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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哭泣的田秀秀

柳榆见阿奶还要说些什么,忙开口截住话头:“阿奶,我们买了些猪肉和竹竿大骨头回来,咱们晚上熬骨头汤喝吧,吧。”

说罢,又从屋檐廊下拿过一只背篓,一把背到肩后,冲三人道:“我去山里找点儿蘑菇,晚上一起熬汤喝。”

“带根竹竿去,家里的板栗也不多了,多打些回来。”年氏捞根竖在墙壁上的竹竿,递给柳榆。

“成。”柳榆又回屋拿了个麻袋卷吧卷吧放进背篓,又看到堂屋的方桌上一大簸箕的板栗酥饼,趁人不注意又装了十来个放进背篓。

走出门去从年氏手里拿起竹竿就出了篱笆院门。

“这孩子,上山的路在那边,他怎么反往村里跑了。”看着柳榆出门拐到另一个相反的方向,年氏忍不住嘀咕。

长生想起回来时,柳榆说他对找谁去看着水三妹心里有了人选,知道这是多半去找这人去了,为免两个老人家跟着担忧。

长生拿话稍稍遮掩:“想是这片山上的板栗被打的差不多了,阿榆从其他山道进山打板栗呐!”

年氏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未必是要个确实答案,见长生说的认真,也就一笑,扯过两人带回来的背篓,又叫柳福生把锤子找出来。

“不管他,咱们先把这骨头敲了,这玩意想熬的汤白荤香,且得费些时辰功夫。”

柳榆平日里少有在村里逛的时候,这会儿汉子们都出去寻人了,妇人夫郎们要么在家收拾家务,要么是去何大用家里安慰任氏了。

这会儿也就几个半大孩子,还在村里玩泥巴,打水漂。

几个半大男娃一看见柳榆就忙忙让开路,好让柳榆过去。

“莫要离水边太近,这会儿大人可否不在,当心掉到水里。”

“没事呢,咱们都会凫水,阿榆哥,你这是做啥呢。”

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娃,好奇看着柳榆。

柳榆冲他笑笑,认出眼前衣裳脏污,脸上埋汰的男娃正是大嘴瓢王氏的小儿子,李鹏。

李鹏今年九岁,正是猫憎狗嫌的年纪,一刻不得闲,这小子倒也撵鸡打狗,纯粹就是闲不住,贪玩,村里三两日就能听到大嘴瓢扯耳朵骂这小子的声音。

“我去山上摘板栗。”

“阿榆哥,听说你家的板栗酥做的可好吃了,是不是真的。”李鹏眼馋的看着柳榆。

“嗯,放了好多的砂糖,甜丝丝的,刚出锅的又绵又密,别提扯香口。”

“阿榆哥,我没钱,你家那刚出锅的板栗酥能让我尝尝吗。”大概也知道白吃人家的东西不好,李鹏小脸微红,大声道:“我,我可以给你捡板栗换,我知道山上哪棵板栗酥结的板栗最大。”

“成,等捡好一麻袋板栗,我就请你们吃酥饼。”

柳榆看着其余几个也星星眼望着自己的孩子笑道。

“哇!真的吗,阿榆哥,你可真好。”

“咱们这就去吧,从我家屋后上山,穿过竹林拐两道弯就有四五棵板栗树。”

几个孩子想到那又软又密的板栗酥,兴奋的不行,团团上来把柳榆围住,立时就要上山。

这些孩子平日里上山摘野果,掏鸟蛋,更甚至挖个陷阱陷野兔野鸡,对于这片山熟的很,柳榆也不担心出啥事,便一起往山道走去。

这片宅也是住了四五户人家,柳榆扫了一眼,只见除了了许家婶子在篱笆院里喂鸡,不管是大嘴瓢还是水三妹都不在,也不知这两人是在家里,还是出去了。

“李鹏,你大姐和二姐还有秀秀姐寻日做什么呢,怎不见她们在家。”柳榆装作不经意问道。

“我大姐她们仨想来这会儿结伴去山上捡柴禾了。”

李鹏瞅一眼自家的篱笆院,大大咧咧道。

柳榆微顿,这大嘴瓢整日的满村乱晃,说长道短,这李霞今年满打满算才只十三吧,李珍更小些,十一岁的女孩儿虽然能使唤着干活。

但大嘴瓢是怎么做到自己心安理得的闲磕牙,让两个闺女去山上捡柴禾的。

“咱们走吧。”和这几座土胚房交错而过的时候,柳榆瞥见长喜伸着懒腰走出房门。

柳榆少有从这处山道进山,李鹏跳脱,几个和他差不多岁数的孩子也都不是好好走路的年纪,蹦跳着在前面带路。

刚出竹林,柳榆就看见田秀秀几人的身形。

正在山林里捡拾枯枝,离她们不远处的地上已经绑好了几捆,这三个姑娘想来是吃过午饭就上山了。

柳榆把背篓里的板栗酥分给几个孩子,把袋子递过去,让他们先去捡着。

李鹏几个没想到这还没干活呢,板栗酥就到手了,个个眉头俱都是喜气洋洋,捧着板栗酥先咬上一口,温热的酥饼皮一碰就碎,里面的板栗馅果然是又绵又密,十分香甜。

他们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糕饼,几个孩子为了以后柳榆还雇他们捡板栗,忙打包票保证挑又大又好的捡。

看几个孩子笑闹着走远,柳榆抬步往田秀秀那处走去。

这姑娘离李霞李珍姐妹俩稍远,这样正好,他也不用费心再把小姐俩支开。

“秀秀,捡柴禾呢。”

田秀秀正在暗自垂泪,突听背后传来一声响,吓的手里的树枝都掉了,捂着扑通乱跳的胸口,扭头看过去见是柳榆,不知为何,原本还勉强能忍住的眼水簌簌而落。

“阿榆哥。”田秀秀声音哽咽,大概是怕李霞李珍听到,往两人处看一眼,又强自忍住。

“怎么哭了,可是让我吓到了。”

柳榆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块细棉手帕,这是赵甜玉给长生做里衣剩下的布料,长生做了两条帕子给自己。

田秀秀接过手帕就开始擦,眼泪却是越擦越多,柳榆也不做声,只等她哭完。

“阿榆哥,对不起,把你的手帕都弄脏了。”田秀秀眼圈红红,鼻尖红红,一脸的不好意思,把手帕还给柳榆。

“无妨,回去洗洗就好了。”柳榆见田秀秀这会儿止住了泪,又好奇她为何哭,又怕问出口再把面前姑娘的眼泪惹出来,不由有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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