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人口普查与身份证
几日之后，诸葛再次过来汇报。
“老大，现在事情越闹越大，很多人经不住蛊惑，要去找领导请愿！而且这些人还在四处集结，看起来规模很大。”诸葛说道。
“有没有查到幕后黑手？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些？”张帆问道。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些人员结构很是复杂，有大学的老师，也有普通工人，还有各行各业的人。他们都在这其中或多或少的起到了一些推波助澜的作用。”诸葛说道。
张帆想了想，说道：“你带着行动组跟坦克的情报组联系一下，重点调查一下这些人最近一段时间的情况，与什么人有过接触，家庭经济状况等等。”
诸葛点头，准备离开。
张帆又补充了一句，“诸葛，还要留下个备用方案，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让这种集体聚集的事件发生。”
看到张帆严厉的眼神，诸葛知道了，这次是要动用一些手段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样的群体性事件发生。
这个案件，是安全局成立以来，第一次有情报部门探查消息，行动部门接手行动的案件，所以，不仅张帆这边很是重视，刘队还带了几位领导过来，特别关心了一下这个事件的进展。
“小张，不错，这个事情你们行动的很迅速。这几年，我们国家开始进行改革，积极的融入到全球的经济运行之中。但是，我们要随时警惕，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他们随时都会跳出来，搅乱我们的发展和布局。你们这个部门就是为时刻维护国家的安全，随时保持警惕。尤其是在这种经济快速发展的时期，必须保持足够的情形。”一位领导对张帆说着。
张帆点头表示明白。
两天之后，诸葛再次过来汇报。
“老大，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些人在近段时间都与外国人有过接触，有的是访友，有的是偶遇，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但是，自从跟这些外国人接触之后，这些人的家庭经济情况都有所改善。看病的，养老的等等情况都得到了改善。”诸葛说着。
“看来真的又是境外的分子在搅风搅雨啊！对这些参与造谣，传播谣言的人实施抓捕，交给审讯组，把这些外国人找出来。”张帆说道。
“好嘞，老大，马上行动。咱们这个新的审讯室，终于要迎来第一批人了。”诸葛仿佛很是兴奋。
“好好干活，少想这些没用的。”张帆骂了一句。诸葛早已只剩了一个背影。
行动组的速度很快，毕竟这些人早就已经被盯上了，这会收到命令要收网，这些还在盯梢的队员立刻上前，直接快速逮捕，之后离开。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这天下班，就发生了不同的事情，以前一些厂工人或者单位同事，都喜欢聚在一起讨论讨论情况，但是今天，这些人突然发现，平时那些言语激进的人都不见了。在大家不断的分析目前国内国际形势的时候，也没有人发言影响大家的思考了。前几天被刺激的有些发热的大脑，都渐渐冷静了下来，这些人也感觉，是不是被什么人利用了。
不去管，这些在一起聚集聊天的人。安全局，今天一共抓捕了十七名嫌疑人回来。灵儿带着审讯组的队员，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审讯工作。
整个安全局的机器开始快速运转了起来。一天之后，所有的嫌疑人全部审讯完毕，渐渐得出结论。
“老大，事情基本调查清楚了。与外国人进行直接接触的只有四个人，职业分别为大学教师、工厂员工、个体从业者、还有一个是待业青年。几个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事业停滞，家庭也出现了各种问题，之后就遇到了这个外国人，在一番蛊惑和诱惑之下就同意了。最开始的谣言也是他们几个人放出来了，后来发现人微言轻，效果不好，就又跟那个外国人要了一些钱，雇佣了一些人，进行传播。这其他十几个人就是被他们四个从不同渠道雇佣的。这些人也是什么都不懂，以为只是传传八卦，拱拱火这样的事情，也就很快的答应了。”灵儿简单的总结着，汇报给了张帆。
“他们传播的内容是怎么来的？跟那个外国人怎么接触？那个外国人还在么？”张帆问道。
“根据他们的口供，他们几个人的传播内容都是来自哪个外国人，外国人一共给了他们五次内容，根据情况的不同，让他们传播不同的内容。他们的口供是，每次见面都是这个外国人约他们，他们不知道这个外国人住在哪里？也不知道这个外国人在国内的身份是什么？至于这个人还在不在国内，他们也不清楚。”灵儿说道。
“你根据这四个人的口供，找人给这个外国人画个人像，发送给辖区的各个派出所，街道，让他们帮忙协查一下。还有把画像发给火车站，客车站，机场等可以离开四九城的地方。如果这个家伙看到苗头不对，准备跑路，应该会在这些地方被发现。”张帆说道。
“明白了，我先把图画出来，之后就给行动组那边。诸葛应该可以搞定的。”灵儿说完就跑回审讯室继续忙去了。
张帆在办公室里盘算这个事情，看来这些外部势力不仅仅会通过收买人员来窃取国内的消息，还利用舆论来影响人心，这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看来以后要多长几个心眼了。
两天之后，这个外国人在火车站的入站口被铁路公安抓到了，诸葛赶紧过去把人带回了局里。
“你们是不知道，我当时在火车站看到他的时候，根本就没认出来这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因为一点都不像。可是铁路公安告诉我，这个人绝对就是画像上的人。”诸葛回到局里跟同事们说道。
“为什么啊？铁路公安怎么这么确定？”周围被这个话题吸引的几个同事问道。
“那几个铁警说，本来坐火车的外国人就不多，而且长期需要坐火车的那些外国人他们都认得。这来了个没见过的外国人，这些人就都打起了精神。他们首先看到这个外国人在火车站里面看到画像的时候很是紧张，之后就去了卫生间，后面，铁路公安又发现，这个外国人在卫生间呆了一段时间后，直接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从卫生间出来了。这一下，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有问题了。之后拦下来检查的时候，在发的包里还发现了一些化妆用的东西。这才报到我们这边来。我仔细对照了他很久，才感觉跟画像有些相像。”诸葛终于把整个故事讲完了。
“这铁路公安也是牛啊，这都能看出来。我刚才去审讯室看了一眼，完全认不出来！”一个行动组的队员也在旁边说着。
关于外语这一块，这几个队员虽然在学习了，可是效果还是一般，所以没有办法，只能找组织给派了一名翻译过来。
在灵儿有意无意的操纵之下，这个外国人很快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交代了出来。
原来这个外国人隶属于米国的一个叫做w的公司，这个公司一直都是做一些收集其他国家情报的工作，这次，这个外国人接受的任务是来国内引起骚乱。所有的宣传都是他们公司研究出来的版本，貌似在几个国家的试验都很成功。他来到国内后，对于人员的选择也不是随便选择的，都是他们公司经过一段时间的筛查出来的人。据这个外国人所说，他们公司对这些人员的筛查还是很严密的，包括家庭，工作，人物性格等等。他们执行任务的只要根据公司给提供的任务性格特点，专门进行就可以了。
就这样，这个要引起巨大社会问题的骚乱很快平息了下来。原本那些已经被这些人挑拨的怒火中烧，准备跟组织请愿的人，在没有这些人挑拨之后，渐渐回归了冷静，没有其他过激的行为。
很快，张帆把这个案件的发现，办理到审结的所有情况都汇报给了刘队。
“这个案子办的很不错，在刚刚有苗头的时候就已经收到消息，之后行动的也很快，将整个事态都控制住了，不错，回头给你们请功。这个事情真的可大可小，如果真的引发了群体性事件，那可就是了不得的事情了。”刘队一边表扬着安全局的行动迅速，一边给张帆分析着。
张帆自然也学着领导的样子，回到办公室把各个小组都表扬了一遍，虽然还没有什么实际的奖励，但是大饼还是要先画好的。
第二天，早上，张帆叫了诸葛等人在办公室开个碰头会。
几个人坐定之后，灵儿迫不及待的问道：“老大，今天有什么任务啊？人来的这么齐？”
“今天没什么任务。首先表扬一下大家，对于前一个案子办理的很是迅速，在事态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控制的事后，就已经解决了，组织上也很是重视。今天，我们坐在这里聊一聊，聊一聊我们之后工作的开展方向，还有目前国内的情况，聊聊我们应该在哪些方面做重点布置等等，总之，大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咱们就是随便聊聊。”张帆说着。
大家有点愣愣的，这没什么事情，就是大家闲聊，没必要搞的这么正式吧。
张帆抬抬手，让大家安定了下来。“兄弟们，咱们自从接手了这项工作开始，从事的都是要处理古武世界的事情，这些事咱们这个部门最开始的目的，咱们基本解决了灭门案，虽然还有些凶手逍遥法外，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一定会慢慢抓捕归案的。后面，随着国内情况的变化，我们又开始接手间谍类的案件，特务类的案件，最后关于所有国家安全的事情都由我们部门负责办理。这中间的跨度还是很大的，而且随着社会的不断变化，我们的工作内容也会不断的变化，比如，以前我们面对的特务间谍，都是想要窃取信息，窃取机密的，之后用这些消息在其他国家之中卖钱。但是，咱们刚刚办理的这个案件确又是不同，居然还有境外势力过来挑动我们国家内乱的，散播消息，引导舆论等等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貌似还有固定的剧本。这跟我们曾经要面对的敌人完全不同。也是经历了这样的案件，我才想，大家聚到一起想想，咱们未来的工作还有哪些要加强的，或者说，如何才能让国家更加安定。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张帆把这个想法的产生原因，跟大家说了一下。
大家听到张帆的叙说，都不禁点点头，部门成立虽然不是很久，但是经手的案件确不少了，而且每个案子都非常具有典型性。
“老大，这几年国家经济发展的速度很快，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从事个体经济了，这些个体从业者进货，卖货等等事情确实是促进了社会经济的发展，但是原有的介绍信等制度已经不存在了，现在人员出行购票，住宿等等情况，已经不需要介绍信了，而且，很多个体店铺对于在店铺里面吃饭或住宿的人是完全不去管理的。这就埋下了很大的隐患，很多基层派出所的民警也反应，现在的小偷小摸的案件非常多，尤其是火车站汽车站这样的人员流动性很大的地方，但是，罪犯往往作案之后直接离开，很难查找。”坦克先开口说道。
“还有，最近这些年，在居委会和派出所了解到的人员情况越来越少了，很多个体从业者或者就业的人，来去匆匆的，可能没在一个地方呆多久，就换了个地方，连居委会和当地的派出所都来不及进行人员统计，这些人就又换了。所以，最近在跟这些部门联系的时候，他们也在头疼，流动人口太多，流动速度太快，很难控制和管理。所以，在各个辖区发生了很多案件，最后都不了了之。”大毛说着。
“老大，前一段时间，我跟在国外的朋友打电话，他跟我说，目前国外的很多科学技术发展的很快，有时候，一个不起眼的装备就可以窃取大量的信息了。”灵儿说道。
听到这个，张帆有点感兴趣，就问到：“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
灵儿吐了吐舌头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跟我说，他在国外听说过一个例子，有一个国家在另外一个国家的军事管理区域附近安装了一个气象的监测设备，但是后面就凭借这个设备获取了这个军事区域的兵力布置还有一些训练内容，这个国家还是两年之后才发现了。这个朋友跟我说的时候，还暗叹了一下，被监视了两年，才被发现。”
“小蝶，这方面的东西你多注意一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技术，也跟你那些老师们请教一下。”张帆说道。
小蝶也点点头。
大家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讨论起了目前社会上的一些新发的情况。
后面张帆总结了一下：“兄弟们，可以看出，外部势力对我们国家的渗透和捣乱是多个方面，多个角度的。各种手段也是层出不穷。在未来工作中我们更要警醒一些。特务和间谍并不都是在前面收取情报传递情报的，很有可能躲在后面操控一切。想到这里，我觉得我们可以加强一下国内的外国人的情况调查，虽然涉及到了对外关系，但是必要的警惕还是要保持的。”
说到这里，张帆停了一下，看到大家都点了点头。
继续说道：“另外，随着国内经济的快速发展，流动人口一定会越来越多，而身份的核实问题就是重中之重，咱们要首先了解嫌疑人的家庭情况，才能推测出嫌疑人的行动方向和行动原因。所以，如何控制和管理好流动人口，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个情况我会反映上去，看看组织上要怎么解决。”
一场局内的头脑风暴就这样结束了，大家又开始各忙各的。
“刘队，目前国内的经济发展情况很好，可是流动人员过多，速度也过快，造成了一些打架斗殴，小偷小摸的案件频发。如果不能控制好这些流动人口，混乱的情况还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张帆来到刘队办公室，立刻就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小帆啊，组织上已经注意到了这方面的问题，近期内会组织一次全国范围内的人口普查行动，而且会对每一个成年的人，统一办理身份证明文件。以后，火车飞机出行，住宿等等都需要身份证明文件才可以。还有办理各种证件，都是需要身份证明文件的。”刘队慢慢的说着。
这个好啊，有了身份证就能更快的确定嫌疑人的身份，也能更快的了解到嫌疑人的背景，还能更快的获得嫌疑人的出行住宿等等信息。张帆心里想着。
“另外，我上次去缉毒队大队跟他们也讨论了一下，大家都觉得应该加强对机场，火车站，客车站这些人员流动巨大的地方的检测和查验。缉毒大队那边说，很多毒品都是从这些渠道进入四九城的。”张帆还要说什么，却被刘队打断了。
“这个事情你也不用操心了，各个部门都已经动了起来。组织上有了统一的布置。”刘队说道。
张帆只能默默的点头了，既然事情都办完了，也就准备回去工作了。
“小帆，你们这边最近还是好好准备拍卖会的事情，下个月就要召开了，请帖已经分发出去了，不要出了什么纰漏。”刘队说道。
张帆点点头，就回去忙了。
安全局最近情况还比较清闲，队员们每天保持训练，各个小组长都在尽快的熟悉现在的岗位，总之，人心可用。
这天，张帆小舞两人早早下班回家，小舞已经很久没跟儿子一起好好吃饭了。玩闹一阵，饭毕是张帆几人喝茶聊天的时间。
“爷爷，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张帆问道。
“挺好的，自从胃里的毛病治好了，感觉整个身体都好了。有医生定时的过来检查，你们不用担心。”爷爷说着。
“你们那边的情况我也听说了，在战场上这些外部势力没有赢过我们，这会就准备在咱们建设的时候跑出来搅合了。你们要时刻警醒这点，这些国家虽然正面战斗一般，但是，这些歪门邪道的手段可是多的很。”爷爷继续说着。
“我们警醒着呢，再说，还能有什么手段，无外乎就是金钱开道，能被他们金钱诱惑的总是少数的人，大部分的人还是懂的分辨，能够恪守底线的。”小舞在旁边说道。
“以前有个故事，说的是到江南当官，主理盐业的事情，据当地的盐商说，只要来的人还在这里喘气，他们就能把他腐蚀掉。虽然，这个故事说的有些夸张，但是，是人就有弱点，要看怎么来利用了。”老爷子说道。
“不会吧，有这么厉害？”小舞小声的说道。
“爷爷，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至于这些人是如何被腐蚀，被拉拢的，我不是很关心，只要触犯了国家的法律，就是我们要办理的对象。”张帆说道。
“嗯，不错。对于这些泄露国家机密的人，不需要任何借口。你们内部也需要实时进行这方面的教育。现在你们那里人员还少，而且都是年轻人，还有着一股热血，努力工作。可是，谁敢保证，五年后，十年后的情况呢？实时敲响警钟，总是没有错的。”老爷子说道。
是啊，现在部门的人员不多，基本骨干也都是各大家族宗门送过来的，这些人确实不太会被腐蚀掉，但是以后呢？随着部门的人员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还是要防患于未然啊！张帆心里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