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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送礼碰新闻

美美吃过一餐饭,正当柳榆绑好竹竿,准备也去折些回来时,柳山从外走了进来。

柳榆已经好几日不曾见过这个三哥,这会儿见到,难免高兴。

长生拿着背篓,含笑同柳山打个招呼。

”这是干嘛呢!”

柳山的眉眼藏不住的喜气,他面容舒朗,这一笑,更是显得人精神极好。

“够槐花,三哥一起来!”

柳榆说完,拿起竹竿便要往外走!

“哎,你等等,我有事儿找你帮忙!”

“甚事儿,快些说!”

看看扯住自己衣袖的手,柳榆还是停下来,只催促柳山快说。

“我,我打了样东西,烦请你帮我捎给鲜哥儿!”

柳山脸色微红,不好意思挠挠头,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长的素盒。

“这是甚!”柳榆接过,就要打开。

“你莫看,不是啥值钱玩意儿,我自己琢磨着雕的,你告诉鲜哥儿,请他莫要嫌弃!”

柳山一把抢过盒子,脸上更是羞窘。

柳榆也不是非要看,只是手贱,又有些好奇,见柳山如此模样,也就作罢。

接过盒子,一把放进怀里,道:“我知了,现在就送过去!”

让长生略等自己一等,柳榆放下竹竿就走出门。

这会儿午时已过,家家户户基本都吃完了饭,倒是不担心这么直眉楞眼去,碰到何家的饭点。

柳榆揣着木盒,一路走到鲜哥儿家门口,想来这会儿天气和暖,村人们要么去地里拔草,要么安排别事,竟是没碰见什么人。

“鲜哥儿,鲜哥儿在家吗!”

“在家,是谁!”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出来,紧跟着一道淡色身影从西屋出来。

两人许久不见,鲜哥儿更是久不在村里走动,这会儿看到是柳榆,脸上便带出欢喜神色,忙把人请进屋内。

“你家才吃饭呀,怎不见大叔和大婶子!”

西屋的炕桌上,一大碗炖的汤黄油亮的鸡汤静置其上。

“我爹去我连生家里了,我娘去隔壁看水三妹去了!”

何鲜提起何大用,脸上带着些羞涩,提起水三妹,脸上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

柳榆想说,你没和你娘说水三妹做下的那些污糟事呀,见鲜哥儿脸色不好,又想到这几日听到的话,说任氏对水三妹很是关切。

联想到任氏的脾性,她若是知道水三妹干下的腌臜事,必不会如此以德报怨。

显见得何鲜并未对亲娘和盘托出双流镇的事,柳榆也不欲提起旧事惹鲜哥儿不快。

只拿别的话岔开:“听说水三妹病的不轻,可是真的!”

“嗯,病确实不轻,脾气倒是一点儿不减,病的起不来身,还不耽误她扯着破锣嗓子骂儿夫郎!”

鲜哥儿嘴角满是讽刺。

柳榆想到前几日见到的黄英,心下也难辨滋味,这样好一个哥儿,怎么就落入田家。

柳榆正要说那日见到英哥儿的情景,突听的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这娘们每日都要发癫,也难为我娘日日过去劝解!”

鲜哥儿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柳榆耳朵竖起,仿佛听到一串杂乱的脚步声拉扯着走近,却是没有看到鲜哥儿一闪而过的怪异。

“哎呀,你这孩子,怎就不知躲躲,你婆婆病重难免脾气大,你也太实心眼了些!”

任氏的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就走到堂屋门口。

“鲜哥儿,鲜哥儿,快些打盆水来!”

柳榆和何鲜在任氏话音刚落时,就出了西屋门,一眼就看到额间鲜血不停流下的黄英。

“这是怎么弄的!”

黄英的脸被血糊一脸,额头上一道寸许长的口子,正在往外不停渗血,伤口的边缘已经青肿,看起来十分可怖。

许是血滑落到眼睛里,黄英眼睛紧闭,苍白的嘴唇紧抿。

由着任氏拉扯着推坐在竹凳上。

柳榆和何鲜都唬一跳,忙就去端水,拿干净布巾,鲜哥儿细致,接过任氏的手,小心把黄英脸上的血渍擦洗干净。

又撕一条白色棉布,细细替他包好额头。

“这是怎弄的!”

“还不是你田家婶子,许是这病来势汹汹,她心下有些怕,就想着把田地卖上两亩,去县城瞧病!”

任氏作势叹口气,接着道:“英哥儿心眼实,只说先请村里的赵郎中过来扶脉,若赵郎中也看不出什么,再卖地不迟!”

“你婶子就恼了,觉得英哥儿不盼着她好,巴不得她去死,顺手就拿碗砸过去,这不,把英哥儿伤了!”

“好在那碗鸡汤你婶子喝进去了,不然这烫伤连砸伤,可不要破相!”

任氏见鲜哥儿欲开口,冲他微微摇头,转而向黄英劝慰道:“好孩子,我知你受委屈了,这事儿你想的周到,奈何你婆婆病重,难免多思,你莫要同她计较。”

黄英眼里带着泪,强忍着才不落下,道:“婆婆生病,我比谁都心急,若她真是卖田为着看病也就罢了,偏就怕这田地也卖了,钱却是不知填到哪处窟窿里!“

“这话怎么说!”任氏一脸诧异。

柳榆和鲜哥儿对视一眼,都看向坐在竹凳上默默流泪的黄英。

“长寿又捅出这大的漏洞,三十两银子,我娘必不会看他被赌坊断手断脚,焉知她此次生病不是苦肉计,好把田地折腾进去与长寿还债!”

“这傻孩子,你若说婆婆卖地替长寿还债,确实可能,她病的那模样,说都要说不出口,这若是苦肉计,她这也太肯下血本!”

任氏摇摇头,劝她莫要胡思乱想。

“非我胡说,有一日明明好多了,偏我半夜起身解手,碰见她着一身湿漉漉的单衣独坐在院里,婶子想想,这虽是春日,夜里也是沁冷的,她这样,可不是为把自个折腾病吗!”

“可恨我新嫁过来,脚下有无儿女撑腰,家里甚事做不得主!”

黄英话说完,摸了摸犹自胀痛的额头,想着将要卖出的两亩带着麦子的地,眼里满是不甘心。

“你娘糊涂啊,为着长寿,年前已经卖出三亩多地,这在卖两亩,往后还不知长寿是个啥收场,总不能一直卖地替他擦屁股呀!”

“家里还有你们夫夫二人,秀秀的嫁妆都还着落,一样都是你娘的孩子,你娘怎不替你们几个想想!”

“当日族长就说过,若再卖地替长寿还债,就休她回家,她这是一点儿没把族长的话放心上啊!”

“你们族长倒真是个德高望重的老者,看的也远,好孩子,这些事儿,你要么私底下找族长商议?”

“你娘若是真卖地,族长必不会置之不问,到时银钱用来看病,还是替长寿还债,可不是你娘能过问的了的了。

“你娘糊涂,你可要把主意拿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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