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眼前亏不吃
“得了，你有工作还去捡破烂，厂子里怎么想？不让你走人。”
看热闹的人都笑了起来。
易中海拎着个饭盒出来，脸色不好看。
老太太催了他好几次搭伙的事，说他一点事都办不好。
易中海扳着个打脸，“何雨柱，我上次和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何雨柱锁了门，“我和我妹妹过得挺好。”
不用想，又来算计养老了。
他推着自行车往外边走，何雨水抱着一瓶子热牛奶喝。
易中海原本想要说，别死要面子活受罪，带着妹妹捡垃圾。
看到何雨水好像长胖了，脸白了点，比何大清没跑的时候，看起来都好。
何雨柱兄妹俩就这么走了。
易中海觉得面子没地方放，他冷哼一声，转身锁门，“等以后没人管他了。”
邻居：“易大爷，人家何雨柱过得好好的，肯定不愿意搭伙。”
“就是，俩孩子脸一天天看起来圆了，哪像是捡破烂的，也不知道谁乱嚼舌根。”
易大妈：“贾家的呗，看人家在酒楼干活，天天吃好吃的，分明是眼红了。”
易中海：“你听谁说的？贾东旭不是说看见何雨柱捡破烂吗？”
易大妈：“他贾东旭和何雨柱不对付，还能说他的好话？”
易中海想了想，自从何大清走了之后，何雨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贾东旭非得凑上去，戳人肺管子，那两人不结下梁子吗？
易中海边往外边走边说：“等何雨柱把手里的钱花光了，就得听话了。”
邻居：“天天看到他买新衣裳，买菜买布，每天都往家里拿东西，肯定找着了什么赚钱的门路。”
易中海：“不可能！柱子这孩子我们看着长大的，他像是闷声发大财的人吗？肯定嚷嚷得全院子都知道了。”
邻居懒得和他说：“爱信不信吧！”
“人家过得好好的，非让他和老太太搭伙，他肯定以为你想占他便宜。”
易中海气得深呼吸，他不是没有看到何雨柱的改变。
只是心里一直不愿意相信。
老太太费尽心机把白寡妇从保定喊过来，到头来何雨柱越过越好了？
白费心机？
老太太觉得何雨柱人好，要不整个院子非得挑中他呢？
易中海也觉得何雨柱除了嘴毒，人挺好的。
心想再等几天，等何大清留的钱花光了，遇到了难事，就知道院子里的人好了。
反正何大清不能给他太多钱，说不定买自行车的钱都是借来的。
何大清就算给俩兄妹钱，不得找个信得过的人保管。
比方说他。
易中海越想觉得他猜得对。
等着何雨柱向自己开口。
……
因为何雨水的老师临时有点事，何雨柱和张师傅打了声招呼。
张师傅一口答应下来，说：“你回去吧！”
前段时间，大厨刚退了，张师傅成了一把手，整个后厨他说了算。
何雨柱：“谢谢师傅！”
张师傅笑哈哈的：“不用谢！明天给我带两只螃蟹，你师娘又馋了。”
他塞了钱在何雨柱口袋里。
小胖长得圆头圆脑的，是张师傅新收的徒弟。
他好奇的问：“那螃蟹又没有肉，能好吃吗？”
张师傅：“当然好吃了，你来得晚，等我琢磨琢磨着把螃蟹加到菜谱上。”
何雨柱心想，他空间里多得是。
就是不好拿出来，外边都是冻货。
活的和冻货不是一个味道，何况他空间里螃蟹都有膏。
何雨柱想着还是要去租个鱼塘，才好拿出来，但是又和之前的想法背道而驰。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看到有人推了一车鱼从旁边经过。
木头板车，有两个轮子，人在后边走。
大盆子里的水晃了出来，流到木盘周围都结成了冰。
这样也有好处，盆里的水没冻上。
何雨柱停在板车旁边，“你这个鱼卖吗？”
鱼贩子：“卖。”
欣喜的去拿抄网，“你要几条？”
何雨柱：“我是鸿宾楼的，想和你谈一谈长久的合作。”
鱼贩子眼睛瞬间睁大：“鸿宾楼，我听说过，又大又气派，都是有钱的主搁那吃饭。”
何雨柱：“你家鱼塘大吗？”
鱼贩子：“大，当然大。”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到了鱼塘旁边。
大水塘旁边搭了个茅草屋，圈了一块地，还养了鸭子。
何雨柱：“你这个鱼塘卖吗？”
鱼贩子愣了一下，“这是我吃饭的家伙，卖了我靠什么生活？”
何雨柱：“你帮忙送货，看着别让人偷就行。”
鱼贩子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
他又担心旱把鱼干死了，又担心涝把鱼都冲跑了。
简直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再一看何雨柱，顶多十五岁左右，担心他是个骗子。
犹犹豫豫的不敢答应，又怕把客人放跑了。
何雨柱：“这样吧！我和你到军管会去签个合同，证明我没有说话。”
何雨柱带着鱼贩子到军管会去登记了。
才想起来去接雨水。
……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来，比他平时回来得还要早。
何雨水在屋子写作业。
何雨柱炖了一只猪蹄，弄个鸡蛋饼。
鸡蛋里面加切碎的菜叶子加上面粉葱。
鸡蛋饼没有加水全都加的鸡蛋。
何雨水闻着味，不停的咽口水，从椅子上滑下来，“哥，你做什么好吃的？”
何雨水不等凉，吹了几口就送进嘴里，“好香！哥，你做得太好吃了吧！”
何雨柱：“吃完了写作业。”
两人坐在砂锅边吃着饼，等着猪蹄炖好。
吃得差不多了。
又有人在敲门。
何雨水没回头：“肯定又是贾家的。”
何雨柱：“说了让你快点吃。”
端了一盆水站在门口。
易中海：“怎么敲了半天才开？”
何雨水：“易大爷，回来得早，吃完了。”
易中海皱了下眉，何雨水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让一让！”
易中海啧了一下退到远处，几天来他的耐心都用完了。
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何雨柱，老太太那是看得起你，别人想要搭伙，她还不愿意。”
何雨柱：“易师傅，多谢你。雨水有她老师照顾，至于我有工作。”
易中海：“你就等着吃亏吧！”
何雨柱：“反正眼前亏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