没有理自己,周文川也没有多在意,然后就去了秦婉的院子。秦婉已经等在那里了,周文川叫了声妈,“妈。”秦婉没有说什么,儿子好时机让周文川跪下,“跪下。”周文川没有多说,而是立马跪了下来。然后秦婉就说自己有几个问题要问他,“我叫人接你回来,是想当面问你几件事儿。在德国,你大哥和嫂子遇……”秦婉的问题还没问,周文川就立马承认了,“我做的。”秦婉接着问,“非法集资你有参与吗?”周文川很自觉承认自己主导,“我主导。”

秦婉本来是听周生辰说起这些,但现在听到周文川承认,秦婉更是生气,就问周文川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和自己说吗,“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有什么事儿不能跟妈妈说吗?”周文川说这几年做生意出了问题,就想借着海外的投资项目,把家里的钱给挪出去,“这些年做生意出了点问题,本想借着海外投资的项目,把家里的钱挪出去,好用来救急,后来的事情您也清楚,这条路被大哥给堵死了。”秦婉听了更是叹气。而皱纹产看自己的事都被知道了,也都说了出来,“我本来想着娶了佟佳人以后,能够获得您的支持,不过你也没做错,您保全跑去了周家,不过是牺牲了我而已。”

周文川这么一说好像是秦婉对不起他,不救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且救别的,然后周文川说也跟指望不上周生行,同时也说出了秦婉接自己回来的目的,“还有二叔,我就根本不能指望了,以我对您的了解,您这次叫我回来,绝不是为了参加外婆的生日宴,你是想送我去坐牢是不是?”秦婉也很和自己的说出看梅行爸爸的建议,“梅叔叔愿意做你的代理律师。他希望你也可以去自首。”周文川听了就直接冷笑一声,一副自己就知道的样子。然后就跟秦婉说自己去自首,“行,我去自首。”秦婉听了也是有点惊讶的,因为她没有想到周文川就这么答应了,她还以为周文川会让自己在想想办法的。

然后就哭了起来,秦婉没想到自己的一双儿女自己都保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了,现在自己还要送自己的儿子去坐牢,就算秦婉在坚强,但始终是女人,还是人忍不住开始哭了起来。而周文川在旁边冷着脸,心里顿时有了个主意。而周生辰还不知道自己有一个麻烦正在来临,此刻的他正在自己的卧室里,把写好的喜帖用布给包好,然后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周生辰刚弄好,时宜就出来跟他说弄好了,“我弄好了,去洗吧。”因为要参加了老太太的寿宴,所以两个人就重新捯饬了一番,时宜特意洗了澡,化了妆,穿了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周生辰请了就应了声好,然后就去卫生间洗漱了。而刚刚周生辰的动作,时宜早就看见了,时宜知道周生辰郑重对待的一定是喜帖,但时宜很想看看周生辰吸了什么,但还是压下了好奇心,就走到客厅哪里拿起之前看的书继续看了起来,虽然时宜在看书,但眼睛还是忍不住乱瞟。其实时宜一直都想看看,周生辰写的喜帖到底是什么样的,每次在周生辰写的时候,时宜都会偷偷靠近,但不知道为什么,周生辰都会在自己靠近的时候把东西给藏起来,而且平常时宜也不知道周生辰放哪,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了。一开始时宜觉得偷看不好,但又觉得这也是自己的请帖啊,自己看看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所以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后,时宜还是忍不住就了过去,打开床头柜,弄开包着的布,里面果然是喜帖,时宜立马看了起来,里面的内容就是不同请帖的款式,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除了时间没写外,其他的都写了,时宜觉得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啊,周生辰为什么不给自己看啊,就在时宜想的时候,就把喜帖翻了个面,时宜这才发现背面也有字,时宜立马仔细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着: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独有时宜,为我所求。短短的十六个字,时宜看的很幸福。然后时宜把喜帖重新放了回去,包好。然后时宜就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就知道周生辰洗完了,就立马去了浴室。

而周生辰也确实刚洗完,正在换衣服,头发头还没吹,时宜走进去后,就自己换上了周生辰的脖子,周生辰觉得时宜有点奇怪,就问怎么了,“怎么了?”时宜很直接的说自己想他了,“我想你了。”虽然时宜平常也经常会跟他说自己的心意,但周生辰觉得时宜太突然了,“这么突然?”时宜却说想他还需要分时候啊,“想你还要分时候啊?’虽然时宜这样说,但周生辰还是很直接的说她有点反常,“你有点反常啊。”时宜摇摇头说不反常,并说自己要和他讨论自己以后的工作规划,“不反常,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未来的工作规划。”

周生辰听了就应了声好,让时宜说自己听着,“好,你说,我听着。”时宜也立马说了起来,“我本来打算过两年再去西安开工作室的,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这两年配音领域发展极快,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既然喜欢那儿就早去,早占住前期市场,上海和西安联动,旧工作室带新工作室。”其实这个想法时宜在和周生辰订婚后就有了,她觉得承让周生辰上海西安两地跑不太好,所以她就想着在西安也开一家配音室,而上海的旧工作市由别人负责,而自己则是带着人到西安去。反正时宜觉得自己的工作是配音,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本来时宜还没有打算这么快的,但今天看到周生辰的喜帖,时宜就想着快一点。周生辰听了不由的感叹道:“哇,时老师,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想先战山为王啊。”时宜听了就说自己是土匪吗,还占山为王,“我是土匪嘛,占山为王。”周生辰听了就笑了起来,然后时宜就说自己要是土匪的话,那他就是压寨夫人,“我要是土匪呀,你就是压寨夫人。”周生辰听了就说只要给自己建个实验室就好,“没关系,你在山里给我建个实验室就可以了。”说完后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时宜看到了周生辰的手,就去旁边的桌子上,寄了但护手霜给周生辰涂着。

周生辰见状就问时宜做什么,“你这是在干什么?”时宜很直接的说占他便宜啊,“我占你便宜呀。”周生辰见状再次说时宜今天有点怪,”你今天真的有点……”周生辰你的话还没说完,时宜就立马补充道:“格外爱你。”周生辰听了很疑惑的啊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什么了,任由时宜给自己涂着护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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