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厮磨
青芜心头沉重回了客栈,幽见人愁眉不展,暗自撇嘴,这都跟人出去了,难道那小白脸做什么让人为难的事?
嘴上却道:“青青,为何愁眉苦脸的?是看到幽不高兴?”
呃,青芜见人误会自己,立即抛去心思哄人“怎会!看到你我开心还来不及!”说完靠人怀里。
幽圈上人腰身,犬齿露了露,就听人满足喟叹“有你们,我可真幸福!”
幽凤眸眯了眯“哦?青青这是又给我们找了个兄弟?”
青芜立即把人推开“说什么胡话!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三心二意?”
幽见人突然较真的看着自己,愣了愣,之前也没见人反应这么大,虽不知为何,哄就对了“怎会!青青一直是最好的!”
这次青芜并没有被轻易哄好,把人推出去,只道“我想静静!”
幽哪是那么好打发,在人快关门时轻飘飘的道:“辰哥快到了!”
果然人又把自己拉房间里了,就听人激动道:“真的!”复又想到什么开始不安。
幽重新把人圈怀里“安心,辰哥舍不得拿你怎样的!”该担心的是自己才对!也不知会被揍几拳才能消气,可这也能让自己自责少一些。
青芜听人安慰愈加难受了,只要见到人的喜悦盖过其他情绪,忍不住追问“什么时候到?”问完又有些犹豫小心问“我可以出城接吗?”
幽听了顿时不是滋味“明日,青青大大方方出城迎接便是!”
青芜瞬间开心“幽,你真好!”拉下人脑袋,在人唇上啄一口。夜间更是热情非常,倒是苦了幽又泡上半个时辰冷水澡!
翌日,幽带人出城迎接,青芜时不时掀开帘子查看,到了上次送人的长亭里,却还没有见到人,就有些坐立难安,忍不住问幽“这段时间,没有马匪出没吧?”
幽握住青芜小手,故意道:“青青,你该想想,见到人是先抱人,还是先亲人!”
青芜被幽说的面色一红“大白天的,还在外面,我才不会像你一样没羞没臊的!”说完唇却弯起,心情也没刚刚焦虑,倒是能坐下,用些点心。
幽见了犬齿露了露,又倒杯茶水放人手边,青芜端起茶杯,弯眸看了一眼幽,才喝下,不等喝完就隐约听到马蹄声,青芜抬眸,远远看到一黑点在滚起的沙尘前快速而来。
青芜心砰砰跳,脸上就显出激动神情,脸颊红扑扑,看的幽撇了下嘴,却又不能像对其他男人一样表现出吃味!只能抬眸和人一起看来人!
黑点越来越近,直至大概看清身形,青芜确认,就想下了凉亭,却被幽拉住手腕“你那几步不够一马身的,稍等片刻!”
青芜听的有理,只得按捺住,在人跳下马时,就冲向人,幽提前松了手,只来得及嘱咐“慢点!”
青芜扑人怀里,又拱又蹭,只觉无法表达自己此刻心情,幽抬头望天,表示没眼看。
辰渊见人如此,抬起人下巴给人一个深吻安抚。
青芜被放开,气息不稳,却又安心非常“夫,夫郎,我好想你!”说完有泪溢出。
辰渊亲吻泪珠“辰渊亦想妻主!”说完把人横抱起进了不远处停靠的马车。
有了马车掩盖,青芜急切圈上人脖子送上红唇,辰渊亦是搓揉人身体,摸进裙摆褪去一物,把人骑跨在自己腰上,宽大红色裙摆遮盖了底下春光,两人同时轻呼出口气后才没有那么难耐。
辰渊此刻才觉人真的好好的,还在自己怀中,亲上潮红小脸,极力忍耐“妻主,你来!”
青芜头次听人如此要求,按下羞涩与激动,自己丰衣足食。
辰渊见人出汗,把人衣服敞开,取下小衣,让人喘息更顺畅,只这样自己开始冒汗,只能扶上人腰助人一把,见人软到在怀把人抱紧,顺人后背“妻主,可有不适?”
青芜眯着眼睛,寻人唇,不让人询问这羞耻的问题,本过去的情潮,察觉体内异样,立即复起,自己来虽爽,却也真的累,忍不住抱住人央求“夫郎,你来!”
辰渊把人抱紧,闭上眼睛,喘息加重,额上开始冒汗,却一直坐着没动,只在人忍不出发出娇吟时堵上红唇。
青芜被人厮磨的抓紧人身上衣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青芜想大喊,可嘴就是被人死死堵住。
幽见两人进了马车,就背对着独自喝茶,只到太阳从正中到西斜,才看到辰渊独自一人出来。
辰渊没甚表情的看了下幽,只道“进城!”便自己驾马车先行离开。
幽认命骑上人马跟着马车后面进城。
青芜一人躺马车上,衣服已被人穿戴好,看不出异样,可青芜此刻却余韵了了,只觉还可以这样!想完又把脸埋靠枕上,随着马车摇晃,渐渐疲乏睡了过去!
青芜被人抱上楼,鼻间栀子香让青芜越发埋进人肩窝处深吸。
辰渊察觉人醒来,到房间才道“妻主,现在沐浴还是用完膳沐浴?”
青芜用脸颊蹭人胸膛“洗完吃!”
洗完,辰渊给人一件件穿好衣服,在人额上轻吻下才道:“妻主,下楼用膳!”
青芜握上大掌,甜蜜跟人下楼,见到幽已经站桌边等着了,快速瞅了下辰渊面色,见人表情如常,欢欢喜喜拉两人坐身边。
分别给两人夹了鸡腿鱼片,自己开始扒饭,今天竟是多吃了一碗,吃完也没觉得撑的慌,呃,青芜不无羞耻想,还挺费体力!
三人用完膳,两男人一左一右带人到街道上溜达消食,青芜今天笑容就没落下过,看着比平时都活泼多了,看到小摊位就很有兴致观赏一番,两人目光不离人偶尔小声交谈两句,气氛看起来倒是和睦。
秦时等身上伤好了,又等疤褪了,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实在憋不住,趁晚上光线不好,便带了小厮到街道上游荡,突然就见很多人总是往一个方向看什么,顿时新奇,疾步走上前看热闹。
把面前碍事的人一个个推开,被推开的人看是个富贵公子不敢得罪,只得忍气吞声,在人身后继续往里面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