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周子莹受伤
凌柒披着身上的外套,站起来点头喊了一声,“余校。”
余校又和其他几人打了招呼,没过多打扰,笑着嘱咐一边几个今天参演的学生,便和王院离开了。
离开前,王院看了眼时间,对周子莹说,“子莹,还有二十分钟宴会就要开始了,你们的舞蹈是最后一个节目,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再排练熟悉一下。”
周子莹应声了,“好嘞,放心吧王院。”
他们走后,裴晏行几人又坐在原位,他们来这本来就是为了陪凌柒几人看周子莹的节目,并不打算过早的出去露面。
几个人妆容完成,校会文艺部的几个小干事拎着几个袋子走过来,“学姐们,现在把鞋换了吧。”
鞋袋上都贴着名字,他们递到每个人手中。
周子莹给几人摆摆手,“哥哥姐妹儿们先坐啊,我去换鞋。”
林鹿知摆摆手,“去吧,不用管我们。”
周子莹穿着拖鞋跑回自己化妆的位置。
林鹿知和几个人开始八卦,“你们说,这公主留个学这么招摇,就不怕被绑架啊。”
阮茜摊摊手,一副很了解的样子,一语见地,“人家傻啊,这种身份的人,明里暗里指不定多少保镖护着呢。除了那些想挑起两国争端的政客或者和Y洲不对付的国家会有这个想法,你瞧瞧国内谁敢在自己国家动手绑个公主,还是京城地界儿,这不妥妥的自寻死路吗。”
一个危害国家安全的间谍罪名安在头上,谁这么想不开。
话落,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望了过来。
“干啥,都看我干嘛?”
没人说话,还是少言寡语的慕忱开口,“没事,懂得挺多。”
阮茜瞬间警惕心起来,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凌柒,“这不常识吗,哪国政要出门身边不是一群保镖。”
林鹿知觉得阮茜说的很有道理,深以为然的点头,“也是哦。不过这个公主摆的谱也太大了,华大以后有的热闹了。”
话落,突然一声痛叫声响起。
“天呐,鞋子里怎么会有刀片?莹莹姐,怎么样。”
“快叫王院长和医生。”
化妆台前一下就乱了套,周子莹痛苦的蹲在地上捂着脚,鲜血从鞋面印了出来。
沙发上坐着的几人瞬间起身围了过去。
周子谦推开周围的几个学生,一把把地上的周子莹抱起放在椅子上。
周子莹脸色发白,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哥,有人暗算我!”
别看周子谦平常嘴毒的要命,但也是打心眼里疼这个唯一的亲妹妹的,横眉暗骂一声,“操。”
满脸心疼,大手揉揉周子莹盘好的头,“别怕!哥在啊。”
其余几个也在边上安慰,自小一块玩大的人,周子莹算是个没心没肺的,都没怎么掉过几次眼泪。
林鹿知蹲下看着她脚底的伤,也炸了毛,心疼的安慰,“莹莹,别怕,这好几个医生呢啊。”
休息室有些乱腾,谁也没料到有这么一场意外。
凌柒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递给裴晏行,她脚底被血染了一片,暂时看不出伤口怎么样,只能等医药箱拎过再处理,“把她抱到那边的沙发。”
椅子上不方便,周子谦听从凌柒的把周子莹抱到那边的三人座沙发让她靠好。
休息室因为这一出顿时乱腾起来,几个学生都有些不知所措,有人想把那双鞋拿到一边处理,凌柒和阮茜对视一眼。
后者走过去制止住,然后拿起一边装鞋的袋子隔着手重新套好,收到她们这边。
周子莹在沙发上哭着,“怎么办,我一会跳不了舞了怎么办?”
不远处几个女学生也满脸焦急,不安的走来走去,周子莹可是她们的领舞啊。
门打开,王院匆匆忙忙走进来,后边还跟着一个校医。
她走到沙发这里,看了眼周子莹沾满血的脚底,“这...这怎么会弄成这样!?”
有个学生走过来,有些隐隐的哭腔,“王院长,子莹学姐的鞋里被人放了刀片,她刚伸进去就成了这样,一会我们的表演怎么办啊!?”
虽然排练的时候一群人抱怨压力大,舞蹈难,时间短,但怎么说这都是国宴,上去表演一次说出去都有面,她们还挺期待的。
结果临开场,突然出了这么个意外。
“别他妈跟老子提表演了,演个屁,没看见我妹都疼死了吗?”周子谦没好气的开口,“别他妈让我查出来谁搞的我妹,我弄死她!”
那女生本来还是带着隐隐的哭腔,被这么一吼,直接吓哭了。
周子莹拽了拽他,哭喊着,“周子谦,你态度好点儿。”
凌柒已经接过校医手里的医药箱,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给周子莹处理,林星辞在一边打下手。
血擦干净,露出伤口。
几个看着的人不约而同的皱了下眉,应该是周子莹蹬鞋的时候有些用力,刀片太过锋利,整个前脚掌被割开一条很深的口子。
几个男人脸色不好看的打出去几通电话,外边等着的手下立马着手去查这件事。
凌柒没立马给周子莹包扎,她抬眸看了眼裴晏行,“把我的手提包递过来。”
男人转身去取,递到凌柒手边。
摘掉手套,凌柒从里边取出一个袖珍的针袋子和一瓶淡蓝色的液体,捻出一根银针在瓶子里浸泡两秒,然后放到周子莹往外冒血的伤口处静置几秒。
“小嫂子,这是...验毒?”林星辞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凌柒点头,“以防万一。”
银针没有任何问题,周子莹的伤虽然深,但也没必要去医院,凌柒没用校医提来的药,从包里又拿出一盒药粉,看了眼挂泪的周子莹,淡声,“忍着点。”
一声尖叫声穿透几个人的耳膜,凌柒眼疾手快的把药粉撒在伤口处,拿过一边的纱布给她裹上,“你伤口太深,这个药止血消炎效果好。”
周子莹脸彻底白了,那一瞬间,差点没把她疼晕过去,身上疼出一身冷汗。
脑子里惦记着一会表演的事,她哽着哭腔看向王院长,“王院,咋办?一会让诗诗上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