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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红塔山下住着阿诗玛

买了肉,接下来何坤又买了一些菜,种类倒是很多,可是分量就很少了,也就是够吃个一两顿的样子。

这和北方人一贯的买菜方式完全不一样,北方人买菜分量从来不会这么少。

按理来说何坤一个人生活,还要忙着上班,之后哪有这么多时间来逛菜市场,应该一次性就多买点,这样才方便。

可是第一是何坤的观念还没有转变过来,第二就是何坤的农场最多一两天就升级了,到时候不说其他的蔬菜,就说简单的葱姜蒜,还有大白菜,那都是不会缺的,自己何必要花钱去买呢?

又要花钱,还要费力提着回去,那自己有农场还有什么意义呢。

对了还要费劲力气提回去,自己怎么忘了,把东西放进农场的仓库,这样就省了很多力气了。

何坤看了看四周,然后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然后就把手上拎着的东西都给放进了农场空间的仓库里。

这下子就轻松多了,何坤抖了抖肩膀,都快忍不住人唱了起来,这是飞一样的感觉,这是自由的感觉。

快到南锣鼓巷的时候,何坤看到了一个供销社,又走了进去,这几天把转业回来的时候战友送的烟都给抽完了,还送了几包出去,而且在昨天送罗局长走的时候,还在他车上放了一条,现在自己手上就剩几支烟了。

进了供销社,还好,墙上并没有什么不许无故打骂顾客,当然了,何坤穿着警服,想来就算写着这些标语,应该也是不敢对何坤动手的。

在柜台里,几个工作人员正在聊天,好像在说今天红星轧钢厂的大厨被一个大妈和一个小媳妇叫着来买了好多东西。

何坤想了一下,这大厨说的莫非是何雨柱?还很有可能,这贾张氏和秦淮茹在何坤这吃了瘪,两人肯定想要从何雨柱这找回来。

而易忠海肯定是,默许这件事情的,而且还会劝何雨柱要照顾人家孤儿寡母的,帮一下,尊老爱幼,毕竟要培养何雨柱给他养老,不给他灌输这些思想怎么能行。

关键是人何雨柱喜欢当这冤大头啊,甘心给他的秦姐吸血,看着秦姐开心的表情,何雨柱肯定笑得更开心,还乐在其中呢。

来到柜台边,柜台里的工作人员看到一个警察来了,还是很客气的,并没有因为何坤的到来打扰了她们的聊天而生气。

“警察同志,你要买什么?”

“买点烟。”

“要什么烟,有八达岭,大前门,中华,荷花......”售货员同志就像相声演员报菜名一样说着烟名。

有很多烟是来自后世的何坤别说见了,就是听都没有听过的。

比如恒大牌,还以为许老板跑来搞烟了,北安桥,双猫,郁金香,还有一些带有时代特色的烟,比如战斗牌,勤俭牌,团结,拖拉机,丰收,前进,胜利牌,为人民服务牌香烟,别怀疑就是叫这些名字。

另外还有一些以动物还有城市名和景点名命名的香烟。

还有因为妇女的地位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响彻了整个中国,国营华新烟草公司还专门为此推出了一款名为“新妇女”的香烟。

总之现在大力建设社会主义经济,所以各地都新建了很多的卷烟厂,自然生产的香烟品牌五花八门,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甚至现在还有人为此编了一首歌谣,大中华,大中华,红塔山下住着阿诗玛,

从北京 到上海 骑着骆驼就追飞马 穿过了大前门 越过了八达岭

走香山 过石林 爬上了凤凰坡 只为了阿诗玛 千山万水万水千山就到春城

红牡丹 玉兰花 白金龙他偏偏就爱上了阿诗玛 点云烟 放礼花 玉溪泉边开满了红山茶

贴上个红双喜 长乐来弹吉他 九月九五朵金花一起来恭贺新禧 生了个大婴孩 起了一个名字就叫恒大。

此时的四九城,在工人当中最流行的是大生产,不仅名字就附和工人的身份,而且味道也不错。

大生产香烟是沈阳卷烟厂的品牌,它随着新中国的成立而诞生,伴随新中国的成立而发展,1948年沈阳解放后,这个销量非凡的制烟厂重新回到了人民的手中。

人们为了满足市场需求,重新调整了先前的产品,将原先的品牌名由“生产”改为了“新生产”,寓意着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一个卷烟新品牌。

后来国内开始搞起了大生产运动,工厂为了顺应时代潮流,又将新生产改为了大生产,优化了卷烟配方,重新设计了烟标图案,这个印着工人农民并肩向前投向的香烟盒也成为了五、六十年代人民心中共同的记忆。

还有本地卷烟厂产的八达岭也是畅销的烟,可是在何坤看来这两款烟的味道还是有些不行。

中华烟也不行,这当然不是说中华的味道不行,中华烟的价格贵了,虽然以何坤的工资买中华抽也抽得起,可是太过于高调,而且万一遇到个领导,人家都没抽中华,你身上掏出中华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各级干部抽什么烟都是有讲究的。何坤这个级别,就适合抽乙级烟。县委书记两边分(大前门),公社干部四脚蹬(飞马),人处级干部也是抽大前门,何坤抽中华就不适合了。

再说了何坤又不是街溜子,只抽中华,抽其他的会咳嗽。

思来想去,最适合何坤的还是大前门,价格合适,拿出去也有面子,同时也不算高调,经济实惠,比较适合自己。

“同志,我要两条大前门。”

“两条?”

“对,两条。”说完,何坤把手放进兜里,实则是从空间里掏出钱和票递了过去。

对了现在买烟也是要烟票的,一般来说,烟瘾大的人烟票都是不够的,不过这方面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计划经济时期,买烟需要烟票,买酒需要酒票。在农村,农村发的烟票,农民都不用的,因为买烟得花钱,没钱,都是自己种旱烟抽。

所以,会有人在农村就在生产队里找人要烟票,或者是收烟票,多得很 。

城里的人有钱,烟票供应不够买,他们就在城里卖给城里人烟票,换成粮食或者是钱和其他的票据,特别是工业券这种农村急需的东西。

何坤的票倒不是在鸽子市买的,而是退役的时候,战友给的,还很富余。

售货员接了钱和票清点无误,然后把钱和票夹在柜台上的铁丝上,然后一台铁丝,钱票就往收钱的地方划去。

那边收了钱和票,然后又把单据以同样的方式送了回来,售货员拿下单据,再连同两条烟一起递了过来。

何坤看着这行云流水的操作,不得不感叹一句劳动人民的智慧真厉害。

接过了烟,说了一声:“谢谢。”何坤就离开了供销社,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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