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妙手治白母
林生真没想到白杨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可白杨表情却越发认真起来:“谁胡说了,难道我妹子还配不上你啊?”
林生一阵哭笑不得:“我不是那意思,可我一直把小梨当亲妹子看,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过啊?”
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不对,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杨:“你小子是不是遇到啥难事了?怎么一听我有钱,就让我娶你妹啊?”
白杨长长叹口气:“唉……还不是我娘的病嘛,这段时间又重了,我去医院打听了,说要治好得用什么进口的支架,下来要四万多呢。”
“你说前两年我爹刚死,这两年我娘还一直生病,我特么哪去弄钱啊?”
“就前两天你堂叔还给妹子介绍了门亲事呢,说是我妹只要嫁过去,人家就给五万的彩礼,可那人都快四十了,我真不愿意看我妹往火坑里跳。”
“现在你有钱了,娶了我妹不是正好吗?”
林生明白了其中原委,气的一瞪眼:“你想把妹子卖了换钱?你特么是人吗?”
“我……”白杨被骂的眼圈泛红:“你以为我想啊,可我能看我娘病死在床上吗?”
林生本想再骂他几句,但想想白杨家的条件,最终还是摆了摆手:“行了,别哭丧个脸了,我跟你去看看大娘的病。”
“真需要花钱,我包了!”
说完拉起白杨就去了他家。
到了白杨家里,白小梨正在院中洗菜,看林生进门,突然想到了那天林生在湖边光屁股的事情,俏脸一红,怯生生的招呼了一声:“生哥儿,你来了啊?”
林生咧嘴一笑:“嗯,我来看看大娘咋样了?”
白小梨在围裙上抹了把手上的水:“快进屋吧,我娘刚醒,在屋坐着呢。”
林生点点头,随着兄妹两个进了屋。
再到卧室那边,只见白家母亲正在床头倚着缝衣服!
蜡黄的脸色,枯瘦的身子,再配上那满脸的皱纹,仿佛随时会倒下一般。
再看看屋子里,除了几个旧家具,一件像样的电器都没有。
这让林生一阵心焦:“大娘,你感觉咋样了?”
白母抬头看到林生,勉强笑了笑:“呵呵,还能啥样,这都多少年的病了,要不是两个娃还没成家,我都想早点下去找娃他爹了。”
白小梨和白杨听的全是眼圈一红:“娘,你说啥呢?”
林生则是仔细打量了一下白母的气色,认真的道:“婶,我帮你诊个脉吧,没准明天就好起来了呢。”
白母听的哭笑不得:“你这孩子跟白杨一样,打小就没个正形,你又没学医,诊的啥脉?”
林生摇摇头:“大娘,你不知道,我这两年一直在研究医术呢,虽然没给别人说过,但现在咱村长胡大来都找我看病呢。”
白母一愣:“真的?”
林生点点头:“当然了,我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这事我哪敢玩笑。”
白母闻言没再犹豫,很快把手伸到了林生面前。
林生按在脉上诊了一会,脸上泛起一丝笑意:“大娘,你这病不用去医院,你信不信我一会就能让你跟十年前一样下地干活?”
白母不想林生会说出这样的话:“生子,你别拿大娘开玩笑了,我这病走几步路都喘的厉害,哪可能好那么快。”
就连白杨也着急的看着了林生:“生哥儿,你可别闹啊?你给胡大来治病我咋不知道?”
林生瞪他一眼:“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赶紧去外面多烧锅热水,一会我给大娘治好病,让大娘好好泡个热水澡,发发寒气!”
白杨不知道林生说的是真是假,可看他认真的样子,只能点头出了屋。
林生则是又看了看白母的舌苔,就开始了治疗。
白母的病并不罕见,说白了就是心血管狭窄,之所以治不起,是因为必须做支架或者搭桥,而且需要的不是一个。
换成有钱人家早就去医院手术了,可白家之前两个老人都有病,家里钱都花光了,根本拿不起医药费。
说白了就是‘穷病’,而不是真的不治之症!
至于林生说能快速治好,也并不是吹牛皮,他得了医神传承,治这病不用支架搭桥,只需要把一点灵力顺着经脉打入白母的心脏,将那里的血管撑开一些,然后用针固定住就好。
只消十几分钟,灵气与血管融合,血管就不会再闭塞了。
心里想着,林生先给白母按了下穴位,将胸前的经脉打通,然后让白小梨找了几根缝衣服的针用白酒消了消毒。
等准备的差不多了,他双手连点把灵力打进了白母的心脏之中。
然后迅速在白小梨手里拿针扎在了白母胸前几个穴位之上。
“啊!”
白母痛呼出声,接着牙关一阵紧咬,双手也紧紧握了起来。
白小梨见状一阵害怕:“生哥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林生看她担心的样子,淡然笑笑:“没事,这是穴位的淤血在流通,一会就好了。”
说着抬手轻轻帮白母揉按起了太阳穴。
他也是没办法,白母的病治起了容易,可撑开心血管必然会产生剧痛,偏偏还不能封穴,因为那样会让血液的流度减弱。
只能帮她刺激脑部让疼痛感减轻一点。
如此过了好一会,白母身子猛的一僵,身子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白小梨看的更害怕了:“生哥儿,你快看啊,我娘抽了。”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说着她眼泪都急的掉了下来。
可是林生此时却笑了:“妹子,不要慌,大娘的病马上就好了。”
说着随手一挥将白母胸口的几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然后扶着她的身子到炕沿趴下,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噗……”
白母张嘴吐出一口暗黑色的鲜血,接着发出了一阵长呼:“啊……”
白小梨看的脸色惨白:“生哥儿,这……这怎么还吐血了?”
林生抓着白母的手一边诊脉一边端起了桌上的水:“没咋,我不是说了嘛,大娘已经好了。”
白小梨却是不信:“你……你瞎说,我娘从来没有抽过风,也没吐过血,现在都这样了咋还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