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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过分的雄心壮志

武君侯眉头紧皱,疑惑道:“你这话我怎么听得越来越糊涂了?”

南扬淡淡道:“没什么,就是东宫和七皇子争储,估计西南那边也不会安分,提醒下您而已。”

“西南?”武君侯的神情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陛下让他保管兵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与西南制衡。

南扬点点头,“不然您以为灵逸为什么会突然回京?难道是为了东宫的大婚?东宫可配不上这样的殊荣!”

听到这里,武君侯的脸色冷了几分,他沉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南扬冷笑一声,脸上流露出些许鄙夷,“爹,您在朝中混了几十年,这种事情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我是你老子!”武君侯喝道。

南扬却是不以为意地抠了抠耳朵,轻笑道:“爹,您不用那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

武君侯被南扬的态度气得够呛,他瞪了南扬一眼,怒气冲冲地说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说话的!”

南扬站起身,掸了掸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谑,“爹,您自己琢磨,儿子要去陪你儿媳了。”

另一边,清水居二楼的厢房内。

荇止渊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白毛小子,脸上明显写着“不爽”二字,“怎么是派你来的京都?你们春生阁没人了?”

白发青年听后,大笑了起来,道:“哈哈,笑面郎多虑了,春生阁好得很,您现在还吃不下。”

荇止渊看着那青年满头的白发,还有对方那看似人畜无害的笑意,冷冷哼了一声。

当初他去八方来财赌坊,一路过关斩将,到了顶楼,原本以为会再次受到那位美人的殷勤招待,却未曾料到,美人未曾现身。

更令他懊恼的是,那日后,就莫名其妙招惹上了这个麻烦的家伙,甩都甩不掉。

青年掩住红唇,发出柔媚的低笑声,“笑面郎这是在怀念奴家吗?”

“闭嘴!”荇止渊怒道,这个男扮女装的变态,简直不可理喻!

“裴冷风究竟派你来这里做什么?”他的眉头深锁,显然对这个男子没有半点好感,只想尽快摆脱他。

见荇止渊终于说起正事,白发男子也不再逗他。他将怀中厚厚的一沓信递到荇止渊跟前。

荇止渊诧异,“我竟然不知道,你家主子有这么多话想与我倾诉,直接让他来京都不就行了,还劳烦你跑这一趟。”

白发男子幽幽道:“其中也有我写给笑面郎君的呢?”

听到这话,荇止渊吓得立即把手中的一封信扔了出去,苦笑着:“花笺,你就放过我吧。”

看到他的反应如此剧烈,花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笑道:“我逗你的,都是阁主给你的。”

荇止渊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当真都是你家主子给我的?”

见花笺重重地点头,他才捡起那封被扔出去的信,打开信一看,荇止渊的眸子越显阴沉,“告诉你家主子,我知道了。”

说着,拾起桌上的信,起身就要往外走。

突然,他转过身子,好奇道:“你可知这些信都是谁给裴冷风的?”

花笺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语气平淡,“我若是告诉你了,你拿什么回报我?”

荇止渊仅仅犹豫了一瞬,冷声道:“那还是不必了,不知道也挺好的。”

说罢,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只剩花笺独自一人留在房中。

回到太师府,荇止渊将手中那一沓信分成几份,交给了云启,并吩咐道:“按照名单上的名字,将这些信一一送出去。务必小心行事,以免被旁人发现。”

云启接过信,沉思了片刻,提醒道:“公子,我们此次回京并没有带太多人手。若发生意外情况……”

荇止渊道:“春生阁都来淌这趟浑水,我们还怕什么,去办吧。”

“是,公子。”云启领命而去。

自从七皇子得到临元帝的器重以来,这几个月的京都仿佛被卷入了一场风暴之中。局势变幻莫测,暗流涌动。

萧妃的地位扶摇直上,晋升为贵妃,而七皇子也被安排在户部任职。

另外,七皇子出京赈灾不说,就连皇后都因涉嫌谋害皇嗣而被禁了足。

不久之后,宴家公子重返京都,庆王的小儿子也紧随其后。

东宫与相府的大婚看似稳固了储君之位,但实际上,七皇子在朝中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对东宫的储君之位构成了巨大的威胁。

最近,太子因为萧离的事件被临元帝严厉训斥,萧贵妃更是因此事气得几天没有进食。那些支持七皇子的朝臣们趁机揭露了太子近年来的贪赃枉法行为,并将这些证据呈递给临元帝。

一时间,东宫和七皇子之间的关系变得极度紧张。

明争暗斗愈演愈烈,整个京都都陷入了这场权力的漩涡之中。

在所有人都聚焦于东宫与七皇子之间的储君之争时,一股悄然兴起的势力正以惊人的速度在京都及周边商界蔓延开来。

当人们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为时过晚。许多家族的产业要么是一落千丈,要么被这股势力以高价吞并。

醉仙楼内。

一个风流倜傥的年轻公子与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相对而坐,二人正举杯畅饮。

那魁梧男子挑了挑眉,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一丝赞赏,“公子真是手段高明,空手套白狼的戏码玩得得心应手。”

年轻公子淡淡地笑了笑,“南某当初就说过,定不会让裴阁主失望。”

这二人正是南扬与春生阁的阁主裴冷风。

裴冷风放声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着狡黠,“裴某多谢公子美意。听说笑面郎是公子的舅兄,这次把他牵扯进来,只是顺水人情,还是另有图谋?”

南扬淡定自如地将杯中酒饮尽,笑道:“裴阁主,您大可放心,笑面楼绝无觊觎春生阁之心。”

裴冷风拿过酒壶替他满上,“这可未必,别看我和笑面郎表面上的交情还算不错,但他可是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的地盘。”

听到这话,南扬顿时对荇止渊另眼相待,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等大志,可惜,春生阁的势力错综复杂,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下。

他道:“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难免会有些过分的雄心壮志。”

南扬深知,荇止渊要想吞并春生阁这股强大的势力,无异于虎口拔牙,这并非是对荇止渊能力的贬低,而是客观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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