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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上山挖陷阱

这两个娘们别苗头的时候恨不能死一个,哪日合起伙来欺负起别人来,那是穿一条裤子都嫌松。

“没听说呐!”徐红一愣,问道:“长寿回来了?”

“我不知,仿佛听说昨儿挺晚的时候回来的。”柳榆含糊道。

“等我见到大嘴瓢给你打听打听。”徐红以为柳榆是怕长寿在他婚礼上闹事,今儿才打听田富贵一家人。

正说着话,传来柳繁三人的声音,就数柳繁的声腔最大,柳榆忙走出门去,只见院门口处,柳繁正轮流抛着绿丫与棋哥儿两个。

把两个孩子逗的嘎嘎直乐,俱都伸手要柳繁抛高高。

“大哥,二哥,三哥。”

柳榆忙走到柳繁几人身边,探头看去,见他们的背篓里放着一些蒸好的杂粮窝窝,还有一些干瘪的麦粒和黍子,一小把染了色的麻线。

“好啦,再抛高高一次就不抛了,等着大伯给你们捉野鸡兔子吃。”

从村里上山的路不止一条,几人一番商议下,还是决定从村尾上去,那儿住的人更少些,省的和别家也上山陷兔子捉野鸡的村民们撞上。

便是撞上,挖出的陷阱坑也不至于稠密。

一行四人背着背篓很快往村尾走去,有碰见的村民一见他们这样,就知是进山陷兔子捉野物,只是这会儿落雪满积,山间的道路不是那么好走,一不小心踩空跌倒,也不值当。

是以心动的多,行动的少。

四人经过老宅的时候,柳榆又进屋拿把铁锹,年氏又叮嘱几人小心,便又回了西间炕上。

长生竖着耳朵听会儿外边的动静,直到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远,方才把注意力放到手中缝制的棉衣上。

穿竹林的时候还好,这处路面被踩的结实,并无太大的坑洼,几人走的十分顺当,只除了偶尔从竹枝上滑落的雪,掉落头上还好,掉进脖颈处那叫一个酸爽。

穿过竹林便是山道,柳繁打头,拿着竹杖在前边探路,省的一脚下去,雪下不是实地,人跟着跌倒。

山间满覆积雪,不管是落光叶子的树上,还是常绿的树上,俱都是积雪,几人往上又走一段,便四散开来,开始找地方挖陷阱。

土被冻的结实,几人费好一番功夫才挖好十来个陷阱,柳雁抱来树枝,挨个铺设在陷阱上,这会儿也不用找草来遮掩陷阱,几人把雪覆上,为防止有人踩跌,又在每处陷阱旁插一根棍子,上面绑一条染色的麻线。

这条麻线既是提醒别人这处有陷阱,也是给自家挖的陷阱做个记号,省的到时村民们挖的陷阱多了,掰扯不轻。

柳山沉默着把背篓里的杂粮窝窝轻轻放在覆着雪的陷阱上,又每个陷阱上洒一些干瘪的麦粒和黍子。

做完这些,这些个陷阱就算弄好了,明日过来看看有无兔子或者野鸡因为贪嘴掉落下去便成。

“是回去还是在山上再转一会儿。”柳繁拍拍身上掉落的积雪,开口道。

柳雁心里惦记家里的赵甜玉,说要回去,柳榆无可无不可,柳山站在一棵树下,怔怔望着一处发呆。

柳繁冲两个堂弟使使眼色,让他们噤声,绕到柳山背后,对着树木狠狠踹上一脚,人飞快后退,饶是这样,身上也落一些积雪。

站在树底毫无防备的柳山更是兜头砸了一身,柳榆看着又好笑又心疼,忙上前帮忙把掉落脖颈处的积雪给弄出来。

许是雪的凉意刺激了柳山的神经,柳山一改沉默寡言的样子,团上一团雪,追着柳繁便塞进他的棉衣内。

几人笑闹一会儿,柳山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在山上转转,看看有没有冻死的野鸡给我捡。”

“想啥美事呐!”

柳繁叮嘱他莫要去陡峭的地方后,便和柳雁先走了,柳榆想了想,决定还是跟着三哥捡冻死的野鸡吧,雪天的山林并不十分安全,放柳山一人在山上,柳榆放心不下。

两人在山上转了许久,期间也碰到过别家挖的陷阱坑,因为有麻绳提醒,两人提早就避开。

柳榆眼神好,又有雪色的加持,细细瞅几眼,只见别家挖的陷阱坑上面也是一样放着杂粮窝窝。

“三哥,你往哪里走啊!”从这条山道过去,再穿过一片林子,就是村里另外上山的山道,据他所知,何大用家那条山道下面不远。

“咱们换条路走,那边下山的路走的人多,更平坦些。”柳山走在前面,清咳两声,头也不回道。

柳榆拿竹杖探着脚下的路,深一脚浅一脚跟着柳山踩出的脚印,十分无语,这片山林道路不平,一不小心就踩空,只为了下山走的平坦些,至于吗。

知道柳山醉翁之意不在酒,柳榆体谅他的心情,也懒得拆穿他,只小心跟着柳山一路往前,免得连累自个不小心脚崴了。

两人沉默着穿过一片覆满白雪的山林,站在雪稍微轻薄的一处地面上,两人跺落鞋头上沾着的雪。

突地,柳榆指着不远处树木掩映的破旧房屋:“那屋顶的雪是谁铲掉的。”

柳山顺着柳榆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睛是遮掩不住的嫌恶,鲜哥儿就是这处被任大宝和田长寿掳走,遭那样一番大罪。

“走吧,想来是附近住的人家铲的,这几间泥坯房的瓦片被人偷偷揭走不少,不把雪铲掉,怕是以后上山遇到暴雨,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

柳榆听柳山如此说,稍稍放下心里的疑惑,附近住的人家有田富贵这样的懒人,更多的却是何大用,李大傻,还有田家旺这样勤谨的壮年汉子。

两人绕过泥坯房下山,刚走进村中的道路,便见一个少年郎在篱笆墙外堆雪人,柳榆定睛看去,发现是何舟,忙招手打招呼:“舟子,堆雪人呢。”

“阿榆哥,山子哥,你们进山啦。”少年郎何舟生的斯文,人也有些腼腆,只看样貌行事,完全看不出是任氏的儿子。

“嗯,怎就你一人,你们家大人呢。”柳榆瞥一眼薄唇紧抿的三哥,开口道。

“我爹娘去镇上给我哥买嫁妆了,说是雪天东西会便宜些,我哥在房里绣嫁衣呢,你们要不要来我家歇歇脚。”

何舟有些迟疑的看着高大消瘦的柳山,爹娘不在家,他把个汉子领回来,好似不好,就有些懊恼自个方才出口的话。

“舟子,谁来家了。”

从房屋里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何舟闻听忙道:“是阿榆哥和山子哥。”

柳榆瞅一眼旁边的柳山,见他从听到何鲜声音的眼睛震颤,到神情比之前更加寂静颓丧。

柳榆有些后悔,他不应该同何舟搭话的。

正打算同何舟告辞就走,只见堂屋门口走出一个身着青色棉衣的哥儿,眉眼间含着化不开的郁色。

眼睛里带着柳榆看不懂的意味,定定看着柳山,淡红的唇瓣抿紧又张开:“进来歇歇吧!”

何鲜开口让他们进屋歇脚,柳榆扭头看向柳山,等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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