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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黄道吉日

沈落溪撞入男人眼底的打趣,姣好的面色不觉染上了一分醉人的嗔怪。

“我从前竟不知你是这般的油腔滑调,我且问你,今日你在时大阵中说的话,可还算数。”

萧越泽见沈落溪主动提及成亲的事,喜不自胜之余,又生出了些许逗弄她的心思。

只见萧越泽故作讳莫如深地瞧了眼沈落溪,薄唇张了两三个回合以后,才道:“光我一人说算数可不算。”

男人似乎有些为难,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不痛不痒的一句。

沈落溪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他这是后悔了?

“你若觉着操之过急,此事暂且搁置也无妨,左右眼下还有更要紧的正事。”

许是不愿就此落了下风,沈落溪以随意的口吻作出回应,一派轻拿轻放的姿态。

“呵——”

萧越泽终是忍不住将佳人揽入怀中,低沉的声线中蕴着浓烈的柔情,一字一顿地宣告道:

“我恨不得明日就把你娶回府,让你做光明正大的萧夫人,只是三媒六聘,礼数总是不能少的,我不愿委屈你分毫。”

旁人有的,他的女人自然要有,且必须要更好。

旁人没有的,他便是上九天,下五洋,也要变着法地送给沈落溪。

“你捉弄我。”

沈落溪抬手,不轻不重地锤了下萧越泽的胸口,“那你尽快修书给萧国公言明此事,我让人传信给陛下,求一道赐婚圣旨。”

她口中所提到的“陛下”自然是指商天元。

萧越泽不无赞许地点了点头,黑亮的瞳仁专注地盯着沈落溪,似乎一刻都不舍得移开。

两人都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彼此静静地相视,脉脉的温情在寝殿内蔓延。

……

城郊胡同,一处隐秘的小院。

抱夏端着新熬好的汤药,行色匆匆地走近房中。

赵娘子面如金纸地斜倚在软榻上,听见脚步声传来,虚弱地睁开眼睛的一条缝,朝着抱夏轻招了招手。

抱夏见状,将手放置在耳根处搓了搓,无声道:“烫。”

“无妨,端过来吧,我喝的下。”

赵娘子接过边缘还泛着烫意的瓷碗,一边儿吹着气,一边儿小口小口地抿着,“我没事,好在回来的及时,并未伤及根本,多休息几日就好了。”

抱夏心疼地看着赵娘子,用手语比划道:

“主子,您为什么要骗她?”

赵娘子笑了笑,咽下最后一口汤药,避重就轻道:“现在还不是把一切都摆在明面上的时候,今日你也辛苦了,早些去歇息吧。”

抱夏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搀扶着赵娘子去了床榻上歇息后,才退出了房外。

灯烛熄灭,赵娘子重新睁眼,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色,悄然叹了口气。

“溪儿,若来日你知道真相,莫要怪我……”

翌日一早。

萧越泽的家书与沈落溪的密信一前一后地从洛京城中发出。

谢尚锦彼时正要去御书房,不期然间遇见春风得意的萧越泽,调侃道:

“看来小公爷是把过去的事儿都想起来了,与沈姑娘的感情也是越发的蜜里调油了,想来不出几日,我就能喝上你们二人的喜酒了吧?”

萧越泽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

萧国公一早便盼着他能够早些娶亲,眼下他既是挑明自个儿有了心上人,府里上下只怕是要立刻操办起来。

“什么喜酒啊?”

穆行不知从何处出现,走近两人身前,状似寻常地问道:“这喜酒莫不是小尚锦要摆?”

谢尚锦闻言,忙笑着摆手,毫不设防地答道:“穆先生,我说的喜酒可是指沈姑娘和萧公子,不信你问他?”

穆行眼中的神色僵了一瞬,转向萧越泽。

沈落溪竟是这么急着要嫁与旁人么?

那他这些时日的汲汲营营,究竟算什么?

“穆先生,你怎么光盯着我不说话呢?”萧越泽隐约从穆行的眼神中嗅到了些许异样。

但他还未来得及细究,对面的人便已收敛了外泄的神色。

“我是在给你们算黄道吉日呢,这个月是没什么好日子了,倒是下月初二宜嫁娶,但现下已是月底,若是真的按这个日子准备起来,倒是稍显仓促了。”

穆行给出的答案有理有据,在如愿捕捉到萧越泽脸上一掠而过的沉思后,他脑中的弦崩得微微松了些。

幸好最近真的没有什么黄道吉日,一切都还来得及。

“初二不可。”

萧越泽先否定了初二成亲的提议,仔细地斟酌过后,又追问道:“那下个黄道吉日是什么时候?”

穆行状似无奈地耸了耸肩,“是五月十五,离现在起码还有一个半月。”

萧越泽轻点了下头,道了句“先行告辞”后,便转身朝着路的另一头走去。

穆行不露痕迹地扫了眼萧越泽远去的背影,心下再度生出了新的算计。

琼华宫。

江玉颜在从沈落溪口中亲耳听到她预备着要同萧越泽成亲时,又惊又喜地捂住唇,拼命压制着尖叫声道:

“落溪,这是真的吗!我的天,你们的进展未免也太快了吧!”

沈落溪莞尔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意减淡了一分。

“我算过日子了,各样都备起来的话,起码要五月十五那日才能够嫁娶,其实还是算早的,倒是你,准备怎么和贵妃提你与谢尚锦的婚事?”

原先按照计划,沈落溪这会儿该是早给谢尚锦做完移植重塑手术才对。

但因着谢尚锦这两日体内忽地发了炎症,为保万无一失,沈落溪只能先行将手术日期又往后延了三日。

“我还没想好呢,自从母妃过完生辰宴后,我便觉着她没有以前那般开心了,这几日她总是郁郁寡欢的,我也不愿她为着我的事儿再伤神。”

从前的还慧娴皇贵妃宠冠六宫,虽不娇纵跋扈,仗势欺人,但骨子里的那份独属于宠妃的骄傲却是浑然天成。

但在那日生辰宴结束后,江玉颜便察觉到了慧娴皇贵妃身上有意无意间流露出来的异样。

“哦?莫非是那日晚上,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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