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静好,红尘无忧
何敏程盯着他,没在“赶尽杀绝”问她的想法,而转移话题,随口问:“吃完了吗?”
萧杉有些木然的放下筷子,机械说,“嗯,吃饱了。”
何敏程被她可爱的样子取悦,唇角微勾,用宠溺的口吻问:“想去哪里走走,昨晚说的大金湖吗?”
萧杉就顺理成章的被男人带偏了注意力,圆圆的眼眸亮了几分,盯着他看,意思不言而喻。
何敏程有点想笑,萧杉的小眼神特别像小狗盯着肉骨头,他就是那肉骨头,但他竟然不生气,还有些乐意是怎么回事。
何敏程先带着女孩去自己车上拿了行李,然后回到房间,让萧杉等一会儿,自己去冲个澡也换身运动服。
萧杉一直在研究从酒店大堂那拿的大金湖旅游宣传页,回到房间在的平板上继续搜索。直到听到从洗手间隐约传出洗澡的水声,才有些不安,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脸,却也明白自己无力改变什么,对手明显有碾压她的实力。
她看着身边不远处已经被打开的男人行李箱,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觉得不对又觉得神奇,然后又想着要想个办法让何敏程自己去开个房间住,什么办法呢?她托着下巴,眼神放空,陷入沉思。
何敏程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女孩腰背挺直的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里,两手托腮,眼神迷离的落在已经黑屏的平板屏幕上,她右手边是拉开窗帘的大窗,窗外楼房错落,远处青山与蓝天相辉映,很是唯美。他就站在浴室门口看着不往前走,他不忍打扰这一室的静谥,只觉岁月静好,红尘无忧。
直到那边萧杉回神,满是困扰的揉了揉脸,然后双臂卸力改趴到桌上。
何敏程看的眉眼一挑,唇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才举步上前,低沉着嗓音问:“怎么啦?”
萧杉闻言身体一僵,趴在桌上的头侧头看了走过来的男人,眼都直了,有点被帅到了。
何敏程刚洗过头,理着平头的头发微湿的,上身不再是往日的poLo衫,而是圆领白t,下身黑色运动长裤,少了稳重成熟感,而是透着一丝丝年轻活力的气息。
何敏程被她的反应取悦,脸上露出笑容,语气促狭:“看什么,很好看吗?”
萧杉被男人的语气一激,瞳孔缩了缩,脸上一热,忙将整张脸埋进手臂里,闷声,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进行无力辩解:“没看什么。”
何敏程看着欲盖弥彰,埋首作鹌鹑状的女孩,露在外面的耳朵都羞红了,想起昨晚咬住的触感,喉结一梗,终是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时,还装着无意的碰了碰女孩小巧玲珑的耳朵。
萧杉耳朵是她的敏感点,被手指碰到,身子都轻颤,越发趴在桌上死不肯抬头,由着男人的魔掌抚着自己的头发。
占够便宜后,何敏程才转身在一旁的床边坐下,仿若无事问:“攻略看好了吗?怎么说?”
一直竖着耳朵注意身旁动静的萧杉,这时才抬头转身,脸上还泛着红晕,却强装镇定说:“大金湖离这里有200多公里,有高速公路,我们是开车,还是坐大巴去,就是坐大巴的话,还要到泰县后再叫车过去。”
何敏程一听让他开车面露为难,抬手揉了揉眉心,才面露疲态反问:“我昨晚开了五、六个小时车,将近600公里,就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今天再让我开两百多公里再陪你游湖,我敢开,你敢坐吗?”
萧杉被他的话噎住,滞了几秒才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告诉你出行的两个方案,那我们坐大巴过去。”
何敏程知道她误会了,温声说:“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而且从鹭城过来也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有负担,我只是告诉你第一个方案不可行。还有现在我不是你客户和领导,你不用这样紧张,怎么舒服怎么来。”
萧杉乖巧的“哦”了一声,心里忍不住想起那句很出句的台词“臣妾做不到”。
男人不知她心里反应,只是被她乖巧的样子治愈,沉吟片刻说:“坐大巴太耗时了,也太累了,我们包个车去吧。”
萧杉有些惊讶的“啊”了一声,正想说包车去很贵,但想到面前的人是何敏程,几百元的包车费对他而言没什么,也就没反对。
何敏程见她同意,扫视了一下萧杉装行李的背包,让她收拾一下,把她用来装行李的双肩包腾出来,一会儿好背它出门,游玩时用来装两人的证件、钱包和手机。然后他用酒店的座机给前台打电话沟通包车事宜。
萧杉看看自己斜挎小包的容量,也没反对,去衣柜翻出酒店的洗衣袋,把自己背包的衣物及其他东西装进去后,拎着袋子刚准备塞进衣柜里去。
被打完电话,迎面走过来的男人接过去,萧杉有些懵,不明所以的看着何敏程,由着他拿走衣物袋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懂男人做干什么。
只见男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把装着她各种衣物的袋子放进自己还空出不少空间的行李箱中。
她刚刚平复下去不久的脸和耳朵又具都红了,以她看小说和电视的经验,这应该是有很亲密的两人才能做的吧?可何敏程却做的那么自然,就好像理应如此一样。
何敏程见她只是脸红,没有反对,也见好就收,不在疯狂的在她的底线上试探,只是恍若不见的简单收拾了些他认为出游用的上东西进包里。恰好座机响,酒店方让他们下楼办下手续,就可以出发了。
两人出门,萧杉手里就攥着自己的手机,何敏程则背着包走在她身旁,到了酒店大堂,也是男人去和酒店的人办手续。萧杉难得悠闲,从她工作后,出行基本都是她跑前跑后的沟通安排,难得像此时悠闲的等着玩就行,她有些不习惯但很享受。很快她发现周围的目光不对,一直在她和何敏程之间来回打量,她纳闷也打量不远处肩宽腿长的男人,在低头打量自己才发现,两人一样的白t加黑色运动裤,款式不同,但颜色一样,看上去就像是情侣款,心中有隐密的甜味漫延。再看男人忙碌身影,萧杉有了被照顾的幸福感。
如果可以,谁愿意冲锋陷阵,她也想躲在后方享乐。只是她历来活的通透,始终明白岁月静好,只因有人负重前行。还有人生在世,能够依靠的从来就只有自己,所以她一直不敢让自己懈怠。
而此时为她负重前行的人是何敏程,只是时限会是多久呢?萧杉摇头敢再想。
两人很快上了酒店安排的车出发,两人坐在后座,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中间仿若隔着天堑深壑。
何敏程听萧杉和司机沟通路程和时间,车行的平稳,他就开始闭目补眠,昨天确实累坏了,又睡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