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养老问题

程九虽然心里不相信何雨柱的话，但是也不好反驳。

觉得让他去考一下，就知道难的啦！

程九也练了好久的车，正好也去试试能不能过？

何雨柱骑自行车带程九去了考驾驶证。

50年，还没有专业的驾校能学习。

只是类似登记的机构。

程九站得远远的，生怕何雨柱不会开车，朝他撞了过来。

之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何雨柱坐在毛子产的铁皮车上，好奇的到处摸。

车子缓缓的启动，程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忽然，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停下了。

程九哈哈大笑：“我就说，开车哪有那么容易学会的？”

何雨柱：“我试下刹车！”

他把车开到了程九面前，从车上跳下来，“该你了。”

程九愣了半天憋出两个字：“天才！”

何雨柱这样没有学过车的一开就会。

程九信心十足，觉得自己没道理不会。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坐了上去。

然后车子朝着院墙的方向开了过去。

程九吓得闭着眼睛，要跳车。

何雨柱：“刹车，停。”

有人跳到车上，把车停了下来。

程九双脚发软，被人扶着下来，他发誓这一辈子都不学车了。

心想，开车是要开天分的。

何雨柱拿到了驾驶本，和程九一起走了出去。

程九觉得腿软，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何雨柱看到了车筐里的肉，想起来他还没有给师娘送肉。

天早黑了。

何雨柱：“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程九惊魂未定：“你先帮我把车开回去。”

……

何雨柱开着车，自行车绑在小汽车后边。

到了正阳门下，遛弯的人好奇的看着他们。

车灯发出的光比灯笼还要亮，照着远处。

何雨柱拎着一袋子肉朝小饭馆走了过去。

程九抬了抬屁股，想让他快点回来，担心那些人又来找他麻烦。

看何雨柱走得飞快，把话咽了下去。

师娘的小饭馆门口，多了一个烧烤架，几张折叠桌子。

全都坐满了，还有客人在旁边等的。

师娘忙着烤串，张师傅端着两盘虾出来。

就连胖球都在收拾桌子。

何雨柱：“师傅师娘，路上有点事来晚了。”

师娘抬起头，“你放在后边就行了。”

张师傅接了过来，仔细打量了何雨柱身上，“没出什么事吧！”

何雨柱：“没事！路上救了个人。”

张师傅瞅了一眼周围，“你自行车呢？”

何雨柱：“别人帮忙看着。”

他拿出一个小蛋糕，递给胖球，“给你尝尝蛋糕。”

巴掌大的红色小碗，底下是蛋糕，上面是奶油写的万事如意。

胖球喜欢得不得了，“谢谢哥哥。”

张师傅：“雨柱，你有事就先走了，我叫了小胖过来帮忙。”

何雨柱点点头，走了。

他坐到车上，听到程九叹了口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启动小汽车朝茶餐厅开过去。

在大饭店附近，位置一般门面很大。

不同于四九城古色古香的酒楼，门口全是玻璃，灯火通明。

在外边看得到里面的客人。

何雨柱收回了目光，把自行车取下来。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把一个袋子递给何雨柱，“程经理送你的。”

何雨柱收下了。

程九答应给他搞一辆运货的车。

不管能不能都谢谢他吧！

回到四合院大概到了九点钟。

平时这个时候院子里的人大多都是睡了。

贾家和易家屋里都亮着灯。

何雨柱一脚踩到了路中间的药渣子上。

以前有种说法是，家里生病了，把药渣子倒在路上，就把这个病带走。

何雨柱看了一眼贾家，以为贾张氏的病情加重了。

就在这时，贾家屋里传出声音，声音还特别大。

像是故意说给某个人听的，“他易中海不能生，东旭，你明年就生个大胖小子。”

“咱贾家就有后了。”

贾东旭因为那个晚上和秦淮茹亲热，被何雨柱撞了个正着。

心里发怵，根本没有那个心思。

贾张氏越说越来劲：“东旭，早点把媳妇娶进来，让妈早点抱上孙子。”

贾东旭：“妈，满20以后才能结婚。”

贾东旭：“你去找找易大叔，让他帮忙给你改下生日不就行了。”

贾东旭：“妈！秦淮茹还没满18。”

贾张氏不以为然：“多大个事儿。以前十三四岁都有嫁过来的。”

贾东旭觉得和他妈说不通，说是出去上厕所。

披着衣服出来，看到了刚回来的何雨柱。

他装作没有看到，飞快的跑了。

何雨柱看了眼易家灯还亮着，这个时候都还不打算睡？

稀奇！

窗户上印着一个佝偻的身影，像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出来，“只要何雨柱愿意给我养老，到我死了，房子都是他的。”

易中海声音带着怒气：“何雨柱他软硬不吃，根本谈不拢。”

聋老太太：“还不是因为你对他太严厉了，老是扳着一张脸。像是他欠你钱一样。”

易大妈：“中海原本就是这样的人，院儿里的人应该都知道。”

聋老太太杵着拐杖走了出来。

谈崩了！

易中海跟了出来，“老太太，您别动气。”

易大妈附和着：“是啊！别把身体气坏了，划不来。”

贾东旭刚好上完厕所回来。

双手抱着胳膊，“易大爷易大妈，这么晚还没有睡呢？老太太，你精神真好。”

聋老太太赌气似的说：“贾东旭，你愿不愿意给我养老，等我死了。几间房子全都是你的。”

贾东旭愣了一下，激动的胸口起伏：“愿意，我太愿意了。”

为了房子的事，他正发愁。

秦淮茹她家要房子要铺盖什么都要新的。

说过完年满18就把婚事办了。

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把贾东旭高兴坏了。

小跑过去要扶着聋老太太走下台阶。

易中海两口子同时松了一口气。

聋老太太：“哼！东旭这不是愿意吗？”

贾东旭：“愿意愿意。”

恨不得现在就叫妈。

“我不同意！”

贾张氏披着花棉袄，撑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门口。

“东旭，上了个厕所，就不认妈了？”

认聋老太太，那她贾张氏是什么？

听到动静过来的刘海中背过身去偷笑，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