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颜宝出品,必属精品
花颜扔向绿僵的根本不是定身符,而是一张化尸符!
在花小喵的督促下,花颜准备了一大堆功能千奇百怪的符纸,这化尸符便是其中一种。
当然花小喵的用意并不是让花颜杀人后能顺利毁尸灭迹,而是有备无患。
这不,今天不就用上了嘛。
化尸符,顾名思义,就是能把尸体化为虚无的一种高阶符纸。
与某些武侠小说中的化尸水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化尸符的功能远比化尸水更为强大,不止能化普通的尸体,还能化僵尸。
但是,一旦僵尸进化成毛僵,肉身进化成铁皮铜骨之后,化尸符便起不了效。
幸好眼前这只僵尸,只是只绿僵。
当化尸符贴到绿僵身上后,此符瞬间便化成点点粉末浸入尸体之中。
绿僵肉眼可见地被腐蚀,最后化成一滩恶心的黑水。
前后不过十秒,这只比常人要高大不少的绿僵便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了。
直至此刻,言充才意识到花颜不止是一个移动的宝库,更是一个移动的大杀器。
不是他吹,他养的这只绿僵实力强大到足以让他在华国大部分地区横行,这也是为何陆柄愿意付出大代价请他出手的原因。
可这么强大的绿僵却瞬间就被这小丫头的符纸给秒了,彻底从这世上消失了!
那符纸得多厉害啊!这小丫头背后的高人得多强大啊!
言充有些后悔了,他养这么一头绿僵并不容易,其中耗费的资源无数,这次居然就这么折在了这小丫头手里。
看来阿红输得不冤啊!
言充虽有些后悔,却不打算就此收手,他已经折了一头绿僵,若就此收手岂不是亏大了!
若是能得到这小丫头的乾坤袋,就算折一头绿僵也不亏。
言充咬了咬了牙,拿起胸前的骨哨放入嘴中,用力一吹,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然而,几秒之后,一道身影咻地一下突然从天而降落在他身侧。
这是一头飞僵,但这并不是言充驯养的飞僵,而是言家祖传的飞僵。
养尸的难度极大,别看僵尸的等级说起来简单,但僵尸每升一级都需要耗费大量资源。
越是升到高等级,所需资源便越多。
言充耗费了几十年时间,倾尽所有资源才养了一头绿僵。
至于这头飞僵,更是耗费了他们言家数代的资源才得以养成。
这头飞僵的前身还是言家的某位祖先,这位言家先祖在自己还活着时就开始养肉体,死后又令族人继续供养,耗费了几百年才终成为飞僵。
当僵尸的实力提升到飞僵之后,才算是真正的脱胎换骨。
飞僵最显着的特征便是会飞,但真正称得上脱胎换骨的一点却是:飞僵已经具有了初步的意识,不再是单纯的杀人工具。
换句话来说,便是飞僵不像低等僵尸那样令行禁止,它有可能会不听话……
言充作为言家第四十九代传人,继承了这头飞僵,胸前的骨哨便是控制飞僵的法器。
为以防万一,言充事先把祖传飞僵也带来了。
言充再次吹起了骨哨,命令飞僵去击杀花颜。
飞僵咻地一下便飞到花颜身前,伸出利爪向她拍去。
花颜的反应极其迅速,圆滚滚的小身体一滚,再次用一个跟斗化解了攻势。
飞僵的攻击手段远非绿僵能比,除了毒攻,还会不少基础术法。
手一抬,就飞一记风刃,直直袭向花颜。
花颜再次顺势一滚,顺利躲过攻击。
而她原先躺着的地方,被风刃击出一道半米长的沟壑。
一道又一道,飞僵一共击出三道风刃,次次都被花颜完美躲过。
三击之后,飞僵的蓝条耗去了一半,停下了攻击。
言充的眼神越发阴鸷,他原以为花颜凭借的都是外力,没想到她身手如此敏捷,居然能躲过飞僵的攻击。
若易地而处,他恐怕连一道攻击都躲不过。
不行!再这样下去,飞僵的蓝条耗尽都未必能拿下这小丫头!
言充思虑了一会儿后,决定改变策略,既然杀不了花颜,那就不杀了。
他的目的本就是花颜身上的宝物,只要把宝物抢到手,管她是死是活。
至于陆柄那边,谅对方也不敢找他这个言家传人要交代!
言充给飞僵下了新指令,让他抢花颜身上的背包。
然而就在言充调整策略的空档,花颜趁着飞僵停止攻击的短暂时间,从包里掏出了一张五雷符,咻地一下击向飞僵。
刀枪不入的飞僵也怕雷,被五雷符一轰,半个身子都被劈烂了。
已经有了自主意识的飞僵根本不会死扛,见形势不妙,立马就生起了退意,咻地一下就撤了。
言充拼命吹哨子,都得不到飞僵的响应。
“喵~”
就在此时,花小喵已经摸到了言充的脚下,冲着他奶凶奶凶地喵了一声。
言充心中一凛,他知道阿红那些蛊虫都是被这只猫给按死的。
这只小橘猫可不简单。
言充谨慎地倒退了几步。
他的本事是驭尸,本身没有什么战斗力。
没有僵尸在手,他担心自己未必打得过这只猫......
言充的担心并不多余,他确实打不过花小喵。
花小喵一个跳跃就跳到了言充脸上,骑在他脖子上,伸出利爪拼命往他脸上招呼,嘴里还不忘召唤花颜。
“花颜,快来,幕后黑手在这里!”
花颜拍了拍小屁屁上的灰尘,寻着声音屁颠屁颠跑进已经变淡了不少的雾气中。
跑了约四五十米,才看到躲在大树后正被花小喵骑着脸的言充。
花颜气势汹汹地指着言充,奶凶奶凶地说道:“哼!大坏蛋,原来是你在这里搞鬼!说!你为什么要弄僵尸来害人?”
说完,花颜又从包包里取出一张痒痒符,咻地一下扔向言充。
颜宝出品,必属精品。
痒痒符一落入到言充身上,他的脖子便起了一阵瘙痒感。
可当言充的手去挠脖子时,这痒却转移了,变成了胸口痒。
挠胸口则变成屁股痒,如此反复。
怎么挠都不得劝儿。
疼痛好忍,痒意难挨。
言充实在受不了这种“酷刑”,身上阴鸷的气质全无,边挠着痒边连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