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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土匪与荣誉证书

张帆慢慢的行走在四九城的,路上走的人都是行色匆匆。这个年代的人,基本都吃不饱,每个人都是瘦瘦的,脸色蜡黄。但是,每个人的精神面貌都非常积极,快步走在路上,忙着事情。

如果不是这个时代的物资太贫乏了,这还真是个美好的时代,因为人民有理想。

走到供销社,张帆开始盘算自己要带什么东西过去。人生四件大事,衣食住行,首先就是衣,走到卖布的地方,用钱和布票,买了几尺棉布,赶紧要给自己先做一套衣服,身上这一身实在是穿不了了,不说破了几个洞,这味道,估计洗都洗不出来了。想了一下,要去下乡的地方是在东北,又去买了很多棉花,因为不仅要做棉衣,还要做棉被和褥子。那地方冬天太冷了,棉衣,棉被要做的厚一些。

第二件事情是食,张帆想了一下,到了乡下,要下地赚工分,之后到了年底大队会有粮食发。现在是五月份,离分粮食还有半年,这半年大队可以先借一部分粮食,另外,身上的钱和票都足够,所以粮食就不用买了。

第三个事情住,就只能住在知青点了。

最后一个是行,在队里干活不需要。

又在供销社逛了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刚准备离开。张帆突然灵光一闪,对了!锅!看过一些年代文,都说,这个时代的钢铁制品十分稀缺。到了大队,万一跟知青们吃不到一起,那还要自己搞饭吃,大铁锅,还是自己带一个吧,四九城的物资供应还是比较充足的。

赶紧跑到卖家居用品的地方,买了一口大铁锅,还有一个砂锅,没事可以熬点汤给自己补补。又买了一个军用的水壶,一个大茶缸,又能喝水,又能当碗用,这个不错。又看了看,买了点火柴,蜡烛,还买了一个手电筒,几节电池。张帆想了一下,嗯,应该差不多了。

其他的,如果需要,就到县里的供销社在去买吧。

带着这些东西,在回去的路上正好有个裁缝铺。要赶紧把衣服被子都做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走到门口,“师傅,制作棉衣,需要几天?”张帆问道。

店内的老师傅看到张帆买了这么多东西,心里大概有数了。“小同志,你是要去下乡了吧?”老师傅问道。

“是的,还有六天就要走了。”张帆回答。

“你都需要做什么?”老师傅问道。

“需要做两身日常的衣服,一套棉袄棉裤。一套被褥。”张帆说道。

“好的。小同志,你三天后过来拿就可以了。”老师傅回答。

“师傅,我要去下乡的地方是大东北。那边冬天太冷了,所以,棉袄棉裤和被褥要做的厚些。”张帆叮嘱着。想了一下,又说道。“师傅,你这里能做棉鞋,棉手套么?”

老师傅想了一下说道:“可以是可以,就是棉鞋做的不是很好看。”老师傅有点难为情。

“师傅,能做就好,再帮我做两双棉鞋吧。还有两双棉手套”张帆感谢的说着。“哦,师傅,再帮我做一个枕头。”张帆继续补充着。

“你家里连枕头都没有么?”老师傅凌乱的问着。

“家里就我一个人,家里的东西也用了太多年了,这次下乡,就都做新的吧。”张帆说着。

“成,你三天后过来取吧。我在看看还有什么是那边需要的,都给你填吧一下。”老师傅突然露出了一点同情的表情。

与老师傅谈论了价格后,张帆放下棉布和棉花,付了钱,拿好凭证,就离开了。

张帆还把买好的一堆杂物锅碗瓢盆什么的暂时寄放在裁缝铺,麻烦老师傅先帮忙照看。

还需要买点什么呢?张帆边走边想着。

对了,现在是74年,到了77年底,就会恢复高考了。张帆盘算着。虽然,在张帆自己的生活里,也是一个提前批警校的毕业生,这一次,当然不能错过机会。自己虽然刚刚高中毕业,但是高中都在进行各种运动,书本貌似都被家里烧火了。还是要去找一套,最好还有配套的教案或者习题。

慢慢向最近的废品收购站走去,不要问为啥去废品收购站。这个时代,学校都在搞运动。家长也都把孩子的书本卖到废品收购站换点钱。大概,在这个时代,用书本换点粮食,是书本最大的价值。

废品收购站的门口,是一个老大爷。

“需要什么?”老大爷抬头看了一眼,就又低头去摆弄手头的东西了。

“大爷,我想买些书本。”张帆说道。

“那边!”这次老大爷连头都没抬,就指了个方向。

张帆走到这堆各种书本纸张的垃圾位置前。蹲下身仔细寻找了起来。别的不说,各种废纸,书本,报纸,小说,外文书,古籍等等等等就这样垃圾一样的放在那里。但是,不知道是那个有才的,已经做好了初步的分类,把同类型的东西都一摞一摞的分好捆扎。

翻找了很久,终于找齐了高中三年的语文数学政治基本课本,挑了几本看起来还齐全,比较干净的。物理化学的书就很少,找了半天,张帆只找到了基本,看到了一本《物理化自学丛书》,翻看了一下,这本书是讲物理的,深入浅出,写的很好,但是这只有大半本,先拿走吧,其他的再慢慢寻找。

把自己寻找到的书本整理起来,走到门口,在老头子那里称重,付钱。找了根麻绳扎起来,张帆就提着一摞书本往回走。

一上午的时间匆匆而过,张帆找了个饭店买了两个菜,一大碗白米饭,饱饱的吃了一顿。在回到裁缝铺,拿好锅碗瓢盆。跟师傅道谢之后,就回到柴房。

把所有东西都分类放在床上后,张帆就开始了今天的训练。

高抬腿、俯卧撑、倒立……大滴大滴的汗水从张帆的脸庞滑下,滴落在地上,时间就在这无数的汗水中悄然而过。

临近傍晚,院子里的人都陆陆续续的下班回家。四合院内也恢复了热闹,张帆所在的后院也是人来人往。

一大妈给隔壁的聋老太太送去了晚饭。

二大爷家里吵吵闹闹,他家老大刘广天已经结婚搬了出去,这家也是很有意思,二大爷刘海忠三个儿子,但是只喜欢大儿子,一直舍不得大骂,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大儿子,也给大儿子找了工作。结果大儿子找了个媳妇后,就听媳妇说工作调动到了外地,就再也没回过这个家,连封信都没有。刘海忠对家里的老二刘光福和老三刘光当却是极其恶劣,非打即骂。如果说,别人家打孩子是为了批评教育。但是二大爷却不是,心情好不好都在打孩子,而且下死手,有一次把他家老二打的昏迷了两天。虽然,老子打儿子,这谁都说不什么。但是这么打,估计再过两年,俩儿子结婚了,也没人管他。

许大茂一家就许大茂和秦京茹两口子,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估计小说里面说的可能是真的。这许大茂应该是被傻柱打的不能生育了。

后院就这么多人,张帆看了一下,各家都在忙。自己这边,家里还是没有人回来。屠夫和寡妇都被公安带走了,寡妇的三个孩子也不知道干嘛去了,还没有回来。张帆在厨房找了一会,找到点白面,还有些咸菜。随便的蒸了点馒头,就着咸菜,胡乱的吃了一顿。

早春五月,四九城的天黑比冬天的时候晚了一些。院子里的人吃完饭,就坐在大院里三三两两的聊着天。

张帆休息了一会后,又开始了查克拉的修炼。

一天的奔走,还去了趟废品站。加上一下午的修炼,出了很多的汗。张帆对于自己身上的味道实在受不了了。走到主屋,找出盆子,香皂,毛巾等东西,还拿了一张澡票。又去寡妇儿子的房间,找了几件干净衣服。就出门洗澡去了。

是的,那个寡妇就是在这个澡堂子收票的。但是,对于张帆来说,无所谓。

走到浴室门口,一个女生问了过来。“张帆,你娘呢?今天怎么一天没过来上班啊?”坐在售票窗口的一个妇女问道。

“不知道啊,早上我起来没有看到她。我以为她过来上班了。”张帆说道。

就没在搭理妇女的询问了,从妇女眼中爆发出的强烈八卦热情。张帆不敢搭理了,赶紧进去把自己洗干净。

张帆坐在澡池里面正在泡着澡,热水漫过了脖子。浑身被热水包裹的感觉,让张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脑袋渐渐放空,想起了前世、前前世。

在张帆自己的世界里面,二十年的生活,读书,考学。四年的警校生活,收获了初恋,挚友。也学会了很多知识。嗯!过几年的高考,张帆还是决定报考警校。这不仅是整个张家的希望和执念,也是张帆自己的喜好。在张帆的记忆中,按照国家的历史发展,起码要到新世纪,各种刑侦手段的丰富,冤假错案才渐渐少了。但是在这之前的几十年,各种无头案,各种冤假错案还是很多的。张帆,没有什么大理想,但是只希望能够尽到自己的能力,在自己手中的案子,还是尽最大的努力,固定证据,死角落地,做好证据链,彰显法律的正义吧。

在忍者世界中的六年生活。忍者学校,训练。收获了哥哥无微不至的关怀。两个男孩子的生活,虽然吃穿马马虎虎。但是,哥哥卡卡西的保护与对未来的指引,让张帆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这一世,张帆依旧可以修炼查克拉,希望能够更快的修炼出些能力,对未来的警察工作更有帮助。

嗯!张帆决定了,这几年就加强查克拉修炼,努力学习,几年后高考开始,就报考警校,为国效力。

就在洗澡的一个小时时间里面,张帆对自己的未来规定好了计划。

全身换洗一新的张帆,走到澡堂大厅的穿衣镜前,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来到这个四合院的世界两天了,张帆还没有仔细看过自己。这个时代,镜子都是稀罕物件,很少有家庭,有这么大的全身镜的。

站在镜子前面,这具身体身高也就一米七多一点,不高,常年的吃不饱和营养不良,身体很是干瘦。皮肤略黑,长相一般,不是帅的,但是也不丑。简单的说,就是普通,普通到扔到人群中是很难找出来的那种。

张帆自己看了看自己的脸。整体轮廓跟原本的张帆还是有三分相像的,尤其是眉眼部分。一双眼睛很是明亮。张帆又仔细看了看,嗯!难怪这么熟悉,这双眼睛就是旗木续风的眼睛啊!

这让张帆有种感觉,也许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这一世的长相与前两世都有相像的地方,也许这是巧合,也许这是传承,也许这是因果。

张帆摇了摇头,挥散了自己不着边际的想象。向四合院走去。

回到柴房,简单的修炼了一会查克拉。就一夜无话。

当隔壁院子里的狗再次狂吠开始,四合院又开始运动了起来。

张帆起床之后,来到厨房,准备熬点粥,昨晚还剩了几个馒头。路过房间的时候看了一眼,寡妇的三个孩子还在睡觉。昨天晚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帆没有去关注。失去了寡妇和屠夫的庇护,这三个人的日子应该很难过,三个人都没有工作,最小的女孩才十三岁,按照他们几个的性格。两个儿子估计不会管这个妹妹,找不到工作的两人应该会自己报名下乡去,这个女孩估计就要自己自生自灭了。

事情的关键就是寡妇是否知道屠夫的事情,或者是否参与,参与了多少。

根据张帆偷听到的消息,辜负明显知道。就是不知道是否参与了,如果只是包庇,估计是个三年国家饭。

匆匆吃过早饭,张帆又开始了自己的训练。再又一次筋疲力尽之后,张帆盘膝修炼查克拉,恢复体力。经过两天的锻炼,这具身体已经好了很多,随着原主怨气消散了一些,查克拉的修炼速度也提升了许多。

“当当当”三声敲门声传来。

“小帆,在家么?”王主任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张帆赶紧从炕上起来,拉开门闩,打开门。

“王姨,快进来坐。”张帆说道。

“小帆,再有四五天你就要去乡下了,这里的东西你带着,乡下地方,物资没有咱们这里丰富,这些东西,想买都找不到地方。”王主任一边说着,一边递给张帆一个网兜。网兜里面放着脸盆、洗漱杯、牙膏、牙刷还有几条毛巾等等。

“王姨,这不好吧!已经麻烦了您很多了。”张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客气什么,这些是街道给下乡积极分子配的,每人一份,你拿着就是了。”王主任把东西放在炕边。

“王姨,这不违反政策?”张帆小心的问道。

“这怎么违反政策,你放弃城市工作,主动投入到上山下乡的运动中,这还不是积极分子?”王主任说着。还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证书,张帆打开一看,就是街道上山下乡积极分子的证书。

“谢谢王姨!”张帆接过证书,并拉王主任在炕边坐下。

“东西都准备的怎么样了?”王主任闲聊的问着。

“都差不多了,做了些衣服,被褥什么的,后天就可以过去拿了。其他的也买的差不多了,很多东西我没买,拿起来不方便,到了再去县里买吧。那些东西应该都有的。”张帆一边说着,一边给王主任倒了一杯水。

“嗯嗯,不错,做事情越来越有条理了。”王主任满意的点头。“以后这房子的房租我会每个月的邮寄给你,你在那边有什么需要的,买不到的就写信告诉我,我在这边买了邮寄过去。四九城的物资供应还是比较充足的。”王主任继续说着。

“麻烦王姨了。哦,对了,王姨,您在这边帮我找套书呗!虽然下乡了,但是,我还是不想吧书本放下。在乡下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没事的时候还是看看书吧。”张帆说着。

“你说,什么书?”王主任问道。

“数理化自学丛书,一套一共17本。我去废品站找了,只找到了半本。”张帆说着,并把一张写了书名的和出版社的纸条递给了王主任。“王姨,这套书,好像有点难买,当年也只发行了一次,说不好,可能要麻烦刘爷爷。”

王主任接过纸条,看了一下就放入口袋。说道:“小帆,你放心,肯定能找到。现在还愿意学习的还有几个,你刘爷爷知道这个事情估计会更加高兴。怎么都会给你找出来一套。”

两人闲聊了一会,王主任正色的对张帆说:“小帆,告诉你。屠夫半夜翻墙出去的事情幸亏你没有跟任何人说。那个屠夫解放前是这四九城附近山上的土匪,后面解放军缴匪,整个寨子被打散了,屠夫逃了出来,沉浸了几年之后,又找到了以前山寨上的一些人,这几年,市面比较乱,他们这群人,就开始纠集在一起开始了入户抢劫杀人的勾当。前后大概都有十几起了。案子还在进一步审理,我也不知道太多。但是,我知道,你这次立功了。公安方面,对这十几起灭门杀人案也很是头疼。这次因为你提供的线索,公安方面顺利破案。我家你姨夫说,等到案子全部审理结束,会给你发奖状和奖金的。”王主任笑着说着。

“他是土匪?”张帆故作惊讶的说。“那我妈?”张帆只说了这一句,就停了下来。

王主任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小帆,你别多想。这事与你娘没有任何关系。不说别的,我跟你娘从小到大,都快长到一起了。你娘的历史绝对没有问题。我已经去公安部门提供了证明,这个你放心。但是,这中间具体的事情,还要等公安那边审理完毕,才知道事情的具体情况。你别急,估计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公安在全力破案。估计,在你下乡之前就会有结果。”王主任说着。

张帆听到这里,好像放下心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又问道,“那寡妇呢?还有寡妇的三个孩子?”张帆继续问道。

“那个寡妇肯定是跟这个事情有勾结的,公安机关已经带走调查了,肯定也是要叛的,至于要叛多久,那就要等调查结束了,寡妇的三个孩子,应该都不知道这个事情。”王主任说道。

张帆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又是聊了一会,王主任又叮嘱了很多事情。之后就回去了。

屠夫和寡妇的事情基本解决,张帆也不去多想。按照他自己的节奏,进行着查克拉的修炼和身体素质的锻炼。

可能是原身知道了,屠夫和寡妇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报复之后。张帆感觉到这具身体又轻了许多,所以,下午的查克拉修炼速度更快了。

就这样,张帆在柴房里面安安静静的修炼了两天时间。

寡妇的三个孩子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张帆也没去管他们,家里有什么,他就自己随便吃点。

到了裁缝铺约定的时间,张帆过去拿了一趟,距离很近,就在四合院向东十几分钟的路程。

一共拿了一套铺盖,一套棉衣,两套单衣。两双棉鞋,两双棉手套。

“你拿过来的棉布和棉花都挺多的,我就把棉花都给你放在了被褥和衣裤一面,你放心,东北再冷,这么厚,也够了。后面还剩了些棉花和棉布的边角,我给你做了一顶棉帽子。”裁缝店的老师傅就像献宝一样的从后面拿出了一顶棉帽子。

“师傅,真的谢谢你了!看来我这个冬天,在东北,会过得很舒服。”张帆感谢了裁缝师傅,拿过所有的东西,还顺手多给了师傅一块钱。

走到四合院门口,正好李婶出门打水。看到张帆抱着新的被褥和棉衣。就说道:“小帆,做了这么多东西,是快下乡了吧。”

“是的,李婶,大后天就走了。”张帆回答。

“还有啥缺的不,跟婶说,婶子别的不行,这针线活还是把好手。”李婶说着。

“李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回去在看看,有需要一定过来麻烦您。”张帆带着东西回到柴房。

把棉被褥里面放上棉衣等等杂物,之后卷起来捆扎好,张帆掂了掂重量,还好,幸亏自己已经锻炼了三四天了,身体素质已经上来了,加上查克拉的加持,这点重量没点问题。

但是张帆心里还是无比羡慕那些有空间的穿越同辈啊,看看人家,要空间有空间,又能储物又能种田,看看人家,要系统有系统,有奖励物资,有奖励钱财,还有各种能力赠送。

哎!在看看自己。真的给穿越同辈丢脸,啥也没有,没有空间,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整个一个三无人员。那么多穿越前辈,随便走走废品收购站都是无数珍宝,古董字画。随便黑市晃晃,就是各种大宗物资交换,张帆也想啊。可是,就算收到了古董字画,放在哪里啊,估计结果只有一个,被打成走资派,之后就是农场改造,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现在张帆唯一能够在几年后改革开放的时候可以起飞的,就是手里这妈妈嫁妆的两间房。如果被占了,还能混个小资生活,提前毕业。

哎!张帆又叹了口气,算了,老老实实锻炼,考上公安大学,之后做一名优秀的人民公安,破些大案要案,估计奖金也会丰厚。张帆脑袋飞速运转。

下午继续锻炼。刚刚吃过晚饭,张帆正在柴房休息,盘算着还缺什么东西,这两天赶紧去买。

“当当当”三声敲门声。张帆过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二大爷刘海忠家的老二刘广福。

“啥事?”张帆问道。

“院里开大会,每家派一人,你家就剩你自己了,快点去中院开会。”刘广福说完,又向下一家走去。

张帆心想“开全员大会,这个事情只在电视剧里看到过,现在能够亲身参加了,还挺开心和兴奋的,不知道有啥事?”

张帆赶紧跑到主屋拿了把凳子,就向中院走去。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

张帆抬头看去,一大爷易忠海,二大爷刘海忠,三大爷闫富贵正坐在前面的桌子上,傻柱坐在中间,周围围着许大茂一家,贾张氏一家,秦淮如坐在贾张氏旁边,闫解放两口子也在,李婶坐在角落里,拿着些棉线在勾来勾去,不知道做什么。

基本,熟悉的人都在,不知道今天啥事。张帆心里想着。

大院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各自找地方坐下,张帆一看,好家伙,这个院子住着六七十号人。

看到各家基本到齐,一辈子都有官瘾的二大爷率先发言。

“这几天,院子里面发生了个事情,本来就准备开大会的,结果今天,又发生了一件偷盗事件,下面由咱们院子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来主持会议。大家欢迎。”二大爷刘海忠一脸媚笑,还带头鼓起了掌。

“第一个事情,是这样的,许大茂家今天丢了一只鸡,而傻柱家今天正好炖了半只鸡,这是巧合,还是意外?”一大爷易忠海率先发言。

“偷鸡事件,不对吧。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许大茂还跟娄晓娥在一起呢,现在这都跟秦京茹结婚了,怎么会事这个事情。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时间线偏差了?”张帆心里想着。

“傻柱,不说别的 ,你就说你这个鸡是不是偷的许大茂家的?”三大爷闫富贵问着。

“不能,怎么可能,我一个厨子怎么可能偷鸡呢?”傻柱说着。

这还是张帆来到这个世界三四天第一次看到傻柱,前几天寡妇在家里闹的时候也没看到傻柱,估计是单位有招待没回来。看着现实的傻柱,跟电视剧里还是不同,整个人显的更加壮硕,可能这是厨子的标准身材。身上的衣服也很干净,可能这就是秦淮如拿捏傻柱这条舔狗的手段。但是从眼神来看,傻柱可不是真傻啊,小眼睛四处乱转,仿佛在想着对策。

“傻柱,你别不承认,你就说,你这只鸡哪里来的?哪里来的?”许大茂大声的说着。

“买的,我买的!”傻柱大声辩解着。

“哪里买的?”秦京茹快速发问。

“菜市场买的!”傻柱说着。

“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三大爷闫富贵也是跟着就问。

“朝阳菜市场。”傻柱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个套,开口就说。

场面停顿了一下,三大爷悠悠的说:“那就不对了吧。从你工作的轧钢厂到朝阳菜市场在回家,来来回回最少五十分钟,你六点下班,回来杀鸡宰鸡。这时间对不上啊。”

傻柱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套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傻柱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子,这半只鸡,可能也不是傻柱偷的,也许是从食堂带回来的。”二大爷说着。

“二大爷,你这话说的就难听了。拿他许大茂一只鸡,我最多赔点钱,拿公家一只鸡,你这是要毁了我啊。”傻柱冷森森的看向刘海忠。

看到这个眼神,刘海忠一时冷汗直流,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虽然傻柱每天都往家里带饭盒,但是大家也都是看破不说破。这次,他挑明了说出来,这是会遭到傻柱报复的。

“大家也都知道,傻柱跟许大茂一直有仇怨,这次,估计就是傻柱想坏一下许大茂,拿了他的鸡杀了,我们让傻柱赔点钱,在打扫一个月厕所,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吧。”一大爷易忠海开始给这个事情定性。还给傻柱打了个眼色。

看到一大爷的眼色,傻柱知道,这个事情自己必须要认下来了,如果事情扯到偷盗公家财物上,那就会出大问题,虽然傻柱自己知道鸡是秦淮如的儿子棒梗偷的,但是看到秦淮如看向他的情意绵绵的眼神。傻柱知道,这个事情他必须认下来,也就是赔点钱就没事了。

正在傻柱下定决心,准备应下这个事情的时候。

张帆站了起来,走到三位大爷坐的桌子上,看了一下砂锅里的半只鸡,并拿出砂锅旁的筷子扎了一下锅里的鸡。之后拔出筷子放在旁边。

“三位大爷,这个事情不对啊!”张帆开口说道。

“哪里不对?”一大爷易忠海,看到张帆,心里就是反感,前天晚上才把他说了一顿,还含沙射影的骂他是绝户。这会正准备给张帆找麻烦,看到张帆主动站出来,就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收拾张帆。

没有给易忠海任何眼神,直接略过。转身对许大茂问道:“大茂哥,你家的母鸡是一只乡下养的老母鸡吧?”

“是的,乡亲送的,自己家里养的四年多的老母鸡,还能下蛋呢!我都不敢吃,准备给京茹补身子的。”许大茂说。

“傻柱,你是几点下班的?”张帆再次问向傻柱。

“六点。”傻柱回答。

看到张帆再次忽略自己,易忠海心中怒火中烧。“张帆,你快点说,哪里不对,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我都已经说了,是傻柱拿的,让傻柱赔钱,打扫卫生,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是什么意思。”

张帆没有理易忠海的暴怒,直接说道:“你说是他偷的,就是他偷的,你这么厉害,说什么是什么?你是看到了,还是怎么地。那你说别人偷的还变成别人偷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封建大家长做多了,想在四合院里搞封建复辟,搞一言堂么!你这思想很有问题啊,我要向街道反应一下,你要接受教育。”张帆疾言厉色。

听到这个大帽子扣下来,易忠海脸色泛白,一头大汗。这个时代,阶级斗争是社会的主要矛盾,如果这个帽子做实了,易忠海就是农场劳改一辈子。

看到易忠海的样子,傻柱又不是真傻,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再加上他本来就要认下偷鸡这个事情。立刻站起来,挥舞拳头向张帆走去:“小崽子,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我看你是皮子紧了,爷给你松松。”

“傻柱,你这就恩将仇报了,我这里努力给你翻案,你怎么这么对我?”张帆装作害怕的样子躲到旁边。

恩将仇报,这就是人品问题,张帆努力给傻柱翻案,傻柱却要打张帆,是个人都要考虑下傻柱的人品有问题了。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六七十号人开始轰然的说了起来。

一群晚上没事做的人,好不容易有个乐子看。那讨论的叫一个精彩。有的说傻柱恩将仇报不是人的,有的说傻柱一贯暴力,还有的说今天傻柱这个鸡估计就是从工厂偷的。

“安静,安静。”刘海忠为了彰显自己的领导形象,站起来大声维持秩序。

待到安静,三大爷闫富贵开始发问。“张帆,你快说,哪里不对。”

张帆再次站出来说道:“各位街坊,现在估算时间也就是六点五十左右,应该不到起点吧。”

下面立刻有人说:“刚刚六点五十二。”

张帆点点头,再次说:“各位街坊,你们再来看看傻柱的这半只鸡,从肉质的软烂程度,没有一个半小时炖不到这个样子。再说,大家在看看这半只鸡,最多就是一年多的鸡,不可能是四年的老母鸡。”

张帆,说完,就坐下了。

周围几个常年做饭的大娘,都走上前去,围着砂锅,都拿筷子扎了扎。之后说道:“嗯,张帆说的对,这只鸡最少炖了一个半小时,肉都快脱骨了。”

又有一个养过鸡的大妈说着。“从这鸡的肉看,确实没有四年,不够肥。”

张帆说道:“傻柱,赶紧谢谢我。你看,我证明了,你的这个鸡不是偷许大茂家的。”

这时,傻柱已经进退两难。他自己的鸡又不是买的又不是偷许大茂家的,那下一个问题就是,鸡是哪里来的。傻柱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自己还不如早就承认了,赔点钱,啥事没有。

许大茂突然知道自己家里的鸡真的不是傻柱偷的,其实他自己心里也知道,估计不是傻柱干的,毕竟傻柱是个厨子,不缺嘴,只是想找傻柱的不舒服,要个傻柱的赔礼道歉,现在傻柱的嫌疑被推翻了。许大茂肯定不能同意:“那我家的鸡呢?谁偷了我家的鸡。”

几个大爷和院里的人都沉默了,没人知道啊。

“大茂哥,你早上上班的时候鸡应该还在,要不你早上就要开始找了。你晚上下班的时候发现鸡丢了。咱们院子里又没有外面来的人,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不上学的孩子干的!”张帆对许大茂说着。

说到这里,全院子人都想明白了,是了。大院又没有外面的人进来,其他人都上班了,那不就剩下孩子会去偷鸡了。

听到这里,秦淮如坐不住了,立刻说:“也没准是,笼子没关好,鸡自己跑了呢?”

秦京茹直接怼回去:“是啊,笼子没关好,一只鸡跑出去了,另外一只自己把笼子关好了。”

事情说到这里,秦京茹早就明白了,这事估计就是棒梗干的,那个臭小子整天的偷鸡摸狗。

怼完了秦淮如,秦京茹立刻说道:“姐,把你家棒梗叫出来吧。大家伙问问。”

想到棒梗的平时所作所为,全院子的人都明白了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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