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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借命杀人案

休息心花怒放,上班装模作样。

说的就是颜菀。

坐在工位上把自己伪装成埋在文件里的小蘑菇,快速浏览着笔记上的文字,不知道怎么的,看向办公室众人意有所指的笑,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她的预感成真。

汤圆圆作为八卦磕学家,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靠近,娃娃脸上带着邪恶,“菀菀,你还记得那天晚上聚餐,你都说了什么吗?”

颜菀注意到其他人朝着自己的位置移动,呈包围状,像极了被堵在瓜田里的喳。

努力展露和善的笑,无辜回答,“我喝断片了。”

“酒后胡言跟本人没有半毛钱关系。”

“哦~”其他人异口同声,带着告状意味,“沈队,小颜同志不承认!”

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长腿一迈,距离他们越来越近,身上的压迫感也越来越清晰,居高临下看着她时,眼眸中染上了不明显的腹黑,“干坏事不承认?”

眼珠滴溜溜转动着,颜菀把真诚两个字都快写脸上了,看他似笑非笑的,小心脏怦怦直跳,有些惶恐,“我,我干什么了.....”

李密是个好孩子,励志让她想起来所有,挤眉弄眼的说着大实话,“你要摸川哥的腹肌!”

沈政川扶额,沉默点头。

颜菀瞪大眼睛,“我没有!”

不行,脑子里出画面了!

“你的原话是‘帅哥,想盘你腹肌,在你胸肌上踩奶’!”

沈政川莫名红了耳尖。

颜菀:“不是.....”

脑子里的画面已经开始马赛克了!

“你耍酒疯!蹦恰恰跳老年迪斯科!还对川哥耍流氓!”

沈政川掏出手机给她发送一段跳舞视频,“证据。”

颜菀无力辩解,脑子里的画面已经被和谐,转为红色的感叹号!

不敢看,根本不敢看。

她酒后这么狂野的吗?

还盘他腹肌,胸肌踩奶,怎么不说撸他大长腿,摸他胯骨轴!

捂着脸不得不接受现实,颜菀努力的想要用脚趾原地扣个城堡钻进去,内心的小人泪流满面,歇斯底里的大吼——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

而不是醒酒以后有人帮我想起所有的丢脸事情!

啊!羞愤而死,让她去快乐星球吧!

整个人像是被火烧了似的,露出的皮肤都是粉粉的,颜菀无颜见江东父老,平日里温柔淑女的人设崩塌的稀碎稀碎,502都粘不回来。

像是猜到她的心思,沈政川无声的对着旁边人使眼神,目光中带着警告意味,弯腰低头,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乖,社死不算什么,这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还有,下次不要扭秧歌了,二人转也别唱了,给东北丢脸。”

颜菀:!!!

深邃眼眸倒映着忽然露出的震惊大眼睛,小模样呆愣,和那天晚上醉酒后如出一辙,沈政川嘴角上扬,成熟稳重的男人罕见露出顽皮的一面,“你跳舞的视频我会珍藏,绝对不给别人看。”

说完,潇洒的双手插兜离开。

“川哥,川哥,你别走啊,川哥!”

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男人却留给她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负隅顽抗的颜菀心拔凉拔凉,小脸满是绝望,特别想找个绳子往脖子上一套。

那种崩溃比她买易拉罐没有拉环、喝奶茶没有吸管、买西瓜全是西瓜子、吃米饭最后一口吃到蟑螂还要痛苦万倍。

身体瘫软的靠在椅子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小手放在肚子上,双眼无神,活像个失去感情没有生命的小傀儡。

她对生活充满向往,生活对她虽远必诛。

啥也别说了,麻了。

“叮铃铃铃铃铃铃~”

座机电话响起急促的铃声,距离最近的颜菀手臂僵硬的拿起听筒,有气无力的声音努力打起精神,“喂?这里是刑警队。”

“老城区出租屋内发现一具女尸,怀疑他杀,还请尽快到达现场。”电话那头的接警员声音严肃。

刚才还心如死灰的颜菀瞬间坐直了身体,秒进入工作状态,把所有的烦恼抛之脑后,面色凝重,“明白。”

站起身,对着其他人快速把话叙述一遍,语调很快,“快,出警!”

老城区。

足足有几十年的居民楼格外破旧,墙皮掉落,道路狭窄,警车根本没有办法经过,只能停在路口外。

警戒线拉的长长的,民警守在旁边遮挡着居民们看过来的视线。

“哟哟,你们看,法医都来了!”

“肯定是死人了!我听说啊,都成鬼了,浑身发绿,肚子那么老大!”

嘀嘀咕咕的讨论声不断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姜滢简单听到几句,对尸体有了大概的猜测,“浑身发绿应该是尸体高度腐败而形成的绿斑。”

“肚子很大是因为腐败气体,我怀疑恐怕是巨人观,死亡时间在一周以上。”

“巨人观?”李密只在书本上见过这一尸体现象,嗅着空气中浓郁的尸臭味,默默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开始学习记录。

在他们说话时,沈政川已经钻进警戒线内,大步走到报案人身边询问情况,“你是出租屋的老板娘?”

“具体什么情况?”

老板娘点点头,身材富态,和电视剧里的收租婆生态极像,此时正害怕的浑身哆嗦,“听周围的租客说这间屋子有味道,我便过来看看,刚一打开门,就……”

“这房子我刚刚租出去,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儿,以后还叫我怎么做生意啊!”

打断她的哭丧,沈政川目标明确的问道,“租这间房子的人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租的?多长时间?”

“是个男的,带着个姑娘一起住的,”老板娘擦擦眼泪,翻找着随身的大红色挎包,“他是一周多前租的,说要租一个月。”

“跟我说不希望有人来打扰,有事情会主动联系我,我收钱以后就再也没来过……”

一边说,一边掏出张折的皱皱巴巴的纸,露出里面复印的身份证,“就是这个人。”

沈政川点点头,递给身旁的警员,无声的使个眼神。

警员迅速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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