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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背后闲话

两人先是在上次捉到野鸡的灌木丛那儿逡巡一遍。

最后都柳榆否了,这离长生果树有些近,野鸡害怕人,必然不敢来。

上次柳山捉到的那只野鸡,就是趁着他们不在时,吃的诱饵。

“那边吧,那边的草有压断的痕迹。”柳榆指着较远的一片枯黄草丛。

两人带着小铁锹,一路走,一路企图找更多野鸡在这处做窝的痕迹。

捏着手里的几根鸡毛,两人对在这这处压陷阱有了信心。

两人最后选了个相对隐蔽的地方,柳榆拿过柳山手里的小铁锹,开始一铲一铲挖土。

直挖了四个陷阱才停手。

这期间,柳山又找来布置陷阱的细树枝,野鸡满打满算也就三五七斤的样子,两人把树枝摆放的颇是稀疏,又扯开野草覆在上面。

确保打眼一看和周围没甚大的不同,柳山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筒,把竹筒里的麦粒,还有搅拌好的麦麸,均匀的洒在几个陷阱上面。

“成了,站在就等着哪只贪吃鸡上钩了。”柳山拍拍手,眼神期待。

弄完这些,两人就没管了,今儿大伯也上山来了,为免大伯骂人躲懒磨洋工,柳榆和柳山带着小铁锹,也回到长生果树下,开始一起拾捡长生果。

两人拿铁锹回来的时候,柳茂林看了他俩一眼,却并没说什么。

柳榆和柳山轻松口气,柳榆也就罢了,干活从来不打马虎眼。

倒是平常干活有些小动作的柳山,那是一点不敢懈怠,撒泡尿都提心吊胆,生气的大伯说自己懒人上磨屎尿多。

今儿多一个柳茂林干活,进度大大提前,早早的几人带来的麻袋都装了剥过壳的长生果。

“这里板栗恁多,咱们要么把板栗球打下来,明儿就能直接过来捡板栗了。”柳茂林提议。

“大伯,这儿太远了,咱们明儿就去艾林子那处吧。”柳山支支吾吾道。

艾林子就是他们上次打板栗的地方,那里除了有二十余棵板栗树,更多的就是生长茂密的艾草了。

村里人说起那处,多少用艾林子指代。

“还是从这里打吧,那儿离村里近,咱们这打的不少,都打完了,那些腿脚不好的老年人又得去更远的地方找了。”柳茂林皱着眉,略微思索后,就做了决定。

柳榆无可无不可,他们打的确实不少,裴澜要十口袋板栗,几人想到村里腿脚不大方便的老人,也都没有继续坚持下去。

柳榆拿起竹竿,往不远处的一小片板栗树那儿走去,这处足足有七颗板栗树。

因为离村子远,还没被人发现,此时枝头上挂的板栗树颇是繁密,半露不露藏在枝叶里。

柳榆找好位置,对准枝头就是一杆子打下去,板栗球啪啪落下来。

只把七棵板栗树都打完,看着地面上密密麻麻的板栗球,觉得差不多了,柳榆才停手。

几人随便吃点干粮喝口水垫垫,就腰背肩扛往山下走去。

临走前,柳山还特意跑到陷阱那里去瞅一眼,陷阱坑完好无损,麦粒和麦麸球也好端端在原处,并没有野鸡上当。

对着陷阱祈祷一番后,柳山就回了大部队。

几人走到竹林那处时,霞光西垂,天边一片绚丽的云彩,很是壮丽。

有在竹林里压秋笋的妇人夫郎见几人从山上弄这许多的东西,都不由好奇打听。

村里人大家各人什么脾性,相处这许多年也了解的清楚,只管对着柳茂林问个不停。

柳茂林人虽然固执,但让他现编出一套糊弄人的话,也着实有些为难他。

见大伯讪讪的同妇人夫郎们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说,柳榆扛着东西上前一步:“从山上打了些长生果,婶子阿叔们喜欢喜欢便拿一些尝尝。”

说罢,柳榆便示意其余人先走,把肩上扛的长生果往地下一放,便从自个身上背的背篓里抓出几把长生果分与众人。

几人接到手里,翻来覆去看,这怎么看都是小一些的核桃,做什么起这么个精怪名儿,莫不是取的明儿稀奇吉利些,卖的价格也高些。

几人毕竟不是大嘴瓢,没好意思直接问人家生意,只配合着旁敲侧击询问。

“这么个稀罕东西,咱们也是头一回见,这怕不得卖个五六文一斤吧。”一个妇人掂量着手中的小核桃,语气试探。

“看婶子说的,若真有这么好的价格就好了。”

“一文一斤都卖不出去,可巧那天遇见个家里有钱的小哥儿,见我捏着玩呢,便使我给他捏碎,这才折腾出一点辛苦钱。”

柳榆说着,把妇人手里的三四个长生果一把捏碎,再把自个手掌摊开:“那次运了几麻袋这东西到下乌嘴,都是我这么一个个捏碎的,这才没亏了借牛车的银钱。”

妇人夫郎们看的咋舌,听的唏嘘,待自个使力上手一捏,手里的果子纹丝不动,不由有些讪讪。

“这银钱还真挣的不容易。”

“没办法,家里耗费银钱的地方大,不想法子多挣些钱,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婶子阿叔们且忙着,我这便走了。”

柳榆冲几人道别后头也不回走了。

虽然这几日在村里时间不多,想也知道村里人对他们家的生意应是多有揣测,与其藏着掖着弄得仿佛他家从山里挣了多少银钱,不如摆在明面上。

这份银钱他挣得坦坦荡荡,也并不轻松,有想效仿的只管来。

待柳榆走后,几个妇人夫郎就叽叽喳喳谈论开了。

先是对着手里握着碎长生果的妇人一阵感慨,接着各人又开始使劲捏自个手里的长生果,吭哧吭哧的手指按压的生疼,果子的外壳照旧一动不动后,几人都有些泄气。

“哎,你们说,榆哥儿怎生恁大的力气,早知力气还能这么用我就把他说给我娘家侄子了。”

“只我嫂子脾气强横,那时怕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开打,今儿看榆哥儿说话做事,也不是那等不讲理的。”

有那知道她娘家情况的夫郎忙拆台:“快拉倒吧,说的好似你开口榆哥儿就应一样,你侄儿弱的瘟鸡一样,人榆哥儿比一般的汉子还高壮些,能看得上眼。”

“快别吵了,我前儿听大嘴瓢说,人家榆哥儿要招赘呢,你们谁家舍得把小子入赘。”好好的挖个笋子都不消停,有那省事的妇人忙拿话岔开,生怕这两人在竹林里干起杖来。

果然,自家侄儿被人议论是瘟鸡,妇人脸色一变就要开骂,这会儿听到柳榆要招赘,不由也看向开口的妇人:“果真榆哥儿要招赘!”

“那还能有假,大嘴瓢亲耳听到的,柳雁他娘和柳繁他娘已经在张罗成亲的喜被,只不知这上门赘婿是谁家的小子。”

“管他谁家的,反正我家侄儿是不会上门的。”妇人面上一丝嘚瑟。

切!

妇人夫郎们心里都有些不屑,你便是想上门,也要人家看得上呐!

真以为人家招上门赘婿的都不挑拣,是个两条腿的男人都能拉去拜堂呐!

做什么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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