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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鞍前马后

这边被扣上黑心商人帽子的何敏程正和萧杉站在土楼中最出名的振成楼前的广场看表演,沉浸式表演客家传统的花嫁流程,这种表演需要的新郎和新娘都是表演人员现场拉对情侣上阵。

今天不是节假日,所以广场上的几乎没有年轻人更别提什么年轻的情侣了,主要是夕阳红旅行团的老人们。

这时,何敏程长身玉立、成熟稳重,萧杉则是婷婷玉立、青纯灵动,两人就有些当下流行韩国偶像剧里大叔配萝莉的即视感。两人正看的津津有味,突然表演主持人的演员手指他们站的方向,说有请:新郎和新娘。表演者一窝蜂的冲他们这边跑过来。

何敏程见一大群人跑过来,天天忙的脚打后脑勺的人,自然不知道里边的弯弯绕绕,他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有些纳闷的盯着人流看,但他眼角余光瞥见一直在他身侧一步远的萧杉人影一闪,他有些莫名奇妙的眼睁睁看着她跟窜天猴的炮仗一样窜进振成楼里去。

跑到跟前的演员们看着目标“新娘”跑没了,原地只剩下孤伶伶的目标“新郎”,都大声哄笑起来,不知谁还带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喊了一句:“帅哥,你女朋友跑的真快,这是多不想和你结婚啊。”眼前的目标“新郎”何敏程闻言脸肉眼可见的黑了,而这些临场经验丰富的演员们看见情况不对,立马跑开转而去拉了一对老人家继续表演。

何敏程原地变身,黑脸加磨牙,早上还信誓旦旦说要鞍前马后让自己吃好喝好的小姑娘,转眼就……怎么形容呢,男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情景就有点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背叛感。

何敏程越想越气,额头青筋直跳,可以说多年商场沉浮,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情绪外露了,反正这里都是不认识的人,他也不管了,转身气势汹汹的往振成楼追去。

他走到大门处,就碰到鬼鬼祟祟躲在门边探头探脑正忙着偷看的女孩。

何敏程真的是气极了,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气急败坏的上前直接上手,一手捏住女孩柔软的后颈,一手钳制住女孩的臂膀,挟持着往一旁无人小巷中去。

萧杉好歹也混迹职场好几年,早就练就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她见何敏程是真生气,一边很配合的跟他走,一边连声呐呐的跟他道歉:“何总,对不起,对不起啊。我错了,我道歉啊,你就大人不记不人过,饶了我吧。”

何敏程带着小叛徒到小巷墙边,松开手,高大的身躯欺近,将她严严实实地罩笼在自己的阴影里,目不转眼的盯着女孩脸上心虚不已的表情。

萧杉知道把他丢下自己跑了行为实在是有些不厚道,她不敢跟他对视,做出一脸害怕样,故作瑟瑟发抖人求原谅,男人被她故作做小伏低状气的是咬牙切齿,语气十分不善的问:“这就是你说的巴结,这就是说的鞍前马后,嗯。”

萧杉看出他是真的有点生气,她才真的开始紧张,紧张的吞了好几口口水,抬眼偷瞧男人,见眼前男人黑沉的眼底,浓重的的压迫感和侵略性铺天盖地,让原本的心虚的女孩低头不再与男人对视,呼吸都滞几秒,心慌意乱,然后就开始语无伦次的信口胡诌:“这不是听说男人一大乐事就是夜夜做新郎,我这是给你创造机会。”

“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萧杉被何敏程捏着下巴仰起头,迫使女孩跟自己对视,男人眯眼带了几分危险质问。

萧杉:“…”

她在他满是危险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双手紧拧衣摆,再不敢与男人对视,直觉要别开头,不想自己的下巴在人家手里捏着,头动不了,只能移开视线,慌恐的到处乱瞟。

何敏程冷声嗤笑,头微侧着又欺近几分,侵略感十足,唇瓣若有似无的碰触女孩的耳括,他厮磨着在她耳边哑声低语:“说啊,怎么不说了,你舌头被猫咬掉了。”

萧杉的耳朵很敏感又没被人这么动过,这会儿被何敏程这么暧昧的碰触,骇得寒毛耸立,立马没骨气的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男人气极反笑,头往后撤离几分,捏着萧杉下巴的手改按在女孩嘴唇上,有些微粗糙的手指指腹都不自觉的摩挲着,一眨不眨的看着萧杉,看似无意的问:“错哪了。”

萧杉努力稳住心神忽略眼下不适宜的距离,和男人合宜的举动,几近强迫自己不要慌,更不要露怯,然后悄悄的很是坚定用力的转开头再低下,脚悄悄也向左边挪了几小步,总算拉开一点点两人距离,强装镇定模样乖顺的说:“我不该乱说话。”

何敏程不动声色看着女孩在他迫人的威压下也能用几个看似无意的小动作脱离他的桎梏,有些欣赏她的勇气,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冷声问:“还有呢?”

萧杉正为自己刚脱离魔爪深吸几口气,听何敏程问,有些惊疑不定的抬眼和男人打个对眼后,清澈的眼底清晰的写着不解和茫然,单纯而无辜的样子,仿佛在说她除了胡言乱语一句,哪还有错啊。

何敏程盯着她看了一会,研究萧杉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她的眼神太过干净澄明,他按面心底勃发的占有欲,努力面无表情的提醒:“表演。”

萧杉明白了他是指责自己发现不对,也不说一声,只顾自己跑了,把他扔在原地面对一广场的人。说到这个萧杉表示她也很无辜很委屈啊。

于是试着跟何敏程讲道理说:“何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下意识的,根本没过脑凭着本能就拔腿溜了,想着或许你也会觉得这是被冒犯,对吧。所以虽然我自己跑了,你一个人留下,但这样他们也奈何不了你啊。”

萧杉没说的是自己一贯是低调的性子,实在不想众目睽睽和甲方老板表演一出花嫁戏码,就当她开不起玩笑好了,她不想以后一直被人拿来闲话打趣。

何敏程猜出大概,知道女孩没有全部实话,模拟两可一语双关的来一句:“玩不起。”

萧杉看不懂何敏程,也不明白他在计较什么,却直觉既不能和生气的男人硬刚,更不能在和何敏程有暧昧了要保持距离,只是长长的睫毛一垂,直接认怂说:“是。我怕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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