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刘席履北行

刘席履辞别亲人、带足盘缠、挂好武器，打马出了大理城。一路上晓行夜宿、饥餐渴饮。这天、路过一座大山，就听哆锣锣一阵锣声响后，一队人马拦着了去路。喽啰们齐声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嘣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为首有两个头领。一个红脸、一个黄脸。披挂整齐、手拿兵刃。

刘席履一看是劫道的、没什么好说的、打吧。我练了这么长时间的武、还从来没上过战场、今天正好试试手。于是、就催马上前、舞动双股剑就打。红脸的接住、两人就在山前、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二十几个回合后、红脸的就被刘席履打下马来，刘席履也没想伤他的性命。黄脸的赶紧接住刘席履继续打、红脸的那个就来个陆地十八滚、滚回本队。这时、黄脸的也被刘席履打落马下。

红脸的赶紧高喊：“好汉请住手、我有话说。”刘席履就住手不打了。

红脸的说：“好汉武艺高强、和我们一起上山、让你做总头领、怎么样呀？”

刘席履说：“我到中原有要事要办。”

两个劫道的一起说：“我们就交个朋友吧、就到山上歇歇马吧。”

刘席履也有点累、看他俩如此热情、盛情难却、就和他们上山了。就问他们为什么要占山为王。

两个人叹气道：“我们都是蜀汉大臣的后代、不愿做晋朝的臣民，就出来占山为王了。”

红脸的说：“我叫吴龙、他叫李虎。我有老母和一个妹妹、现都在山上，李虎没有其他亲人了、就他自己。我们俩亲如同胞。好汉如不嫌弃、我们三人结拜为盟兄弟怎么样？”

刘席履心说：我要重建蜀国、恢复祖业、正在用人之时，多两个人手，那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刘席履说道：“那很好呀！”

三个人就结拜为盟兄弟，吴龙居长、李虎次之、刘席履是老三。又请出吴龙的老娘和妹妹，三兄弟先参拜老娘、吴龙的妹妹也给哥哥们行礼。

刘席履一看、吴龙妹妹长得真好看，比雪儿姐姐还漂亮。

参拜后、吴龙的老娘带女儿回后房，叫家人把吴龙喊到后面。一会儿吴龙出来说：“老娘要把妹妹许配给三弟刘席履。”

刘席履听后赶紧说：“这万万使不得、我已经成亲了。”

吴龙又进屋向老娘回报。又出来说：“老娘说了，做小也行。”

刘席履说：“哥哥、你听我把话说完。”刘席履就把自己的出身、来龙去脉原原本本地向吴龙讲了一遍。刘席履最后说：“我不能辜负雪儿姐姐。”

吴龙和李虎很惊讶！原来你是蜀汉的少王爷。赶紧跪倒磕头。刘席履掺起二位哥哥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万万使不得。”

吴龙又去里屋向老娘回报。吴龙老娘一听、也就作罢了。

刘席履在山上休息了几天、又要北行去中原。吴龙和李虎也想跟着，刘席履说：“老娘和妹妹都在山上、你们要保护老娘和妹妹，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吴龙和李虎把刘席履送了好远、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刘席履打马继续往东北前行、一路上晓行夜宿、饥餐渴饮。小毛贼也打跑了不少，这天来到云南大纹山下，就听哆锣锣一阵锣声响后，一队人马拦着了去路。喽啰们齐声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嘣半个不字、管杀不管埋。”为首的是几个小孩、都在十五岁上下。刘席履心想、和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先打跑他们再说。于是刘席履马往前冲、舞动双股剑要打山贼。其中一个黄脸蛋的小孩催马舞枪来战刘席履。刘席履的双剑分上下刺向那个黄脸蛋的小孩，那个黄脸蛋的小孩抖动大枪往外就磕刘席履的双股剑、就听当啷→嗖、的两声响，刘席履的双股剑就飞了。刘席履就感觉到虎口发热、两臂发麻。也顾不上看自己的双股剑飞哪去了，拨马就跑，黄脸蛋的小孩的马更快、黄脸蛋的小孩伸手就抓住了刘席履的上衣、把刘席履走马活捉，丢在地上、喽啰们上来就把刘席履捆绑了。然后压着刘席履上山，刘席履的马也被喽啰们追了回来。

此时、刘席履的心里就是一个字“悔”。悔不该要重建什么蜀国、恢复那门子祖业、更后悔离开心爱的老婆雪儿姐姐、要去什么中原。雪儿姐姐为我受那么多的罪、那么真心爱我、我们夫妻那么恩爱、那么和谐幸福美满；我承诺要让心爱的雪儿姐姐永远幸福。看来、我是做不到了，雪儿姐姐又怀了我的孩子、孤儿寡母的又要受苦了。我学了点文武艺、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了、那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在人家小孩面前一个照面都没走下来。这次、我要是命不该绝、能活命的话，我什么都不想了、就立刻回去和雪儿姐姐好好过日子。让雪儿姐姐幸福。

不多时、刘席履就被带到山上的聚义厅，聚义厅里还有一帮老寨主、年龄都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这帮老寨主们一看到刘席履、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接着又都坐了下来。其中一个黄脸的老寨主问刘席履道：“你姓字名谁？家住哪里？前往那里？家里还有什么人？要据实回答、不要欺骗老夫，老夫看你似曾相识、很象一个我熟悉的人，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这个熟悉的人是谁了。”

刘席履心想、该死就死吧，他们是占山为王的、也不是做官的、我就实话实说吧，就是死、也落个生不改名死不改姓。于是刘席履说道：“要问我的名和姓、你们可坐稳了，我可是高山上点灯名头大、夏天的雷声响声远，我的祖上蜀汉的先帝爷刘备就是他的名，我的爷爷后主爷刘禅坐成都，我的父亲北地王刘谌就是他的名，我叫刘席履，……”

此时的聚义厅老少寨主英雄都跪倒磕头，口说少王爷恕罪。

刘席履被松了绑绳、扶在聚义厅的上座坐下、老少寨主英雄重新跪拜，请少王爷恕罪。原来这帮人都是蜀汉将官的后人、刘禅在成都投降、为蜀国抗战多年的将官们和他们的后人心中多不平、他们无时无刻都梦想重新建立蜀国，他们打听到、刘谌有一个小儿子被一个叫雪儿的小女孩抱走了，往西南方向走的。他们就在大纹山占山为王、招兵买马、集草存粮。一面寻找刘谌的儿子。今天、刘席履一进聚义厅、老寨主们就被刘席履的长相惊得站了起来、刘席履的长相很象他的祖上刘备。

刘席履就把自己和雪儿姐姐的所有经历向老少众英雄叙述了一遍。老少众英雄问刘席履前往那儿？刘席履说：“我原想去成都上坟祭祖、就我这三脚毛的功夫怕是到不了成都、我就在这望空祭拜吧，然后回云南和雪儿姐姐好好过日子、让雪儿姐姐幸福。”说得老少众英雄脸直红。

老少众英雄都说：“那不行、我们背井离乡、来到这里、就为找到你、奉你为王、重建蜀国，你不能辜负我们大家呀！”

刘席履说：“你们可以去找我的堂兄弟们、我现在心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雪儿姐姐。”

老少众英雄说：“我们和蜀国的人民都崇拜和敬仰先帝和你的父亲，人人盼望蜀国的再兴、盼望你的归来。”

刘席履说：“我文不能定国、武不能安邦，我会耽误你们大家的、你们去找有才能的人吧。”

老少众英雄说：“你要是不答应做我们的首领、我们就集体自杀、死在你的面前。”

刘席履看老少众英雄都诚心拥戴自己、自己重建蜀国、恢复祖业的雄心壮志又重新燃起。就答应了老少众英雄。

那个黄脸的老寨主是姜维的儿子、走马活捉刘席履的那个黄脸蛋的小孩是姜维的孙子、叫“姜大胆”；白脸的小孩是张翼的孙子、叫“张大将”；红脸的小孩是廖化的孙子、叫“廖先锋”；黑脸的小孩是董厥的孙子、叫“董无敌”；还有其他一些原蜀国大将的儿孙们。

刘席履就和这帮小孩们结拜为生死弟兄，刘席履先在聚义厅叩拜众伯父们，然后到后院拜见众伯母和祖母们，最后和姜大胆的姐姐、张大将的姐姐、董无敌的姐姐相见。

三位小姐、正当妙龄、美若天仙，都央求母亲和祖母、要集体嫁给刘席履。刘席履说：“各位长辈们、这万万使不得、我已经娶雪儿姐姐做老婆了。”

众人说：“男人有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

刘席履说：“我和雪儿姐姐不一样、雪儿姐姐对我有天高地厚之恩、我要好好报答她。让她不高兴的事、万万不能做。”

众人一看刘席履如此坚决、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