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排名垫底

中院的洗衣池前，秦淮如正在洗衣服，这时的秦淮如确实比电视剧里的要漂亮，年轻就不说了，毕竟现在才是59年，离电视剧的1965年要早6年，秦淮如也才25岁，正是年轻貌美美的时候，在贾东旭还没挂墙上，没有生活上的磨难，此时的秦淮如真的是一朵娇艳的鲜花，

“早，贾嫂子”

“你也早“秦淮如弱弱的回了一句，张小天没有在说话，用盆接水开始刷牙洗脸，早春的天气还是有点冷，还好张小天在军区也是待了几年，早已经习惯了，刷牙的时候，眼光还是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秦淮如，微汗的脸，带着红晕，用力搓洗而晃动的山丘，弯腰而显露的翘臀，不能看，不能看，张小天猛的把脸扎进盆里，刺激一下自己躁动的心，这时候的秦淮如确实有点无敌！

眼光一扫，中院正房窗户前有人影晃动，这时候的傻柱就开始惦记上秦淮如了？算算傻柱今年也24了，正是青春年少，荷尔蒙涌动之时，又天天看着前凸后翘的秦淮如，如何不入迷！不胡思乱想！

也是可怜，16岁，何大清抛子弃女的离开了家，一个孩子带着妹妹生活，虽然有工作，但终究没有大人指引，活是活下来了，但傻柱的思想还是出现了偏差！剧中后期，傻柱的种种行为，也就不难解释了！

要去帮帮他吗？张小天心里在想？在等等吧，先低调的发育一段时间看看，毕竟刚刚到这个世界！

没有自行车，只能腿走去上班，好在这个时代基本的交通工具就是这两条腿，迈开腿，大步走，张小天没有在家做饭，一个人也是麻烦，家里的炉子就是烧热水，平时早饭在上班的路上顺便解决了，包子，油条，炒肝，燕京的早餐品种还是很丰富的，当然，豆汁是不在张小天的选择之列，今天一碗炒肝，四个包子，又打包了十个包子，炒肝一毛，包子五分，一共8毛，加半斤粮票，这不有空间了，正好存点食物，张小天的上班时间比车间工人要早半小时，保卫科要提前交接班，张小天出门的时候，一大爷，二大爷，也许还没起，到是大妈都起来了，倒尿桶，做饭，打孩子起床，薄薄的炊烟升起，在初起的阳光照耀下，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轧钢厂的保卫科，一正两副，三科长，科长，陈大虎，也是部队转业的，而且和张小天的父亲是一个部队，虽然不是一个连队，但是一个团的，这也是张小天的那些老叔叔伯伯把他送到轧钢厂的原因之一，副科长，刘建东，也是部队转业，管理着，治安股，保卫股，负责厂区的门卫，巡逻，押运，以及家属区的治安，还有一位副科长，古家平，快60了，身体不好，一直在医院疗养，基本不管事，他分管的后勤，档案，器械都由陈大虎在管，

张小天在三队，保卫科的力量主要在三个队里，一大队负责门卫，二大队负责巡逻和押运，三大队厂区和附近家属区的治安，可以说那个时候的保卫科还是很强大的，训练的时候，高射机枪，迫击炮都能拉出来训练的，

张小天在三大队的第一小队，任副队长，全队15人，负责厂区的治安，张小天在军区大院待的几年，身体素质被培养很好，军体拳，枪械，驾驶，样样精通，就连坦克也能在训练场上狂飙，所以，虽然年轻，但入职以后，还是凭借自身，征服了队友，谁拳头硬谁说话，在那个年代就是这样，抗日，解放，援朝，都是一枪一弹拼命拼出来的，强者都是被尊敬的

张小天来到办公室，换上制服，去枪械室领取了配枪，五四式手枪，也就是俗称的大黑星，退弹夹，一顿眼花缭乱的拆枪装枪检查，两分钟完成，又领了两个备用弹夹，签字出了枪械室，前往正门也就是厂区的东门集合，职工上班下班，一大队和三大队负责门口检查，二大队者继续巡逻，等上班时间到，关闭大门，就由一大队负责了，三大队就负责自己的治安案件，也是比较繁琐的，都是一些家常理短的事，打架啊，小偷小摸，都是教育为主，特别的则录了口供交给公安去处理！

今天张小天带一半队员在厂门口外站岗，队长王彪带一半队员厂门口内机动，一大队的保卫战在厂门口检查，厂区四个大门，正门东大门人最多，由张小天他们负责，西门和南门分别有二，三两队负责，北门是专门进车的，就由一大队自己负责检查！

大门口离主路大约30米左右，形成一个t型的路口，7点半左右，上班的人群逐渐多了起来，由两边马路向大门口汇集，阳光照耀下，工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虽然这个年代缺衣少食，面黄肌瘦，衣服上都有补丁，但人们都有一种昂扬的斗志，自信，骄傲，

张小天的目光在人群中不停地扫视，观察，突然，一道亮光刺入眼帘，张小天神情一警，双脚一顿，用力甩出手里的警棍，同时身体往前突进，“啊”“啊”两声惊呼几乎同时响起，只见张小天奋力一扑，抓住一只握着菜刀的手，反身用力，一个过肩摔，随后膝盖下压，压住一个身体，这时，人群一阵慌乱，几名反应过来的保卫赶了过来，帮助张小天制服不断挣扎的菜刀人，张小天这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抬头看看前面半蹲着一个工人，一只手捂着右肩，鲜血还在顺着手指缝往外冒

“快去医务室，人群散开”

“王石头，快去看看医务室有医生上班了没有，胡三，帮忙按住伤口，”

“小兵你和家国两人，把他给押进去”

张小天快声的吩咐着边上的几名保卫，同时用力拨开聚集的人群，这边门内的王彪也带人赶了过来，形成一个通道，让伤员快速的进入厂区，

张彪递了一支烟给张小天，“什么情况”

这人在背后拿菜刀砍人，正好菜刀在阳光下，反光被我看到了，

“得，什么深仇大恨，要在厂门口行凶”

“把他押进去，先审一下，马上领导都上班了，要了解情况好汇报，小天，你快去”张彪说到

“那行，我就先审看看

保卫科的审讯室内，张小天点了支烟，烟雾散去，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慢声说道“说说吧，什么深仇大恨？”

年轻人犹豫半天，总算出声了

“我叫于二狗，一车间的钳工，我砍的叫孙大柱，他强奸了我老婆”

“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昨晚，在我家里”

“你怎么知道的”

“我睡醒发现的”

“当时孙大柱在吗？”

“不在”

“那你仔细讲讲你怎么发现的”

\昨晚，我请孙大柱上我家喝酒，结果我喝醉了，半夜渴醒了，发现我老婆没穿衣服躺在床上，我一时激动，就趴她身上，结果，我老婆说，大柱，不要了，我打醒我老婆，她说孙大柱趁我喝醉了，强奸了她“”

“你家在哪，你老婆叫什么名字？”

“苦水胡同105号，我老婆叫赵小丫”

张小天，拉开门，对门外的保卫低声的吩咐几句，这时王彪也赶了过来，同时过来还有科长陈大虎和刘建东，发生在大门口，都闻讯赶来了，张小天简单的回报了一下情况，

“看看受伤的孙大柱怎么样，伤情不厉害，医生处理完把他带过来”

“是”

张小天带着俩名队友往医务室走去，

“王医生，怎么样，伤的重吗”

王医生边缝针边说“一道口子，被棉袄挡了一下，口子不深，没伤到骨头，缝几针就好了”

张小天看了看，估计于二狗在挥刀的时候被自己的警棍给干扰到了，力量卸了不少，砍脑袋的刀砍偏了，砍在了肩膀上了，又被棉袄挡了，砍的不深，一道七八公分的口子，

孙大柱脸上煞白，还没从惊恐中缓过来

张小天等王医生处理好伤口后，带着孙大柱返回了保卫科，审讯也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