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故技重施
画了个饼给楚怀。
一个下午,楚怀就把余兰莺打听得七七八八。
余兰莺,外公一次酒后被人算计所生。
外公跟外婆夫妻关系和睦,被人这么横插一杠,二人之间陷入冷战,当然,是外婆单方面搬去了深山一个人住。
外公彻底对算计他的女人不喜,在女人生下他的种后,去母留子。
小女婴被抱回家,记在外婆名下。
外婆因为她母亲,跟小女孩并不亲,但从未苛待过。
倒是外公一直不喜这个被算计而来的女儿。
本来这事,如无意外,会是埋进土里的秘密。
捅破窗户纸的却是外公。
随着小女孩一日日长大,一些秉性便也显露无疑。
家里人极力想办法帮她改正。
但都无济于事。
外公想起那个算计他的女人,曾经也是青梅竹马,性子就跟如今的女儿一模一样。
权衡再三,说出了余兰莺的身世。
本意是让她别和她娘般重沓覆辙。
但外公此举适得其反。
余兰莺彻底站到了外公一家的对立面。
自己给自己找了一户人家。
脱离余家,成了别家的养女。
此举意在报复。
那户人家跟外公之间向来不对付。
从此余兰莺就跟外公基本脱离关系。
“还好!还好!”
“既如此,余兰莺跟余家也就没啥瓜葛了!我娘还在难过啥?”
楚怀:“……”我咋知道?
“不过这余兰莺倒是个有本事的。”
余兰莺当年还想跟自己姐姐抢宋思,被宋爷爷使了点手段,这才打消念头。
“可惜了!余兰莺再努努力,把我那渣爹收了就好了!”
宋锦扼腕叹息。
楚怀嘴角微抽: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啥?
不过这个余兰莺转头就攀上了府城的一位走商。
成了那人的宠妾。
荣华富贵倒是有,但就是那位走商的妻子手段狠辣,宅院里不允许妾室生孩子。
宋芳菲说是余兰莺领养的。
其实是走商的妻子跟宋芳菲投缘,这才允许把宋芳菲养在府上。
“还好只是个妾室,还有我那位妹妹,原来只是这么一层关系。否则就她们母女对我娘和我的恨意,怕是早就跳起来撕吃了我们了。”
“行了,今儿给你放半天假。你先回去,晚些我去找你。”
宋锦去后院查看药材。
之前她从筇竹寺挖回来的药材该晒的已经晒了,该炮制的也已经在炮制了。
宋锦拿走一株晒得半干的赤藤草,给顾清礼配制了药浴。
全程李叔服侍就行,期间宋锦又被莫离叫走。
“又发烧了?”
莫离摇头,面露难色,“宋大夫你去了便知。”
“姐姐,你来啦?”
听到消息的苏乐福兴冲冲的跑来表哥的院子。
跟宋锦撞了个正着。
“小胖墩,你倒是比你哥哥讨喜!”
刚闻讯而来的苏华亭:“……宋大夫讲话倒是风趣!”
背后内涵人家,被正主逮了正着这种事,还是让宋锦脸皮烫了起来。
道歉吗?当然不能。
她可是还记得这货那晚的嘴脸。
“谢谢夸奖!我还有更风趣的,苏公子要不要试试?”
苏华亭脚步一顿:确定了,是个记仇的。
“还是劳烦宋大夫先给我表弟看看。”
一脸凝重。
宋锦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三步并作两步进屋。
躺着的人紧闭双眼,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妥。
宋锦放下药箱,坐到床边开始诊脉。
【树树,血液分析数据出来了吗?】
【叮!宿主,昨晚就出来啦!当时你睡着了!】
宋锦查看分析结果。
一番看下来倒是松了口气。
不算太难!
给萧墨珩换药时,宋锦发现他身上多出很多小红点。
“多久了?痒吗?”
莫离背过身去。
苏华亭抬头看房梁。
唯独苏乐福趴到床沿上掂着脚尖看。
“我知道我知道,表哥一早起来就喊痒。莫离哥哥要来请姐姐过来给他看,表哥很是抗拒。哥哥说表哥这是担心自己吓到人。”
宋锦:“……”懂了,偶像包袱呗!
“苏乐福~”
“苏乐福~”
两个声音同时而出,无奈又带着警告。
小胖墩一溜烟跑院子里去。
“不装了?”
就搞不懂床上这位每次都装睡着,究竟为何?
萧墨珩:“……苏乐福的话你别听,会降智!”
宋锦:“你不是怕吓到我,你是不想喝苦药。让我猜猜,你小时候经常身上起红点,当时喝了不少苦药?”
【叮!六六六!剧情啊喂!】
萧墨珩不太自在的撇开头。
“胡说,我是那种怕喝药的人吗?”
说得他很娘们唧唧似的。
苏华亭只差捂嘴笑。
所以,能治表弟这毛病的,也只有大夫了。
宋锦麻溜的给开了药。
“这一副等会儿水煎了喝,能止痒。”
“这一副加生姜大葱作为药引,明儿起再喝。”
【最苦的药给最怕苦的你!】
【大夫最怕不听话的病人。】
“不适随诊,你身上还有伤,不能耽搁。”
萧墨珩:“……好!”
宋锦收拾好药箱就要出门,苏华亭送了一个钱袋过来。
“这是宋大夫这几日的诊金,之前多有怠慢,还请宋大夫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事实证明,宋大夫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宋锦也没推辞,大方的接过。
“好说!”
苏华亭一噎。
真记仇啊!
宋锦没有直接回家,转头赶往楚大娘的住所。
但走了一段距离后,宋锦觉察出有人在跟踪她。
宋锦假装没发现,继续不回头的往前走。
只是人走往一条狭小偏僻的胡同。
身后跟踪她的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
原来是个蠢的!亏得给钱的小娘子还吹嘘她有多狡猾厉害。
二人彼此使了个眼色,突然冲了出去。
眼看就要把个娇俏的小娘子扑倒。
兄弟二人眼里都露出兴味。
只是手还没碰到人,小娘子突然转头,双手出招。
“啪”
“啪”
两只咸猪手,当即被折断。
“啊”
“啊”
杀猪声响彻胡同。
宋锦怕引得人来,速战速决。
一个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