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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何鲜任氏登门

村长见两方人都无异议,便挥手让看热闹的村民们散了:“都这时辰了,家里的柴都劈了,饭都做锅里了,地里的草都拔干净了,干活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积极。”

“村长,咱们好心来劝架,既了了,咱们这就回了。”

见再没热闹可瞧,人群便一哄而散,仨仨俩俩的妇人夫郎凑一起,说笑着便走开了。

“老娘我认这个栽,权当给你烧纸了。”钱大家的气不过,狠狠咒骂一句,又冲着水三妹呸一口,赶在村长发话前一溜烟也气哼哼走了。

“对不住村长,我婆娘就那么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村长别和她一般见识,我这就回去教训她。”钱大家的冲村长讪讪道歉,人也追着婆娘的脚踪跑了。

水三妹气的鼻子都歪了,这死娘们骂的是她,钱大偏偏冲村长道歉,这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一时看到钱大知道护媳妇儿,再一看自个身边只有个闺女。

心里略微安慰的同时,更把躲在家里偷懒的田富贵恨的半死。

等回头正要找村长告状,却见这处只有自个同闺女还有堂弟家的夫郎钱氏,错眼功夫村长竟也走了。

登时便冷哼一声,牵着秀秀的手就走,理也没理钱夫郎。

“娘,做什么呢,我还没同小叔婶道谢………”秀秀使劲挣着,奈何水三妹气怒之下力道惊人,秀秀愣是没挣开,被水三妹拉扯着往家里赶。

钱夫郎见水三妹气急败坏的在前面走,秀秀不停挣着回头看自己,一脸歉疚,忙向秀秀挥手,让她快些回家,示意自己无事。

水三妹是怎样一种脾性,他这些年已经尽知,并不会放在心上,今儿还算好的,先头几年看到堂嫂同人干仗,他也曾拉架相劝,人不但不领情,事后反倒还要堵门骂人,怪他胳膊肘往外拐。

今儿若不是因为秀秀,他才懒得多说一句,在人堆看热闹不好吗,火再大都烧不到自个儿。

不提水三妹回家是如何的打鸡骂狗,村口的这些事柳榆还是晚间时候听上门同他道喜的何鲜说的。

吃过晚饭,柳榆和年氏刚把灶房收拾好,家里的一头猪也给喂好,何鲜和任氏便拎着只老公鸡和一篮鸡蛋上了门。

上门是客,一家人虽有些不待见任氏,也有些惊奇她作甚拎这许多东西上门,但也按照待客的规矩把她和何鲜请进堂屋。

“柳家阿爷,阿奶,阿榆哥,长生哥,上次多谢阿榆哥出手搭救我,这点东西还请不要嫌弃,本该早些来家道谢,家里又有琐事,实在脱不开身。”

刚一落座,何鲜便开口道明来意。

柳榆几人听说是为这件事,心下也就明白,年氏笑道:“你也太多礼了,咱们一个村的,这不是什么大事,说什么搭救不搭救的,快些把东西拿回去,你自家留着吃用也就罢了,莫要破费。”

何鲜听年氏如此说,有心想接话,但看一旁从进来看闷声不响的老娘,知道她心下不舍,忙轻轻推一把任氏。

任氏斜睨一眼何鲜,只得不情不愿搭话:“瞧婶子说的,这都是自家养的公鸡和鸡子,谈不上破费,莫要嫌简薄才好。”

几人正自纳罕任氏今儿怎么这般会说话,狗嘴里也吐出象牙,只听她话锋接着一转:“听说榆哥儿今儿订婚,若不然,这两样东西就当贺榆哥儿订婚之喜,下月我们家鲜哥儿的添箱酒,你们也赏脸家来喝碗红糖水。”

说完,任氏还颇得意,觉得自个可真是聪明,柳榆订婚自家送来这两样东西,鲜哥儿成婚的添妆酒,柳榆若不同等还礼,可说不过去。

自家的大公鸡和鸡蛋总算没有打水漂,想明白这些,任氏总算没那么肉疼。

“娘,咱们在家时说的好好的。”何鲜气鼓鼓的看着任氏,万分后悔此行带着老娘,若不是未婚的哥儿不宜出面走动这些,他也不会把脸丢到柳家来,早知道就带着老爹来了。

何鲜羞愧的无地自容,也不管任氏是何模样,急急同屋内的柳家众人解释他不是那个意思。

柳榆几人当然不会见怪,方才知礼的任氏他们还有些不适应,现在这个不肯吃一点亏的任氏才是他们熟悉的。

年氏有心想让二人把东西原样带回,但见何鲜涨红的脸色,还是咽了下去。

不管是柳榆还是柳福生夫妻也并不把这只公鸡和一篮子鸡蛋看在眼里,任氏计较,赶明儿鲜哥儿的添箱酒,他们备份差不多的礼还回去便是,也省的以后落任氏话柄,活像他们得了多大便宜一样。

“咱们住在村尾,消息不灵通,不知鲜哥儿定的腊月多少。”

说完见何鲜低垂着脑袋怔怔发愣,以为他小人儿乍一听见婚事害羞,都是过来人,年氏冲柳榆道:“把鲜哥儿带你房里,你们说会儿话,我和你何家婶子也叙叙家常。”

柳榆从容起身,招呼何鲜到自己房里,见长生坐在堂屋颇为无趣,也招呼长生回房休息。

外人在场,长生没有走柳榆屋内过,同几人打过招呼后,出了堂屋便回了屋子。

经过任氏身边时,任氏忍不住打量一眼,这一眼只觉这人变化太大,身高腿长,衣着干净整洁,虽还清瘦,但面容清润斯文,看过来的眼神温柔平和,再没有以前的死气沉沉和一眼瞧到底的麻木。

和往日在田家时简直判若两人,饶是她再不待见柳家人,都没法违心说人家苛待长生。

长生在柳家确实生活的不错。

“谢家那边请算命的合的八字,一共有两个吉日,一个腊月初六,一个来年的二月初八,俗话说赶早不赶晚,咱们家定下腊月初六。”说起自家哥儿的婚事,任氏也有了笑模样,同年氏开始唠起孩子经。

吾家也将有喜,他们这里婚期多是定在腊月,一是腊月天寒地冻,酒席上要用的肉菜能多放一段时日,不像夏日,连夜都过不了就坏了。

二是腊月人闲,赶着把喜事办了,春日时候家里就能全心把精力投在田地上,不必分心操持别事。

有那会算计的人家,还指望着媳妇早日娶进来,来年农忙时,家里也多一个干活的人。

年氏想着年前说不定也将要操持小孙儿的婚事,便摒弃以往的不快,也打起精神同任氏攀谈起来,以图自家阿榆的婚事莫要有疏漏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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